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沐伯给秦奋半胁迫着抱入宴会厅后的花园中,期间他不是没想过挣扎,都被秦奋轻飘飘的一句“你想把人引来”给堵了回去。
韩沐伯手心冒汗,他有点害怕此刻的秦奋。卸去了无辜的伪装,脸上满是侵略,他把韩沐伯扔在隐蔽的花丛处,韩沐伯刚想站起来,又被他一手摁了回去。
秦奋啃噬着韩沐伯的耳垂,语气中满是嫉妒:“你这么喜欢那个周锐?他是个而已,他能向我一样操你?他能给你带来高潮?”
韩沐伯被秦奋身上罂粟的信息素薰的头晕脑胀,自己身上的松柏味也渐渐浓郁起来。他咬着牙关:“那也比你好,你就是个混蛋!”
秦奋低低地笑着,顺着他修长的颈脖一路亲到颈窝处,一口恨恨咬着的腺体上。韩沐伯浑身一颤,被刺激的一瞬间失神,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秦奋。
秦奋把韩沐伯的衬衣抽出来,双手伸进去细细抚摸揉捏着韩沐伯的一身嫩肉。也不知道韩沐伯是怎么长成个天然的尤物,有漂亮但不过分的肌肉,皮肤嫩滑紧致。秦奋恨不得把眼前人嚼碎吞进肚子里,他不停地亲吻吮吸着韩沐伯的每一处。
韩沐伯几乎快要沉沦,一个已经被标记过的还怎么抗拒标记他的?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不能就此屈服。
“秦奋别在这别在周锐家”
秦奋手上动作一顿,眼神晦暗不明:“你这时候还在想周锐?”
韩沐伯颤抖了一下,他感觉到秦奋的情绪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不是我没有”
秦奋慢条斯理地把韩沐伯的下身扒得一丝不挂,但他自己却只是解开皮带,掏出蓄势待发的孽根。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还没有得到充足滋润的小穴根本没扩张开来,容不下蓄势待发的巨根肆虐。但秦奋不管不顾地对准小穴就捅了进去,韩沐伯痛的脸色煞白,一双长腿无力的挣动着。
秦奋轻而易举地压住了他,把他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下腹用力整根巨龙都捅到底。鸡蛋大的龟头贪婪地侵略着小穴,花穴因为吃痛,紧紧地包裹着巨根。
秦奋兴奋地抽插开狭小的肉道,感慨道:“沐伯,你里面真舒服,我想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
韩沐伯被猛烈的侵犯压迫的说不出话来,他无力地摇着头:“不要不要这么快受不了”
“我看你还是很受得了的。”秦奋得意地笑笑,的小穴开始分泌出蜜液来,越发温柔地拥簇着侵犯者。
秦奋猛地抱起韩沐伯,韩沐伯惊叫一声紧紧地抱住秦奋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孽根重重地捅在生殖道的缝隙上,韩沐伯泄愤似得一口咬在秦奋肩上。
就着私处连接地姿势,秦奋抱着韩沐伯走到花园靠近宴会厅的地方,孽根随着走动,不停地在生殖道口上摩擦。韩沐伯全身发软,迷迷糊糊听见秦奋说:“你看这里离宴会厅近不近?你看周锐在宴会厅中跳舞呢。”
韩沐伯哪里听得进秦奋说话,他只模模糊糊知道这个位置容易被人发现,他小声地哀求秦奋:“不要,我们进去好不好。”
秦奋重重地捅弄着他,紫红的巨根像凶兽一样攻城略地,原本粉嫩嫩的小穴早被操地穴口大张,穴肉随着抽插一张一合,流出许多白色的液体。秦奋坏心眼地顶着生殖道口就是不进去:“你叫我一句秦哥哥,我就进去。”
韩沐伯咬着嘴唇,好半天才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句:“秦哥哥。”
秦奋喜不自胜:“乖啊,我就是你的情哥哥啊。”
孽根总算一口气冲进了生殖道口,狠狠地操弄着柔软脆弱的肉道,又成结把精液全部内射进可怜的肚子里。
韩沐伯早就被这巨大的冲击弄得晕了过去。秦奋悻悻地抽出巨根:“沐伯怎么这么不经操弄啊,每次才弄一会就晕了。”
韩沐伯不太想知道秦奋是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周锐把他提前带回来的,他只知道,自从花蕊庄园回来之后,秦奋仿佛是发了情的野兽,几乎每天都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他房间行苟且之事。
就算韩沐伯睡着了也没用,秦奋铁了心睡着了也照样操弄,每夜里都操得韩沐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仅如此,秦奋还打着要早点让韩沐伯怀上孩子的旗号,次次都要操开他的生殖道内射进去。
长期的夜夜笙歌搞得韩沐伯白天几乎没法正常思考问题,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肌肤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且富有光泽,也没有注意到秦奋在搞些什么小动作。
韩沐伯早起看着镜子里身上一片片的青青紫紫,认命地叹了口气,选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上。秦奋大摇大摆地打着哈欠进来:“早啊沐伯。”
韩沐伯怒瞪这个昨晚还不知把礼义廉耻丢到哪里去了的男人,很想抽他一顿。秦奋大大方方走过来,吧唧一口亲在韩沐伯嘴上。
韩沐伯眯着一双丹凤眼看了秦奋几秒,用衣服一把蒙住他的头一顿暴揍。
长出一口气之后,韩沐伯稳住心神,理理袖口:“今天董事会,你跟我一起去,你自己清楚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