今天是寒露山的重要日子,秦琛作为统领是万万不能缺席的。宫主邀请了其他几大药宗的人来参观寒露山,照理说应该是忙得脚不沾地,只是那个本应在主殿待客的宫主却施施然坐在他房间的桌子上。“早啊”宫主倒了杯茶,向他招招手。秦琛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作靠了过去,被宫主一把拉住,抱在怀里。一杯灵茶已经凑到了唇边,宫主像个伺候新媳妇的相公,小口地喂着他。“怎么今天这么早”秦琛嗔怪,乖巧地咽了茶,又小声解释“我一会要去站岗”,宫主一手绕过他的腰,在紧实的小腹连连抚摸,一手又给他倒了杯茶。秦琛懵懵懂懂地喝着茶,一杯又一杯,被宫主摸得直喘。“唔”他已经品不出茶味了,只是机械的咽着。身后没有动静,秦琛只好拿湿漉漉的眼神委屈地瞧着,宫主亲昵地蹭蹭他的脖颈,“喝完”“可是,我一会还要守岗。。。几个时辰才轮换”秦琛压着喉咙,像是服软。茶还是一杯接一杯地递到唇边,不容拒绝,秦琛生怕误了时辰,只好仰头大口灌着,喝得又急又快。一直喝到秦琛快撑得受不了了,宫主才停了手,把他拢在怀里色情地揉弄他的肚子和小腹。紧实的腹肌被撑得鼓起,轻拍之下似乎还有水在回荡。秦琛感觉自己胃袋里盛满了灵茶,快要溢出来,小腹被宫主揉弄按压,几乎片刻就生出了尿意。啪啪几声轻响,宫主拍了拍他的脸颊“巡逻去吧,秦统领”,他在秦琛惊愕的目光中施然离开,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许排出来也不许系着,可别在大殿上尿裤子”吉时将之,秦琛没有时间磨蹭了,匆匆套了制服快步向岗位跑。肚子里的水晃晃荡荡,让他吃力得像个有身孕的妇人。广场上站了整整齐齐的一众侍卫,离主台最近的位置大刺刺的空着,是留给他的,秦琛硬着头皮填了空缺,站定,脑中乱成一团浆糊。虽说今日的庆典不需他指挥走动,只需在宫主身边站着。但如今他喝了满肚子的灵茶,要在这众人面前硬生生熬上数个时辰,他哪有把握管住那没有束缚的下身?倘若他一个松懈当着众人的面尿了出来。。。秦琛的脸腾一下红透了,不敢往下细想。闹哄哄的一群一下子静了下来,秦琛和身旁的侍卫一同绷紧身子严阵以待。宫主换了件庆典用的礼服,还是玄色的缎面,里三层外三层,上面拿金线层层叠叠的绣着古朴的花纹,他神情冷漠,紧绷着嘴角走着。秦琛站在队列里,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只能拿余光悄悄瞟着。宫主动作不快却气势逼人,路过秦琛是却是微微偏了头,和他对视一眼,又扫了几眼他的下身,这才抬脚上了主台的台阶。他身形一震,从这冷漠眼神中读出几分戏谑,仿佛又回到只有他二人的偏殿,他正翘着阳具跪在地上,后穴湿淋淋的滴着水,因为宫主施舍的几个眼神激动得不能自已。思绪越飞越远,脑子也失去了管控,尿道口处的括约肌终于是抵不住膀胱内汹涌尿液的挤压,漏出几滴尿液,沾湿了秦琛的褒裤。秦琛吓得打了个冷颤,脑子渐渐清醒,制服的外裤是深棕色,若是沾上水便是显眼的黑,外边的袍子只堪堪盖过大腿。“糟了”他心里慌张无比,不知道刚刚到底漏出了多少,有没有把外裤打湿。风吹过,他感到腿间有淡淡的凉,只得紧紧夹住濡湿的裤子,咬牙忍着腹中的汹涌尿意。人群又骚动起来了,应该是客人到了,又有人站在台上说了什么,秦琛完全听不清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千万不能尿出来。难以忍受的涨,从胃里涨到膀胱,秦琛张开嘴低低喘着,试图缓解几分胀痛。人群又哄笑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笑料。他瞪大眼睛,耳边似乎有声音顺着风声过来,细碎含混,似乎在说着什么裤子、失礼。。。他紧张地攥着手,满手汗,脖颈僵直,一动也不敢动,心虚得像是被扒光了晾在广场上示众。膀胱涨得发痛,任凭他怎么夹紧双腿也挡不住尿意一波波涌上脑海。脑子紧绷的弦快要极限,他把下唇咬得发白,双腿也不住的抖,连站都要站不住。他怕极了,害怕自己在宫主面前在众人面前轰然倒下,尿得裤子尽湿,他仿佛看到人群轰然后退,忙不迭地躲避在地上蔓延的尿液,在尿液的骚味中交头接耳,议论着寒露山的秦统领是个爱漏尿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