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阴暗的噬魂囚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过去高贵而又傲慢的不驯狂花如今也只能在佛狱异数面前雌伏,凯旋侯对魔王子只有不尽的恨意,他杀了凯旋侯最尊敬的王,他未来有可能会毁掉他最爱的故土,他怎么可能不恨,他可以推举他的政敌做王也不愿意魔王子登上这个位置,然而事情总是如此残酷,被剑之初废掉七层功体的他被魔王子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剩下三层功体又一并被剥夺了声音。
佛狱高枝如今跌入尘埃,魔王子随意的坐上了王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满身尘土的拂樱,诡异地冲着他一笑:吾该好好奖赏你啊∽
奖赏?凯旋侯从来不信这只幺蛾子的嘴巴中能吐出什么象牙。
凯旋侯看着魔王子慢吞吞地从王座下来下来,将他的头发提起——居然朝着噬魂囚方向走了,凯旋侯感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他仿佛就已经看到了佛狱的末日。
噬魂囚内,鬼哭狼嚎,阴暗的灯光晦涩不明,而在其中一间牢房内赫然惊见拂樱斋主曾经那位“好友”——枫岫主人。
你们曾经是好友吧?!魔王子咬着耳朵对凯旋侯说到一边手慢慢的伸到了凯旋侯衣领之中,看看他被你们这些恶毒的人折磨成什么样啊?你应该收到惩罚,来让我替他惩罚你吧!啊,对了,你现在发不出声音他甚至都不知道你马上要接受惩罚,我在背后默默的做着好事,我真是一位伟大的人,说着说着动作便更过分,最后贴近了凯旋侯身后,果然是战无不胜凯旋侯,连我也要败在你里面!凯旋侯不能够发出声音只能张嘴发出呼吸的声音,又将手勉强挂在枫岫主人那间牢房的栅栏上。
此时枫岫主人的双眼被一块脏兮兮的白布蒙上,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任由着血流出来浸透这块本来就不是很干净的布,他的发冠早就已经散落,紫色的长发沾着血污披在破破烂烂的深紫色衣裳上,尽管这件衣服也许曾经是华贵绚丽的,然后无论曾经多么光彩,如今也不过是佛狱囚牢内一名将死不死的废人。
枫岫主人看不见,只能凭借听力判断周遭,今天的噬魂囚又来一个新的死囚了吗?哈,每天都是这样,我不过也是在牢房里等死罢了。然而这肉体的撞击又不像是,鞭打刑罚的声音,算了,想这些又有何意义,他朝着前方摸索着,摸索着前方牢房的栅栏,突然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手的温度让他想去他们友情的热度,就像自嘲一般喊到:拂樱
可笑又痴愚,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心中还会存在这种妄想,凯旋侯想发笑,被破坏的喉结低低的发出呵的一声。
’你是拂樱斋主,还是。。。凯旋侯?’听到凯旋侯那一声轻笑的枫岫主人问到
不能发出声音,嘲笑的话语被堵在心间,身后的恶魔也没有停止冲击,巨大炽热的分身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在触碰到某个点的时候,凯旋侯的全身仿佛就像触了电一样,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身上升起,不驯狂花凯旋侯也得屈服在佛狱异数之下。
不想,就算不能发出声音,就算功体被废,他凯旋侯绝对不能让魔王子毁灭佛狱!他指甲掐着了噬魂囚的栅栏,张着嘴让捂住了的空气灌入胸腔,却一个音节也不露出
枫岫主人迟迟没有没有得到那人的回复,又是自己在做梦,跟他割袍断义的那一天,跟他百年不见又重逢的那一天,他的神源被夺,这副躯体也没有多少时日了,难怪最近总是听见他的声音,拂樱斋主对凯旋侯可有百一的感情?他不敢想象这个答案,又只能一次又一次回想着他们的曾经。
百年以来,拂樱斋主对枫岫主人,一直,一直以来只有演技,然而演了百年的戏,两个人却互相付出的真正的感情,只不过枫岫主人付出了所有,而拂樱斋主只有百分之一。
魔王子看着枫岫,艹着凯旋侯,好像发现了能让他无聊的人生增添一丝乐趣的东西。
“你们是好友吗?”
“是吗?”
枫岫主人蓦然一抬头,“好友拂樱,。。是。你吗?”
啊。。啊,凯旋侯却是一句话也发不出来,他想说,你在自作多情什么,我们之间有过什么感情吗?没有!他的喉咙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捏住,只有一丝丝的空气灌入肺腑却无法发声。
“呀~你们的感情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但是他背叛了你呀”魔王子用着轻快的语气却阐明了一个枫岫主人不敢面对的事实,是啊,他是凯旋侯不是拂樱斋主,他的梦早在他背叛的那一刻完完全全的破灭了。
“凯旋侯,你真的是太坏了!你居然把你的朋友弄的如此凄惨落魄,你太不是人了,虽然我是想在背后默默做好事替你的那位朋友惩罚一下你,不过如果你的朋友都不知道你被惩罚了,我做的这些就没有意义了,啊~你的里面果然是舒服”魔王子一个深挺,分身便直直埋入凯旋侯后庭,冲刺了几下便射了出来,凯旋侯感到有一股暖流冲进了自己的肠道,自己高高举起的分身也不禁射了出来,喷在了枫岫主人的脸上。
魔王子从他的身后退出了,就那么站着,失去支撑的凯旋侯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