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车丹尼尔摸了摸朴温科喷在自己鼻子上的淫液,低头看着对方像活鱼刚捞上岸时不断摆动抽搐的双腿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
他已经不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了,也欣赏过这具敏感的身体是如何在自己身下潮吹高潮的,可现在的情况还是太过特别。以往的激情里,要让朴温科爽成这样绝不是件易事,从前戏开始就意味着要为了最后的快乐付出更多的劳动力。
步骤大概是这样的——
要先爱抚,揉揉软绵绵的乳房再捏捏下面的小花蕊;接着是往躲起来的小洞里缓缓插入手指,慢慢凿出清泉;再者是俯下身去舔,先舔被捏到鼓出花苞的花蒂再出其不意的把舌尖刺进去,一般这种时候对方就会先去一次;最后等到朴温科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才能够狠狠操进去。
按照这样的玩法朴温科一晚上至少要喷两次,但车丹尼尔不清楚是双性体质太过敏感还是朴温科天生喜淫。
只不过眼前的情况还是让车丹尼尔捉摸不透,起初是有些高兴,他想也许是朴温科禁欲太久所以最近才会反应那么大。之后又变得焦虑起来,他一直觉得朴温科在外面有情人,说不定就是对方破罐破摔放纵自我,被别的野男人调教成这样的尤物了。
想到这儿,他望着对方的眼神又少了几分温情,而在朴温科眼里这样的车丹尼尔就是个实打实的禽兽。对方瑟缩着努力想要逃离他的侵犯,要让这段激情变得你情我愿同样也不是件易事。
他死死地盯着那道刚喷过水的小逼,上面还沾着粘稠淫靡的水渍,阴蒂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时不时带出一些淫液,跟鲍鱼吐水似的。但车丹尼尔觉得朴温科的小逼比又黑又肥的鲍鱼好看多了,那个地方毛发稀少他不知道操过多少次了都还是如处子般颜色粉粉,只有原本藏在软壳里小蚌肉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肥嫩起来。
车丹尼尔用手轻轻拨了花蒂一下,朴温科呜咽着痉挛着,像是无法承受这细微的力道。可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慌张害怕也变成了欲拒还迎,丹尼尔犹豫片刻索性不再忍耐埋下头舔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一直迁就他。男人这样告诉自己。,
听着对方因自己的舔弄而发出的惊呼喘息,他又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从用舌头沿着整个阴唇舔过变成了吮吸红肿的阴蒂。车丹尼尔整张脸都埋在了朴温科的胯间,随时随地能感受从对方穴腔里涌出的那股饥渴的湿气。
朴温科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别、别吸了唔啊要坏了。”
求饶在性爱中,尤其是强制性的性爱当中本身就带有隐晦的勾引意味。所以丹尼尔根本不理会朴温科的话语,只是一门心思的专攻这片花田,阴蒂吸够了他又往泉眼里去取水,见身下人快要高潮他才抬起头,说:“小宝贝都发大水了,我帮你治治好吗?”
朴温科此时高潮将至却戛然而止正吊得浑身发骚,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听了他的话还没来得及恢复神智便抿着嘴点点头。
车丹尼尔看他态度放软也心情大好,张着嘴伸着舌头就往泉眼里挤,鼻尖还一直蹭着肿起来的花蒂,火急火燎似要吞掉整个洞穴一般。那阴道口就是阳春三月的第一支桃花,独自面对着陌生的欲望山林有些紧张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绽放。
他想起了高中时朗诵课上学过的一首诗:
桃花开发
群兽吐火长出了花朵
群兽一排排肉包着骨长成树林
吐火就是花朵多么美丽的景色
现在,车丹尼尔就是那吐火的野兽,催生着色欲的小芽。他要让朴温科摔进欲望的深渊里彻底堕落,变成一个骚货,越骚越好,最好只是见到他的鸡巴就能浪叫流水。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吃的更加起劲,可初春的桃花娇气得很又不是什么无底洞根本经不起他这样凶恶的玩弄。朴温科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变了调,开始痛苦哼哼起来。
最后还带着哭腔胡乱推拒道:“啊疯子你不要再吸了,好涨操我吧,丹尼尔我让你操进来不要这样玩”
其实丹尼尔在他的求饶中慢慢压制住了自己要彻底践踏朴温科的邪念,可他知道再用舌头戳一戳穴腔的话这个孩子就能爽得再喷一次。
那为什么不那么做呢?每个男人都希望在床上把自己的老婆操到潮吹。更何况,车丹尼尔喜欢吃朴温科的小逼,这倒不是说他在性事上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这样特别美丽的逼让他爱不释手。
它就那么香香的乖乖地缩在主人的胯下。
这个时候车丹尼尔不得不庆幸自己当初阻止了去做缝合手术的朴温科。
只是他在这方得意,朴温科又在另一边苦不堪言。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了,即使是前几天车丹尼尔也不过是用手指帮他止了止痒。事实上比起用手丹尼尔更擅长用舌头,如今淫荡的小穴尝到了甜头根本无法抑制住渴求,但他的身体无法负荷这样的强度。朴温科能够感觉到那个多出来的罪恶源头近乎发疯似地抖动,还不断收缩紧紧夹住男人想要抽离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