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缝看进去的画面,当西装笔挺的金发男人用后入的方式,插进被迫伏在桌子上的亚裔青年的健美身体的时候,充斥在房间里的声音由抗拒咒骂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喑哑的呻吟。
几次强而有力地耸动之后,那呻吟甚至变成了可怜的哀求:“不,不要”
“里奇。”路易斯紧紧地捂住了嘴巴,因为惊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就落进一个高大的怀抱里。
路易斯更加惊恐,慌乱地想要转身,高大的身躯却从后面抱住了他,扣住他的腰肢,甚至扼住了他的下颌,强迫他面对着房间的方向。温热的吐息,就喷在他的耳垂上,低缓到温柔:“要进去吗?”
“不!”几乎是下意识的,路易斯条件反射地拒绝。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就带上了隐约的笑意:“别担心,伊阿索不会介意的。”
伊阿索,就是压在里奇身上的男人,由智脑创造的金发贵族中的佼佼者,感情缺乏,的确不会产生类似羞耻和害臊的情绪。但是里奇会,里奇不会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样子:“我不想进去。”
背后的声音无意拆穿路易斯拙劣的谎言,只是笑意更浓了:“这算请求吗?”
“是,请求你,我不要进去。”
“你知道该做什么。”这样说着,手指放开了被钳制的下颌,转而分开了唇瓣和牙关,强硬地塞进了路易斯的口腔。属于金发贵族的手,皮肤白皙,手指修长,灵活地追逐着躲避的舌头,将它逼退到退无可退,便游刃有余地戏耍起颤抖的舌尖来。反复的翻搅,很快就让无法控制的唾液流下了红艳的嘴角。
手指的意味十足,路易斯颤抖得起来,连嘴唇都开始颤抖:“不,你不可以这样做。”
“我当然可以。”背后的声音,依旧是低缓到温柔的,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强硬。
路易斯知道自己在男人面前有多弱势,残酷的现实让他心情沮丧,却又不得不妥协:“至少不要在这里。”
“就在这里,或者进去,你可以选。”
故作的宽宏大量,是男人一贯喜欢的方式。男人喜欢看他为难,看他不知所措,甚至看他哭泣。
而路易斯也如男人所预料期待的,为难得不知所措。无论他多么不愿意,事情总会朝着男人希望的方式前进,这是路易斯在跟男人的对抗中,学会的不变的真理。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在为难和更加为难之间,选择前者而已:“不要进去。”
路易斯终于被迫跪在男人面前,靠得很近,他的视野被局限在男人胯下的一小块空间。他的视线也完全被男人的动作夺去了,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运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强壮的性器,握着紫黑色的顶端对准了他的嘴巴。
尚未勃起就已经十分硕大的东西吓得路易斯想向后退,但男人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吞了进去。
温热而腥膻的东西,满满地塞在口腔里。
“动一动你的舌头,路易斯。”男人这样命令道。
路易斯听不见男人的命令,被性器塞进口腔的瞬间,他耳朵嗡嗡作响,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敢吐出来,更不敢咬它,却也不想服侍它,他像是被一颗陡然落在怀里的烫手山芋砸了个正着,只能手足无措地叼着它。然而,似乎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感受到口腔的温热湿润,本来蛰伏的肉块就变得饱满硬挺了。
“动一动你的舌头。”男人抚摸着路易斯头顶的发旋,像抚摸一只宠物那样,又命令了一遍。
这一次,路易斯终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但他就是动不了:“我办不到。”
“路易斯,你是个大人了,别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男人的声音冷硬起来。
是的,他满十八岁了,就在上个月,他度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而在生日的当晚,男人身体力行地教会了路易斯大人的事情都会发生哪些可怕的事情:“不行,我真的办不到。”
“真是拿你没办法。”可能是听见路易斯的嗓音里带了哭腔,男人的声音又恢复成带着笑意的愉悦。但跟低缓到几乎温柔的语气不同,坚硬地抵着路易斯的扁桃的性器十分强硬,下一秒,它粗鲁地抽插了起来。
“唔不咳咳。”路易斯想要后退,但是男人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他退无可退,便被男人的性器狠狠贯穿了口腔。路易斯的力量在男人的面前犹如螳臂当车,抵住对方小腹的手指根本无法完成推拒的任务,能做的不过是感受对方在狠狠插入自己嘴巴的时候,腹肌紧绷成何等结实愉悦的形状。
男人从容地挺动着腰胯,惬意地享用着路易斯哽咽的喉头、颤抖的舌头和唯恐被友人发现的提心吊胆。
“真可怜,不想被发现吗?”
这样说着,男人塞进路易斯口腔里的东西却变得更大了,抽插也变得更加凶狠有力。
强烈的窒息感逼红了路易斯的双颊,侵犯嘴巴的东西却让他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唔嗯。”
对路易斯而言,这仿佛是一场荒诞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