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故意、伤人被/判/了十三年。小嫂子听见判/决那刻,眼泪哗的流下来,大哥气的捂住心口。
“嫂子,仇我替你报了。”我好像一个英雄似的,趾高气扬。
其实照理我判不了这么重的刑,可惜常四在警、局有关系,副、局、长是他的二舅子。
在监、狱里,我日子并不好过。受常四的特殊照顾,我被和一群穷凶极恶的重、刑、犯关在一起,时常被故意找茬。但只要我反击,我就会被关禁、闭,久而久之我也学会了挨打。
小嫂子期间来看过我,给我带了一些保暖的衣裳。他眼圈红红的,人也消瘦了不少。
“嫂子,他们找你麻烦了?”我痛恨自己的冲动,如今反而连累了小嫂子。
“没没有的事。你别多想,好好改/造,争取减、刑。”小嫂子宽慰道。
我张张嘴,终究没说什么。突然我注意到小嫂子手腕上的淤青,我拉过小嫂子的手,问:“怎么弄的?”
小嫂子讪讪抽回手。
“不小心磕着了。”
我认得那淤青,分明是绳子捆绑过的痕迹。
“嫂子,你手上的镯子呢?”我心疼的摸着小嫂子的手腕,想起之前小嫂子手上戴着一副镯子。
“放在家里,忘了带。”小嫂子目光躲闪。
我知道小嫂子没有说实话。
“二娃,你在这里过得好么?缺不缺东西?我我让人给你带。”小嫂子挪挪屁股。
我眯起眼。
“谁给我带?大哥?”
小嫂子被我看得心虚,移开眼。
“一个熟人,他也在警/局里工作。说能帮帮忙。”
小嫂子回答的模棱两可,我心中更是疑惑。
不等我问详细,探、监结束,狱、警将我和小嫂子分开。我回头,被狱、警呵斥。在转回头时,我看见一名高大的,身着警/服的男人搂住了小嫂子的肩膀。
我瞪大眼,被狱、警/强行按住头。
“老实点!”
小嫂子他
之后,我被重新分配了牢、房。狱/警/们也几乎没有对我大呼小叫,我好像一下子就成了监/狱里待遇最好的犯/人。
我多次和狱、警交谈,试图打听出那个和小嫂子一起的男人是谁。
“哦,他啊,我们监/狱/长。”
我恍惚,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等我回过神来,泪水早已打湿了我胸前的衣服。我摸了一把脸,埋头痛哭。
=1]晚上,我梦见了小嫂子。他躺在探监室的桌子上,敞开腿,葱白修长的手指在腿间进进出出,搅出甜腻的水声。他喊着我名字,撑开红艳的花口,哭着让我进去。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顺庆,进来,我想你了。你看,这儿也想你了。”小嫂子手握住我的孽根,我浑身一抖。我盯着流水潺潺的花口,喉结滚动。
小嫂子见我没有动作,以为我不愿,故作娇嗔的看了我一眼,红着脸蹲下来。我感觉有张火热的嘴包裹住了我。
我低头,看见小嫂子嘴里含着我的东西吞吐,我硕大的头顶着小嫂子的口腔壁,小嫂子脸上鼓起一个包。
“嗯”小嫂子吐出的热浪拂过,我又精神几分。
“嫂子”我挺动身子,小嫂子被我弄的眼角带泪,口中倒依旧伺候着。
我实在被撩拨的受不了,一把抱起小嫂子,放在桌上,刚准备进去,场景变化,小嫂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弧线优美的小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腰随着男人的进攻摇摆,嘴里满是靥足的呻吟。
男人转过脸,正是那天我看见的人。我猛然惊醒,裤子湿了一片。/]
“最近怎么这么积极?”看守我的狱/警诧异我的变化,原本对劳/动兴致缺缺的我,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积极性特高。
“想早点出去。”我道。
发了疯想出去,想见他。
日复一日,转眼三年过去,小嫂子看我的频率却越来越少。每次见面,我都觉得他比之前来得憔悴苍白,好像随时就会被风吹跑似的。而每次来,那个男人都在外面等他。
我痛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有一天,狱/警又打开牢/门。我以为是小嫂子来看我,结果我却被带到了另一间房。一个警/察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如实回答。警/察唰唰的记下,让我等消息。
一个月后,我被通知可以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