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觉得自己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自从医生告诉他国外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在一起了以后,他的脑子里就经常蹦出一些奇怪的想法,犹如一团乱麻缠上了他,怎么也理不清。
“哼啊不、不要”
又、又来了。乔锦知道这是梦,想努力的睁开眼睛,但是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就算他感觉到不对劲也只能半梦半醒的,身体还沉醉在梦里的快感里。梦里的他迷糊的看着一个穿着白色的衬衫男人向他压过来,手指熟练的找他身下的花穴直接插入。
“不不”他想出声,但是无法开口,前一秒还在身上的衣物下一秒就消失了,他只能清晰的感受着手指破开瑟缩在一起的花唇硬生生的挤进干涩的花穴里。
男人笑了,有些低沉很磁性,仿佛穿过他的耳膜直达脑海。
无法活动的他平躺在一片虚空中,双腿大张着胸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那双手似乎无比熟练的在他身体上的游移着,每一寸皮肤都给予无比的温柔。
“啊啊不、不要再深了哼嗯——”尽管他知道他在梦里,但是那种清晰的被手指戳到最深处的恐惧感还是在刺激着他,乔锦手脚都努力的缩在一起抵御着来自那男人的‘攻击’,但却是徒劳的,那双手像是有魔法,每一个抚摸都让他无比的动情,就算心里无比的厌恶这样的自己还是照样的流水,照样的高潮出来。
乔锦浑身都被汗湿了,他模糊的感觉到体下的濡湿感,心里慢慢放松这个梦要结束了。
往常在这个时候就要消失的男人只只稍稍淡了一些,乔锦僵硬着被他抚摸过脸,他笑了一下,声音震动胸腔。“宝贝,下次见。”
“呼呼”乔锦猛的醒来,抓着薄薄的裤子喘着粗气。下身有些湿湿的感觉,他在梦里高潮了现实世界里也喷了一腿的淫水,他不禁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厌恶。
夏天过去的特别快,现已经是夏末了,乔锦用毛巾沾水擦干净腿间的东西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又做了那样的梦他觉得气闷,索性站起来把一个窗子开了,拖了一把凳子坐在窗口吹风,时不时的凉风吹进来倒是让原来燥乱的心情平静了一些。薄汗已经被吹干,身上留下了一股黏黏的感觉,皮肤和衣服粘连在一起让他很难受。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开水灌了一口才觉得烦躁的感觉被降下了温度。乔锦发着呆看着手里拿着的粗瓷杯,脑子里又不可避免的闪过叶医生的那句话‘男人也可以在一起’,他抓抓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沉思是不是他那一句话才让他连了几晚都梦到了一个男人在、在对他做那样的事,可是奇怪的是他明明很讨厌别人去碰他,但是为什么对于梦里的那个人他虽手上想抗拒着但是实际上心里却不会去厌恶呢?反而反而对他有一种熟悉感,想看到他的脸,到底是谁?
想到这儿乔锦又想打自己了,明明只是一个梦里的人,为什么会想去知道他是谁呢?明明他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是他太、太淫荡了所以才虚构了一个可以为他纾解的人。乔锦那么想着,又松了一口气,毕竟要真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就算是男人也不会想接受这样一个连他自己都不能面对畸形的身体吧?
夜晚的风很凉爽,乔锦又吹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困,闭着眼睛走回他的小床上躺下睡,这一次倒是一觉的睡到的天大亮,不知是不是身体里的欲火被抒发出来的缘故。
“这两天没有睡好吧?黑眼圈都出来了。”叶司凌很自然的用手指去摸了摸乔锦眼下的一圈黑。
乔锦摸摸脸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唔,做梦了,晚上总是醒。”
“什么梦?”
乔锦的脸白,衬着那一双黑眼圈很碍眼,叶司凌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看。乔锦被那么看着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耳尖都冒红了。
“就、就”
看着他一脸的羞涩,叶司凌了悟的嗯了一声,捏了一把他的脸“都做梦了,那就是没有乖乖自己弄了?是不是没有学会?”
被医生猜到了他做春梦乔锦的脸瞬间爆红,忍不住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听到他的问题又唔了好久才回答“学会了。”要是让医生再来手把手的来教他一遍他估计要羞愤而死了,怎么可以再那么赤城相对?乔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很抗拒再把自己那样的展开在叶司凌面前,特别是他毫无所动,似乎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副普通的病人的身体一样。普通病人?乔锦又让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在叶医生眼里当然是个普通的病人,就算加上朋友这个身份他也不能有什么反应呀,他到底是胡思乱想些什么?
看着乔锦脸上那副慌乱的表情,叶司凌只好不再深究了,追的太紧了这只小仓鼠可是会跑掉的。
“那好,那要记得及时纾解,不然我就要对你强来了。”叶司凌敲敲他的脑袋,乔锦连忙点头,耳朵更红了。
两个人修剪好花插进花瓶里,然后放到不同的地方。乔锦又被留下吃饭了,司老爷子是越来越喜欢他了,看到他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被留的多了乔锦也没有刚开始的紧张了,时常会帮着何大娘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