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抱着韩沐伯大步流星地往后面走,他显然是有所准备,手脚麻利地进了一个隐蔽的房间。韩沐伯不停地挣扎,秦奋怕他伤到孩子不得已放他下来,他扑过去想要打开门,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
秦奋好整以暇地解开领带:“别开了,门是用指纹锁的。”
韩沐伯背靠着门,紧紧地盯着他:“秦总,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秦奋走过来,轻轻松松一只手擒住了他,另一只手抽出衬衫,顺着腰线往上摸:“不是开玩笑,真的只是想跟韩总共度春宵。”
韩沐伯冷笑:“你对一个孕夫都能下嘴?当真是禽兽不如。”
秦奋的信息素开始扩散,浓烈的罂粟味霸道地环绕着可怜的。韩沐伯差点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他现在怀着孕理论上不会受太大的信息素影响,但毕竟是标记他的,生理上的反射无法抗拒。
秦奋扶住他发软的腰肢,舔舐着红得滴血的耳垂:“韩总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有多贞烈呢。”
韩沐伯气急,用力推开他,踉跄着向窗户走去,还没走两步就被从背后抱住。
秦奋炙热的鼻息喷在他后颈的腺体上,韩沐伯全身一阵发软,脑子也开始发热。秦奋趁着韩沐伯无力反应,早把衣服扒的七零八落,他伸手探进小穴,笑道:“这就开始流水了?”
伸进韩沐伯衣服里的手,摩挲着他的小腹,又游走到胸口仔细地揉捏着两颗小樱桃。韩沐伯因为雌性激素的飙升,原本的胸肌渐渐变得柔软起来,秦奋爱不释手,用力蹂躏着这对柔软的肉球。嘴巴也没闲着,从侧脸到后颈被吻了个遍。
韩沐伯双膝跪在地上,如果不是被秦奋紧紧地抱在怀里早就倒了下去。他被信息素和高超的调情手段弄得意乱情迷,小穴不停地分泌着蜜液,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流到地摊上。
“不要不要弄了”韩沐伯难受地扭动,柔软细嫩的肌肤不断摩擦着身后早就蓄势待发的禽兽。
秦奋哪里还忍得了,掰开他的臀瓣,孽根狠狠地插了进去,嘴上还哄道:“不弄上面了,弄弄下面吧。”
韩沐伯被捅地一声惊喘,那处小穴早就湿哒哒地不像话,欢喜地背叛主人迎接着入侵者。秦奋被这肉呼呼的温柔乡夹得只想不管不顾地干死这个小妖精,所幸他还记得身下之人还怀着孕,就着插入的姿势让韩沐伯侧躺在地毯上,架起长腿便开始操干。
韩沐伯被顶地呻吟不断,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护着小腹啜泣道:“轻一点轻一点,还有宝宝”
秦奋伸手轻抚着他的小腹,那孽根却截然相反地次次都要插进最深处。秦奋在他耳边嗤笑道:“弄掉这个孩子不是刚好,你给我生好不好,我想看你怀着我的孩子。”
韩沐伯有气无力地摇头,抱着肚子哭着说:“这个孩子是、是你的,不要弄掉他”
孽根还插在小穴里,秦奋抱起韩沐伯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他双腿分开趴在秦奋怀里,这个姿势让孽根直插到生殖道口。
韩沐伯哀哀哭求,眼泪凝在长睫上要落不落,一双凤眼跟水晶似得好不叫人怜爱,却激地秦奋兽性大发,他用力向上顶弄着这妖孽:“真是要把你操死在怀里,省得你这幅样子给别人看见!”
韩沐伯被干地说不出话,只能护着小腹趴在秦奋怀里,头垂在他颈窝里抽泣着。
交合处的淫液把沙发都染成了深色,秦奋到底还是顾忌着韩沐伯身怀有孕,操弄了几十下便草草内射,只是孽根还不肯出去,浅浅地戳弄着。
秦奋咬着他的腺体,不由地说:“承锦,你好香啊”
话刚落,他自己就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果然韩沐伯愤恨地一口咬在秦奋的肩膀上,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秦奋!你找死!”
秦大田衣衫不整地揪着耳朵跪在指压板上,可怜兮兮地问太座大人:“还要跪多久啊。”
韩沐伯披着睡袍坐在床上翻书,从衣服缝里露出的白皙皮肤上红痕斑斑,愈显淫靡诱人。秦奋眼睛余光一直往衣服缝里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韩沐伯感觉到了某人猥琐的目光,气不打一处:“老实跪着,我还没消气呢!”
秦奋委委屈屈地说:“那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嘛。”
他本就生得风流俊美,高高大大的做起娇憨之态来也不会惹人厌恶。韩沐伯心软了几分,便说:“那我问你答,答得好刑期减半。”
秦奋忙不迭点头。
韩沐伯放下手中的书想了想,说:“为什么唯独放过了我,我可不相信是因为爱情。”
“我是真的爱你,比你想象的爱很多。”
秦奋流露出受伤的表情,从颈间解下一个吊坠递给韩沐伯。韩沐伯接过一看,是个精致的小相盒,按开里面是一张微微泛黄的老照片,上面两个并肩而立的孩子,俨然是缩小版的秦奋和韩沐伯。
他惊讶地抬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我不记得了。”
秦奋抬手抚了抚韩沐伯的额发:“就是我父母出事的那一年,陈岂为了从我父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