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纪接过醉酒的父亲,对门外父亲的工友表示了感谢后关上门,想要把他送到房间去。
尤肃生来高大,足有一米九,又是个常年在工地上凭一把子力气赚钱的人,不说肌肉虬结也是个体魄雄健的男人,高大威猛,充斥着男性荷尔蒙。
这一喝醉后把大部分体重压在尤纪一米六不到的十几岁青春少女的身上,可把这小女孩累够呛。好在尤肃仍有点意识,不然恐怕会当场把尤纪给压趴。
尤纪小脸儿憋的通红,一方面是用劲儿累的,一方面却是臊的。这尤肃长手长腿的人被半架在小女孩稚嫩的肩膀,右手绕过尤纪的脖颈放松地垂下去,走动间不时便碰到少女隐藏在宽松睡裙下的酥胸。那对才发育不久的鸽乳被一个成年男人这样碰触,实在教尤纪脸红心跳,奶尖儿不由得敏感的凸起。
哪怕只是无意间的碰撞,哪怕这个人是她的父亲,或者说,正是因为这个人是她的父亲,才令她更加的羞怯。
这个高大的男人醉醺醺下意识模糊,不知道他疼爱了十八年的小女孩在他的手下是怎样的细细颤抖,也不知道女儿的小奶尖儿时不时的擦过他的大掌之后愈发敏感的绽放。更别说他搭在她肩头醉醺醺地粗重喘息,喷洒在少女白玉般的耳朵和颈项,激起了一片红,如朝霞初升在白色的天际般灿烂。
尤纪被父亲这一架就像是被困在了男人身体里,所能呼吸到的俱是成年男人的强势气息和充斥着荷尔蒙的汗味,简直让她停不下来的颤栗和羞臊。
对着她一向敬畏也爱戴的父亲出现了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性吸引,尤纪又是惶惑又是腿软,没倒下去凭着被吸引的动物本能依偎在高大强壮的男人腿旁已经是在咬牙坚持着了。通往父亲卧室的这短短十几步,她被刺激的也不由自主地细细喘息起来甚至想要嘤咛出声,大脑一片空白。
好在,总算到了尤肃的床前。
尤纪抬起一条腿膝盖抵在床面边沿,弯下腰想要把父亲放上床去。男人沉重的身躯滑落到了床上,滑落间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的手攥住了女孩的睡裙,却把姿势不好着力的尤纪给彻底带到了床上,
“啊!”
尤纪整个上半身和那条腿都趴在了床面,压住了尤肃没抓住她睡裙的那只手臂和左肩上。
他俩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尤肃只迷糊间感觉晃了下整个左手臂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压住了,手心处更是触感潮乎乎软绵绵的,不由得手指勾动了几下。
“嗯嗯啊别!”女孩惊喘着想要把自己脆弱敏感的腿心挪开脱离男人的大掌——男人手心上的恰是她少女最柔软辛秘之处,手指挑动的这几下让尤纪原本受刺激就潮湿起来的小逼更是情动不已,肥嫩的逼肉敏感的抽动,一下子就水叽叽的了,隔绝这水蚌与男人手指的那层内裤和睡裙也有水渍印了出来。
她惊慌失措地翘起臀部就要把那水逼抬起来,尤肃却不肯了,酒劲催发的他浑身燥热,只觉得手指处一片绵软,润润的凉凉的,哪里还愿意让它跑了,一个使劲就整个扣住了,缓慢地揉搓。
“啊!爸爸爸唔嗯嗯别”啊怎么办被、被爸爸搓逼了尤纪哪里经历过这个,一下子软了下来,咬着食指有些失神,在那只可恨的大手的折磨下只知道抽抽噎噎地缩着逼,甚至臀部微微晃动,主动在父亲有力的手里磨逼。
“唔嗯啊救命”尤纪喃喃道。好舒服啊小逼要化了,爸爸再用力点揉揉吧女孩已经沉浸在被搓逼的快感里,逼里的水也越来越多,逼肉不停地收缩抽动。只是尤肃这缓慢的折磨渐渐也让她得不到满足,甚至男人快要睡着了,手也慢慢停了下来。
尤纪被揉的神智恍惚,身体无力,小逼酸软,在这时发现快感来源停了下来,实在让她难受,不由得低低啜泣了起来,情欲和羞臊冲昏了她的头脑,哼哼唧唧地渴求着父亲的戏弄。
尤肃本来手握着软软嫩嫩一小团都快要睡着了,却模模糊糊听到了女儿的哭泣声,多年来对女儿的关怀爱护使他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赶紧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