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弓轶学习还成,是高中的市三好学生,是从不惹事生非的乖乖仔,连性知识局限于学校推荐的有删节名着里隐晦的表达。他的父母是多年分居多年的知识分子,似乎夫妻共枕的意义只是为了生下他。
他有一个他一直满不在乎的小秘密,就是他小的时候会阴处慢慢开了个长形的口子,闭合的裂缝一样。他自己用手去摸,觉得像是一道不知来由的疤。他觉得别人可能有,可能没有。他不知到那是什么用途。
因为好奇,他试探着塞一根手指进去,那个感觉像是手指深陷进湿漉漉翻着腥味的死鱼腹腔,深度有限,还带动了痛觉。后来学业忙碌,周弓轶无暇顾忌身体的奥秘,毕竟他是连梦遗都没有过的人。
高三上学期的一天,周弓轶做完值日,去地下室的工具间归还清洁工具。工具间里浮动着灰尘和鼠负的气味,白炽灯不过三十瓦。周弓轶刚放下工具,就听到旁边窸窣几声异响,灯忽然熄掉。他凭借直觉去摸开关,却撞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之所以说那个男人高大,是因为他的额角刚好撞到那男人的锁骨。他那副戴了好几年的黑色厚茶缸底眼镜也被撞掉了。
周弓轶被那人粗暴的捉住领口,小鸡崽一样贴到脏兮兮的墙上。
那个男人砂纸触感的手探进他的衬衣,抚摸起他的腰线,然后食指勾住他运动裤的松紧带。男人对他说:“你不出声我就不会打你。”
他身体颤了又颤,说:“好。”
男人顿了一下,蹲下身隔着四角裤布料舔那只雏鸟,晕湿的底裤皮肤一样凝在尿尿的地方。男人口齿不清的胁迫着:“不要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从那根小棒棒又吸又舔到根部,然后不确定的问:“你只有一颗睾丸?”
他不能说话,就支吾着哼了几声,让人听不懂他的答案。
男人张开嘴,把下方那个孤零零软绵绵的小东西吸进口中,舌尖在没有毛的细嫩表皮研磨。接着,那男人的手指滑到他的会阴,中指陷进裂缝里。那个裂缝无知无觉,和他不能发出声音的宿主一样。
男人吐出嘴里湿淋淋的器官,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蓝光小手电,也许是验钞用的。
那光自下而上,照得他稀疏的阴毛阴影像是一棵树膨胀成扇形的树冠。
“腿分开点。”那男人轻而易举的便分开了他的双腿,那个无知无觉的裂缝在蓝光里,蚌壳一样羞怯无能的紧闭。
男人发出粗粝的调笑,用拇指在那口子边缘狠狠刮了一下,说:“知道吗?你是阴道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