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棍似的阳具捅进来的刹那,秦恋就已经兴奋到高潮了。
穴道内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像一张小口似的,不知羞耻的啜咬着,想要操的深一点更深一点。秦恋一只手按在哥哥起伏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握住自己胸前因为腰臀扭动而摇晃的粉乳,乳肉像洁白的牛奶一般要从指缝中漏下去。或许是被处女的肉穴夹的痛了,秦源的眉头皱了皱,习惯反应的挺了挺虎腰,粗壮而灼热的阴茎一下子操到了子宫口,狠狠的撞出小姑娘泛滥的淫液,从缝隙中滴落打湿了茂密的阴毛,刮的她娇嫩的皮肤又酸又痒。
“哥哥的啊鸡巴太粗了啊!别不要再深了!”
尽管一开始有些陌生,但秦恋还是努力去改变姿势让双方都得到至上的快感。她像个低贱的妓女骑在男人的阳具上,丰满圆润的翘臀上下有规律的晃动,操弄到嫣红的肉穴将阴茎欲拒还迎地吐出去小半根,又深深地吃进去,鸭蛋大小的龟头正好一点一点顶开紧闭而柔软的宫颈口,操的她身体一颤一颤,几乎要瘫倒在男人的身上。纤细的腰肢如妖蛇般扭动,衬的她脸上的潮红愈发娇媚,像是欲开苞的花骨朵一般含着露水,湿漉漉的。消瘦的后背支棱着两扇尖刺刺的肩胛骨,好像要从骨缝中长出一双翅膀来,穿破血肉,圣洁的白羽上点缀着暗红阴翳的浓郁光泽。但那不是天使的翅膀,它被羞辱地像个装饰品穿在一个荡妇的身上,唯一的使命就是被每个占有她的男人去摧毁,去折断,去囚杀。
秦恋几乎要完完全全沉浸在无人知晓的痴恋中。她不想当一个乖巧的妹妹,眼睁睁看着她痴恋十几年的男人和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组成新的家庭,而她只是一个可悲的旁观者。她下贱的想,是不是做万人唾弃的妓女都比这样好,至少她还有资格做他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承受欲望。她想要被哥哥当作廉价的肉便器储存精液,被哥哥当作低贱的物品来玩弄,被哥哥当作可有可无的东西拿走了又丢掉,也比她现在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偷偷摸摸的行径要光明正大。
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原本紧致的穴道被男人的阴茎操的服服帖帖,微肿的软肉温驯而甜蜜的舔舐挤压茎身以带来更多的快感,龟头直接顶进尽头的柔嫩胞宫里,被丰沛甜美的淫液裹着,整个都被cao成了阴茎的形状,淫荡又下流。洁白如玉的身体因为持续的性爱蒙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水雾,光照下半透明的表层带着如梦似幻的粉色微光,秀色可餐。无法抑制的呻吟从口边溢出,类似于偷情的快感冲昏了秦恋的头脑,理智抛之脑后,只剩下动物本能在尽兴尽情地沉沦情爱。
“哥哥哥哥哥哥啊——!”
根本不需要刺激阴蒂和点,光是哥哥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的这种认知就已经折磨着秦恋到了高潮,可高潮过后又迅速的掉进某些纤细的空虚之中。秦源始终闭着眼,像睡着了一样,让她的独角戏显得过分可笑。即便明天早上他醒来,也会把今夜当作虚无缥缈的春梦,甚至连一点关于她的记忆都没有留下,最后还是要回归正轨。
如果哥哥现在醒过来会怎么样呢?
哥哥那么疼爱她,应该不会生她的气吧。他大有可能会直接严厉地教训她,像躲避病毒一样和她隔开距离,或者把她的痴心妄想当成小女孩青春期的产物,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哥哥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一边谴责她的不自爱和淫荡,一边又无法抵挡诱惑的把她当作小母驹骑。他会用他宽厚的手掌去抽她的屁股,直到臀肉被打的又红又亮为止;他会用他从来说不出口的下流词汇形容她,欺辱她,直到她认识到她只有做一只供男人泄欲用的母狗的选择;他会用本应属于他妻子的阴茎cao进亲生妹妹的阴道,直到她的子宫里都盛满他的精液为止。
她妄求将他也拉进地狱,凭什么仅有她一个人饱受求而不得的折磨呢?哥哥也理应知晓沉迷乱伦的滋味,对妹妹成熟的酮体有超乎于兄妹之情的绮想,在维持家庭稳定和从心随意之间飘忽不定,被道德底线的重量压迫的无法呼吸。他渴望像占有一个女人一样占有他的妹妹,不仅仅是掌控她的喜怒哀乐和她的身体。他们之间的羁绊比任何情感都要深,他们原本就是一个完整的家庭,他们也不需要组建新的家庭,他会承担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养家糊口,而妹妹会以妻子和母亲的身份陪伴他,服侍他,为他生育他的后代。没有人能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也没有人能比他们更爱彼此。难道事实不是如此吗?
秦恋被自己的幻想刺激的愈发敏感,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她从秦源的身上下来,用嘴含住还没有释放的阴茎,轻轻地舔了起来。香舌舔过硕大的龟头,不知满足的榨取精水,上面还残留着她自己的骚味。她又卷起舌头,用舌尖去刺激翕张的马眼,去勾勒茎身伤勃发的血管脉络,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配合着上下转动,时不时摸摸下面沉甸甸的两颗精囊。很快,男人的浊精射在了她的口中,而她餍足地咽了下去。
在她失神的片刻,秦源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