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那我们的姑娘怎么办?”
白飞扶着叶宇辉的窄腰,骨节分明的长指按住凹陷的腰窝,沿着尾椎骨下滑,将男人两瓣浑圆窄实的肉臀捏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着。叶宇把睡衣脱了,随手丢到一边,俯下身趴在白飞宽厚的胸膛上支棱着脑袋,语带调笑地说:
“哎小飞,我觉着这孩子让你生得了,你肯定比我养得好。”
“您别说笑了,又不是想生就能生的。”
白飞勾了勾唇角,他这样笑时总带着一股子邪劲儿,手中的力道加重,将臀瓣往两边掰开,指节绕着绵滑娇嫩的肉花打旋,如此温和的爱抚和刺激对于这具怀有身孕而欲求不满的身体而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手指的触感就仿佛在拨弄一块细腻的海绵,这块软绵饱吸着潺潺春水,每每翻弄就会沁出些粘腻的花液来,源源不尽。叶宇辉不耐地摆了摆腰,抓着白飞的手往花径里戳,白飞却将手抽了出来,把叶宇辉从身上抱起来,平放进床里,随手抓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叶宇辉心想这小子还挺贴心。白飞把上衣脱了,露出精悍的腰身,卡进叶宇辉的双腿间,被春潮浸得湿漉的手指抵上淡褐色的紧闭小孔,周围细密的皱褶宛若丝绸上的暧昧抓痕。
“用后边吧。”
“”叶宇辉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要是疼咋办?”
“疼你一枪崩了我。”
白飞说得铿锵有力,语气里的认真把叶宇辉逗得直笑:
“傻,崩了你我就守寡了。”
得了应允白飞的嘴角就绷不出了,一个劲儿地往上翘,他的唇形特漂亮,是叶宇辉有生之年见过最中看的嘴唇,于是叶宇辉向白飞伸手讨抱抱,白飞俯下身,两人立刻干柴烈火地亲到一起去了。叶宇辉的接吻技术很好,花样多,吮着白飞的舌头跟嗦冰棍似的用粉唇包了,来来回回地套弄像是给这根肉舌做口活。
叶宇辉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后穴里挤入一截手指,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使他微微蹙眉,很快就又衔住那片桃花般晶莹柔软的下唇,小小的虎牙尖坏心眼地碾扎啃咬,伴随着手指的增加而愈发用力。
“痛就说。”
白飞的唇被吻得泛红,水盈盈的像是点了胭脂,他确实有些被叶宇辉要疼了,两人的唇舌分离带出一道摇晃的银线,仿佛沾了露珠在阳光下熠熠发亮的蛛丝。叶宇辉舔掉挂在唇角的晶莹涎液,摇了摇头。他不是不疼,白飞以为叶宇辉是体贴,
只是习惯了忍痛,会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掉泪是叶辉的专属特权,叶宇辉没资格也不稀罕。
经过白飞悉心的润滑和开拓,原本紧窄而抵死推拒手指侵入的炙热甬道已经含入三根手指,前端淋漓的花液还在不断沿着重力垂坠落在肛口,给生涩干燥的甬道带去滋润的膏泽。白飞觉着差不多了,刚撤出手指后穴又瞬间恢复未经开垦般的紧致,看得白飞眼神一沉,握住勃发的阴茎抵上这块乞待惠泽的干涸沙地,浅浅地戳弄润着水光的穴口和褶皱,声线喑哑得令叶宇辉有一瞬的心悸:
“洋哥操过你这吗?”
叶宇辉不说话,只是拿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眼瞧白飞,两人对峙了小片刻,叶宇辉破天荒地先败下阵。兴许是青年人的目光太过凌厉较真,让叶宇辉不忍再随意戏弄这颗孟浪又炽烈的真心,叶宇辉夹了夹白飞的腰,柔声问:
“你还惦记下药那事儿呢?”
那晚实在太混乱了,加上叶宇辉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不堪回首,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白飞那晚的反应,挺幼稚也挺无奈的。?,
“行啦,这地儿我还是个雏呢,对我温柔点啊。”
林辰洋和李奕超从医院里出来后,又回酒吧去等白飞,但这小子送完叶宇辉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散场后俩人给白小爷做苦工,将堆积成山的礼物都搬到后备箱里,一辆车还装不下,只能明儿再来运。
然而白飞迟迟未归,林辰洋生怕白飞有个三长两短,生日变忌日可就玩儿大发了,洗完澡后给白飞打电话,却迟迟未接。
“超儿,”林辰洋敲敲李奕超的门,“给你飞哥打个电话。”
“打了没接,”李奕超仰靠在椅子里,手指在键盘上哒哒地敲字,“我这儿在联系人找了。”
“我再打最后一次。”
林辰洋扯下头顶的毛巾披在肩上,举着手机看通话界面,忽然页面跳转进通话计时的界面,他赶紧调了免提,李奕超赶紧也凑过来听。
“喂,飞,你去哪儿啦?吓死老子了。”
“我和小辉在一起。”
白飞那头的声音很奇怪,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有人在笑,笑得很轻,尔后那人说话了,声音很熟悉:
“是洋洋吗?还是超儿?”
“我在呢我在呢。”李奕超喊了一声,不过白飞显然是没开免提。
“你稍微动动,这样插着怪难受的。”
“洋哥我等下再跟你打——”
“你和叶宇辉在做?”林辰洋不聋不傻,“你能耐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