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的婚礼上来了许多熟人,她却没有分出半点心思来问候接待,而是躲在新娘的休息室里装贴心小姑。明明十点之前新郎就应该过来为婚礼做准备,可是直到十点半也不见哥哥的身影。秦恋一边耐心地安慰准嫂子,哥哥或许是昨晚太激动今早就睡过头了,虽然小事上有点不靠谱但绝对不会犯下错过婚礼这种惊天大错,一边以妹妹的身份给哥哥的朋友打电话发短信询问男人的下落。
幸好基本上所有人都在疑惑新郎的去处,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不然他们就会轻易分辨出她眉梢隐约的风情是夜晚激情燃烧后的艳色灰烬,她深褐色如蜜糖般的眼睛朦胧而迷离,好似盈了一汪清澈的春水。那些表面堆砌的着急紧张之下,隐藏着一种更为复杂,更加神秘的感情,比痴恋多一丝厌恶,比厌恶少一点执着。
既然迟到了就不要来了吧,哥哥为什么要和那个白痴女人结婚呢。
哥哥明明是属于我的啊。
秦恋满腔爱意地看着床上陷入昏迷状的英俊男人,整个人似乎都要烧了起来。简便的西装紧紧包裹着男人削瘦而不失力量的身躯,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紧促着,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的手轻柔地拂过他微烫的脸颊,虔诚地印上他淡色的双唇,平日里严肃表情构造的锋利被唇边残留的甜酒气味冲散,又夹杂着一丝丝烟草干燥凛冽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去汲取更多更多。仅仅是闻到哥哥身上的味道,秦恋的小穴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被自己亵玩到成熟烂红的肉阜自觉地寻求粗暴的抚慰,熟悉的瘙痒从骨子缝里钻出来,赋予她从不曾被他人察觉过的浪荡。
每个夜晚的她比今夜更加空虚渴望,因为哥哥的身影从青春期开始就频频出现在她的美梦与幻想中,是那个没有上锁的潘多拉魔盒。十二岁之前她都和哥哥睡在同一张床上,脸贴脸,肉贴肉。或许是共同的潜在基因在作祟,比她大五岁的哥哥早早就发育成熟,男人的性特征过分张扬,无论是剧烈运动后的汗味,灼热而强烈的气息,还是愈发健实的肌肉与睡梦中会不由自主勃起的阴茎,都过快的催熟了她本应稚嫩的皮肉。并不需要过多的启发和学习,完美的性冲动对象近在眼前,她无法掩饰时时刻刻就要淹没自己的欲望。她无师自通偷偷学会了用屁股或者用肉穴去摩擦男人的性器,或者丢掉羞耻将初初发育的乳鸽送到男人的掌心里,享受每分每秒被雄性侵略气息笼罩的快感。谁说这其中又没有他的放纵呢?
父母双逝的悲惨命运让他们相依为命,而这种羁绊远比普通的兄妹之情更为复杂。秦源在她的生命力占据了最重要的地位,亦父亦兄的身份混淆了她对于亲人和其他异性之间的区别。比起作为哥哥,秦源更像是男性力量与美感的集中象征,她将生活里遇到的每一个异性都与他做比较,却没有哪一个能比他优秀,比他重要。她神化了他,将他当作天神顶礼膜拜,也用无数肮脏下流的妄想玷污了他。
秦恋小心翼翼地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将哥哥的半勃的阴茎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她见过巨龙沉睡于茂密丛林里的模样,安静却难以忽视,无声展示最磅礴暴戾的美感。秦恋黏黏糊糊像小猫一样舔湿了整根,整个人软成一滩趴在男人的双腿上,纤细如葱白的素手笨拙而耐心地服侍那一根庞然大物,用细白绵软的指尖轻轻刮过分泌淫液的马眼,又环住茎身上下滑动,直到深红色的阴茎半勃。她用嘴巴含住了巨大的龟头,软舌细细品尝着男人浓郁的体味,咸腥的,色情的,令所有女人都痴迷的。出门之前塞进小穴里的无线跳蛋让她第一次到达了高潮,因为穴口不受控制的痉挛,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吐出一滩淫水。男人的阴茎在她的檀口中越涨越粗,几乎要撑破她的口腔,她必须要用两只手臣服地捧着,脑海中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用自己的骚穴把大鸡巴吃进去。
秦恋爬起来,谨慎地只在秦源的衬衫领上留下鲜红的唇印。她张开双腿,半蹲半坐跨在男人腰的两侧,像平常夹着枕头自慰一样用哥哥的阴茎磨逼,过分湿润的阴阜让阴茎总是陷进女孩深红的软肉中,又轻易cao到顶端红肿而敏感的肉蒂,流出来的汁水打湿阴毛。她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男人如重剑般巨大的阳具,稍稍提起臀部,一只手将自己的嫩穴撑开,一只手扶着哥哥的鸡巴,缓慢地坐了下去。
“啊啊!被哥哥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