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两个狱卒搬着一个奇怪的装置进来了,大概是一个中间微微有一点突起的台子,最高点稍有一点点凹陷让石柱可以在不受外力的情况下停在最高点,两侧有高高护栏,上面那根倒放的石柱,在那个角度不大的曲面上还在来回晃动的撞击着边上的护栏。狱卒们把石柱扶好停在最高点,又将少女吊得更高,让她只能很勉强地稍稍踮脚站在倒放的石柱上,然后沉默着离开了。
好不容易脚上可以借力了,少女松了口气,可没想到发呆的时候脚下稍一使劲石柱就滚下了最高点,脚上可以借力的东西消失为刚有些放松的少女带来了又一阵折磨。少女只好摆动自己用脚尖一点点把石柱勾回来,让它停在自己正下方,然后站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可之后很容易再一次不小心让石柱滚跑。
不知道这样反复了多少次,久到少女觉得自己的胳膊和双手甚至连双腿都快要废掉的时候,牢门开了,狱卒们端着一碗闻起来就很不错的蔬菜汤进来,他们把碗放在了对面阴影中的那把椅子前,然后把一个栓狗的项圈紧紧地系在少女的脖子上,带来轻微的窒息感。狱卒把少女的手腕铐在一起,从房顶垂下的铁链上解下来,然后把项圈上的铁链穿过椅子前地板上的一个暗环,他们扯着双腿已经无力走动的少女到达那个暗环前,把那条拴狗链拉到最紧,让少女只能脸贴着地面趴在地上,然后用一根铁棍固定住了铁链和暗环。少女只能伏在地上,她听见脚步声,然后一双制作精美的皮鞋停在少女面前,鞋尖甚至蹭到了少女的鼻尖,她看着那垂在鞋面上黑底红边的袍子,认出了面前的人,是主教
主教蹲下身,任由长袍胡乱地盖在少女脸上,他抓住少女被绑在身后的手腕,示意狱卒解开她的手腕取下手甲同时固定住她。主教轻轻揉了一把少女汗湿的发,然后强迫少女调整姿势,双手分别握住另一侧的手肘,小臂交叠被绑紧,双腿用固定在大腿上的分腿器打开,脚踝上的脚镣分别用铁链与大腿上的分腿器连接,而分腿器的横杆又用铁链与少女的项圈链接,让少女只能双手背后抬高臀部地跪在地上。调整好之后,狱卒们便退出了刑房,主教坐在舒适的椅子上低头欣赏少女的姿态——雪白的贴身衣物已经被汗水浸透而变得有些透明,少女苗条的身形被弯折成诱惑的弧度,仿佛是膜拜,又更像是献祭。主教解下了被她口水打湿的围巾,端起一边放着的水杯放在少女面前,看她用嘴叼住杯沿努力喝掉杯子里的水。
少女确实是渴了,被迫大张着嘴这么久,又不停地因为运动和疼痛出汗,她已经严重缺水了,在迫切的生理需求面前,她没有心思去想那些关于教廷和主教的事情。一杯水喝完,少女觉得还是有些渴,而且真的很饿,但是她不想张嘴去求这个主教。
狱卒端来了丰盛的晚餐,放在了主教手边的桌子上之后再次离开。主教撕下一块面包,拿起地上已经不会烫嘴的红菜汤,用面包沾了汤汁喂到少女嘴边,“饿了吧,快吃点。”他的动作温柔而绅士,如果不是环境不对姿势诡异的话,看起来仿佛是主教在温柔的照顾着重病在床无法自主进食的爱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主教的温柔蛊惑,少女张嘴吃下了那块面包,如她所料果然格外美味。她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只好微张着嘴偏头看向高高坐在椅子上的主教,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样子仿佛求欢一般。
主教又喂了她两口之后,把面包撕成小块泡在碗里,放在少女面前然后欣赏着少女开始自己的晚餐。
少女想要继续刚刚喝水的方式,正当她叼住碗边准备倾斜碗身让汤汁流进嘴里的时候,那双精致的皮鞋已经轻轻点在了另一侧的碗沿,主教的声音仿佛来自一个高不可攀的地方,“不可以这样,张开嘴用你的舌头和牙齿吃,你这样很容易把汤撒的到处都是。如果你弄撒了,你要负责把它舔干净,虽然你还不是我的奴隶我不会对你要求那么严格,但至少你不应当给别人添麻烦不是么,特别是那些善良地为你准备了这些美味晚餐的人们?”他的动作和语言仿佛唤醒了少女所剩不多的理智——天哪我在做什么?去吃一碗被放在地上的嗟来之食?被人当作奴隶、当作宠物一样肆意羞辱么?
看到少女愤怒的偏头不再看面前的食物,主教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自己的晚餐,时不时伸出脚逗弄少女的脸颊甚至双唇。主教慢条斯理的完成了自己的晚餐,蹲在少女面前把脚镣和分腿器之间的铁链解开,又把她项圈和分腿器连接处的链子解开,然后把铁链和暗环的固定打开,抽出铁链,然后微微上提迫使少女随之站了起来。先前刑罚的折磨和久跪已经让少女的双腿无法使力,于是主教搂着少女的腰肢帮她坐在了他腿上,而他自己坐回了椅子上。
少女看着主教递到自己嘴边的小半杯红酒,罕见的开口询问,“你什么意思?”
主教笑了笑,“既然你很明确地两次拒绝了我的邀请,那很显然比起做我的奴隶你更倾向于绞刑架或者火刑架,那么作为一个欣赏你的人,我敬你一杯酒没什么问题吧。”
少女冷漠地看了主教一眼,“那你为什么不能解开我的胳膊让我自己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