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毕的徐漱趴在那取药的木架上,心中忐忑。身后的宫主准备着取药的工具,房间一时间只剩下了工具碰撞出的细碎轻响。像是为了缓解紧张,徐漱清了清嗓子开了口“师父,若是我没能成功产药怎办?”
“那我就把你绑起来狠狠地抽打你的屁股”宫主蘸着软膏润滑药塞,把它轻轻的塞进徐漱的后穴。不知是被这惩罚吸引还是后穴被充实得舒坦,徐漱偷偷红了脸,终于是没那么紧张了。
第一次取药总是没那么容易的,徐漱也没把握自己是否能在不刺激后穴的情况下产药,他看着宫主执着瓷瓶的修长手指,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师父能助我产药吗?”他歪着头,睁着无辜的眼“我想给师父的手深喉”
宫主轻叹了口气,像是安抚撒娇的小兽,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那双寒玉般的手渐渐从他的头顶滑到唇边,轻轻碾着他温热的唇。徐漱兴奋地张开唇,想舔弄讨好在唇上肆虐的拇指,那双手却坏心眼的躲避着他的触碰。满腹委屈的徐漱只好停了动作,乖巧地微张着唇,露出一点微红的舌尖,等着手指的侵犯。那手指似乎钟爱揉弄他的唇瓣,在上面来回流连,沾着从嘴角溢出的银丝把它们揉得微肿。那唇肉和少年本身一样乖巧柔软,宫主突然开始好奇那舌尖的滋味。
他停了动作,把手悬在少年眼前,没等他发话,徐漱就兴奋地舔了上去。纤长白皙的指间隐约能看见一条灵活的小舌翻飞着,细细舔过每一寸,徐漱抬头窥探着宫主的表情,见他没有半分阻止的意思,胆子又大了起来。他开始吮吸宫主的手指,一寸一寸,从指根吮到指尖,还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唇间的手指如愿以偿的上钩了,开始朝他口中探去。宫主用食指和中指在他口中翻搅着,探索着柔嫩的口腔。那舌尖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湿热柔软,夹住它还能得到细微的反抗。宫主夹住那舌尖肆意玩弄着,在他口中翻搅出暧昧的水声。他的嘴被手撑得大开,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淋得架子一片水光。
殿内渐渐响起了另一道清脆的水声,那是连在徐漱股间的管子正淅淅沥沥的滴着淫水。徐漱自己也听见了,脸色酡红,呜呜叫着,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宫主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放了那饱受摧残的舌尖,牢牢堵了徐漱的嘴。他摩挲着舌面和上颚,动作越发越轻巧细微,慢慢地触到喉间的软肉。那软肉被异物侵犯,让徐漱不自觉的做出了干呕的动作,软肉不由得收缩,紧紧裹着恼人的手指。
指尖传来一阵阵压迫感,酥麻从指尖慢慢爬上头皮,宫主看着徐漱被噎得通红带着水光的双眼,渐渐起了凌虐的心思。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将那小巧的嘴塞满,开始并拢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手指在口腔中肆虐着,口水也被一波波带出,徐漱缩紧口腔紧紧吸附着手指,讨好着它,连喉间的软肉也被他伸直脖颈送上。他被插得满脸是泪,伏在架子上仰望着宫主,臣服的安全感让他陶醉,仿佛交出去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滴落的水声渐渐密集,徐漱终于是颤抖着高潮了,宫主在他玻璃似的眼珠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眼睛的主人表情痴迷近乎疯狂。
宫主轻轻的把手抽了出来,反复搅动的津液变得更加粘腻,在空中拉得老长,像是根不愿绷断的情丝。徐漱被插得唇舌麻木,下颌酸痛,趴在架子上喘着气不愿动弹。宫主擦干净手,替他除了药塞。瓶中已经有小半瓶药液,能晃出轻响,宫主把徐漱搂在怀里,替他舒缓口腔的肌肉,顺着他的一头软毛,忍不住夸赞他:“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