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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人们对于性的看法大致分为两种,第一类是由爱生性,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自然而然产生对其肉体的渴望,而摩擦出的火花渐渐从心理转化为生理上的,也就是大多数人所说的水乳交融鱼水之欢。俗称,做爱。
另一类人恰恰相反,崇尚性爱,性排首位,爱紧随其后。所以在一段性关系开始的时候,这仅仅意味着身体和快感的交际,与对方是谁、在做些什么、是好是坏毫无关联。如果这种为性而性的关系发展的融洽会出现两种可能:一是成为长期炮友,二是炮友变真爱。但无论这种情况如何向外衍生,都俗称为性交。
通常情况下,第一类人会嘲讽第二类人骚浪,而后者则黑前者过于保守。这种究竟哪一类更为正确的争辩至今还没有停止。
但他们忽视了渴望和欲望仅仅只是本能罢了。
朴温科现在就在依据本能做事,他内心深处并没有很渴望和车丹尼尔做爱,也没有刻意的关注生理上的需求。但他仍然大张着腿露出流着汁水的小花,平躺在男人身下扭动呻吟。这对于他而言只是解放了天性,顺应身体的变化。如果有人把他比作第二类人他也认了,骚浪就骚浪总比和车丹尼尔爱意绵绵要强得多。
事到如今他都让车丹尼尔插进来,若是拼死抵抗就显得有些矫情。更何况他前穴里的水正在被男人搅得叽里咕噜响个不停再装什么贞洁烈女未免也太易招人耻笑。而且和车丹尼尔做爱除去有怀孕的风险好处还是很多,这个男人总懂他的身体。
也懂他别扭的心思。
这会儿朴温科那躲在丛丛遮挡中、饿着的、见着硬物就发骚的、紧紧嘬住丹尼尔肉棒的花穴被彻底操开了,它咧开着大口,张牙舞爪地吃着男人的性器。而原先紧紧护住花蒂的阴唇正坦荡的向外翻开,花蒂急不可耐地现出了模样,它在空气中疯狂摇摆着红色的头。
“啊好深”他一会儿软下身体失去意识似的任人摆布,一会儿又爽利地放声浪叫把车丹尼尔赤裸的后背抓得全是红痕,“我好舒服”
对方原本因为后背的疼痛燃起了几分怒气,在淫言浪语的调剂之下明知朴温科故意下的狠手也变成了房中趣事。男人这类雄性动物,始终都是见色起意的登徒子,被取悦了就是黑白不分、对错颠倒。
因此朴温科刻意收紧穴腔诱他快速泄出精液,借机把他弄得“伤痕累累”等等一系列泄恨之举在车丹尼尔眼里纯粹是夫妻情趣。他一边想着我家小温宝宝好可爱好调皮,一边操得更加生猛,好像非得把那咕咕冒着泉水的眼子彻底凿烂才甘心。说白了就是在犯贱,能爬上朴温科的床吃怎么样的苦都好似值得。
朴温科一年有八九个月的时间不在这个城市里,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车丹尼尔没能够成为独守空房的二十四孝好老公。丹尼尔也有难以抑制的欲望,再连着少年时期养成的纵欲的坏毛病,几乎不可能乖乖做个苦行僧。一开始他只想着找女人,后来因为朴温科天天说他是直男癌又跑去酒吧里找过基佬,钓鱼的过程也还算顺利。只是每次性事都比较繁琐,得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得把炮友的眼睛彻底遮牢看过了朴温科的漂亮眼睛再看别人的总觉得有些扫兴。
这几年来车丹尼尔别的没学会,就只懂得了自欺欺人。他假装操的还是同一个人,可心里清楚逼又不是同一个逼,滋味儿全不相同。这就好比天天吃着山珍海味人间美食,突然来个平民体验吃些乡野家常自然是食知无味。射过之后车丹尼尔大脑就会是一片空白,他一点也不明白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
原先随随便便就能捅进去的小花,现在连吃上一顿都要挖空心思,着着实实是觉得委屈。
谁让由奢入俭难啊。
当然了,车丹尼尔在和朴温科性交的时候也绝对是没有一丝保留的,他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这具比主人诚实的身体。滑嫩嫩的小水逼被自己弄得早已习惯追逐快乐,朝洞口戳戳磨磨就自动芝麻开门了。他知道朴温科状态进入的很慢,不太能接受一下子就变得激烈和淫乱的性爱,于是会先放缓动作慢慢磨蹭紧湿的内壁,下体的毛发也顺势一来一回的挑逗着敏感的阴蒂。这样的过程一直会持续到朴温科主动开口求饶。
那个时候别扭的男人才会坦然面对挥之不去的欲望,什么骚的浪的都说得出来。车丹尼尔耳根子软,身下的人一旦求操,他便一手捏着硬起来的小豆豆,一手扶住细腰直捣黄龙攻城掠地。这个阶段他的兴致最高,难得有顿佳肴自然要吃到撑不下。
索求无度,就像进入发情期一样。
朴温科在这种情况下倒也不会太摆脸色,快感源源不断还时不时勾起青春期的回忆。十几岁时也会这样不管不顾,说是被车丹尼尔哄骗的,可没爽过哪会儿愿意被操了一次又一次。现在他就能预感到最后关头会爽成什么模样,因此更加迫不及待。
他扭了扭被对方压疼的小腰,这一动作又硬又烫的阴茎挺动得更深更快。车丹尼尔下面动的又急又猛,上面的嘴也没闲着,一个劲儿地说着没羞没臊的话:“妈的!你水多到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