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邢振转过身去,四肢着地的跪趴在地毯上。试探性的揉了揉邢振后面的入口,没想到啵的一声就轻易的探了进去。“我还以为你是个1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去了,说说有多少男人上过你了?”
“没有”邢振感觉到后穴被炙热的物体来回摩擦着,有些紧张的回过头,便看到低着头,一手撑开着穴口,一手扶着和他的脸不配套的器官试图进入。
“骗人,”一进去便感觉到被柔软的内部紧紧的吸住了。“第一次就这么柔软?”
狭小的穴口被粗大的冠部撑开到了极限,胀痛不已。可是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还在不断地向里面挺进。
“啊我都是自己,除了你跟别人只当过1啊”忍不住将脸埋到臂膀间想要压低一些自己的呻吟,邢振回头看着自己喜爱已久的那副皮囊的主人此刻隐隐泛着红的白净脸庞,百感交集,虽然具体的感情他自己也无法一一列举,可却真实存在于那里。
听到这个解释似乎很满意,尽根没入到只是两球在外面时,似乎还不知餍足的想要往里面再进去些。
“呜,别太深了。”因为实在忍受不了那本身就吃不消的欧美人尺寸的进入,邢振忍不住出声制止,只是这声音沙哑的更像是求饶。
“抱歉。”也意识到自己的尺寸对于只有在自慰时才会使用后穴的邢振来说似乎负担大了太多,于是开始在入口处缓慢的小幅度进出,希望让他能快点适应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动作对熟悉前列腺自慰的邢振来说更加难受,空虚的前端完全得不到抚慰。于是自己扭动着屁股向的性器上挺动。
看着邢振忍不住往自己的方向动的心知邢振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
“骚货,又想要了?之后就是喊停我也不睬你了哦。”说着双手挤压着邢振的臀部两边向中间靠拢,修长的手指深陷在弹性十足的肉里,留下一道道痕迹。
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大进大出,每次都沉重的击打在脆弱的内壁上。
邢振感觉到的性器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肆虐,却始终不给予前列腺刺激,难耐地不停配合着他的律动,帮他更加接近于那一点。
好像也领会到了邢振的意思,在下一次尽根撞入后,就将硕大滚烫的龟头对准那一点用力到几近残忍的研磨!
“爽吗?”趴在邢振的背上,汗水滴在邢振的后背上仿佛也带着高温,内部被炙热的熨烫着,前列腺也被不停地碾压着。
“啊啊”邢振第一次竟然在没有摩擦前方的状况下,仅仅靠后穴就射了出来,尾音都颤抖得分叉了。
在邢振高潮瞬间被收缩的后穴紧压着来不及抽出来的将精液全数射在了邢振的肚子里。退出来的瞬间,黏糊糊的液体溢出来,流得大腿一片狼藉。少了支撑点,邢振立刻像脱力一般斜斜的倒在地毯上,等待呼吸平稳下来。
拨开被汗水黏在额头的刘海,在邢振的肩膀,脖颈处落下细碎温柔的吻,渐渐得越来越轻,邢振一回头,发现已然陷入梦乡了。
心里暗道真是祖宗。
二话不说把他横抱到自己的床上后,邢振去冲了一个澡。
酒精仿佛和汗液一起挥发掉了,现在的邢振清醒到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在如今这么糊涂的状况下就和睡了。如果换做是一个星期前的邢振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而如今的邢振更多的是烦恼。
烦恼的不止是和今后的关系,更多是无法确定自己对的感情。
我真的爱着他吗?
邢振无法告诉自己答案,自从一个星期前的车祸中安然无恙的醒来后世界就完全变了。
世界变了多少他不知道,因为他很老套的失去了记忆,要说别人失去记忆都跟傻子一样会睁开眼睛问陪在病床前的亲朋好友,那经典的三大质问。
“你是谁?”
“我是谁?”
“这里是哪儿?”
可是邢振一个都没问,他的脑海中像是带了一个电子导游,就像是别人去历史博物馆,走到哪里,电子导游就开始介绍“这个花瓶是朝官窑造的。”邢振一睁开眼看到眼前坐着的中年白人女性,脑海中就有一个声音向他介绍这是的母亲,中文研究学者。
于是邢振开口问候道“阿姨你好,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好好休息。”说完就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折痕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邢振似乎忘记了很多人和事,但是关于的事情却清楚的记得。
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上床。
等等,刚刚好像说了第一次?!邢振察觉到自己并不只是失忆那么简单了,似乎还会自我纂拟?
大脑像是烧沸了的水壶一般喧闹着,想要冷静一下的邢振在大街上逛到现在也没有整理好思绪,只是抱着听之任之的心态,回自己家先看看醒了没,掂量着要不要向他坦白自己失忆的事情。
一打开卧室的门就发现穿着邢振的睡袍靠在窗台上抽烟。
下意识的走过去,一把夺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