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他含糊的喊女儿小名,混沌的大脑注意不到自己无意间把女儿给玩弄的小逼湿透,看到女儿安安全全地缩在自己身边就放下了心,酒劲又涌了上来。“宝宝又做噩梦了吗?不怕不怕了爸爸抱着你睡”
他实在不太能清晰思考,看到女儿缩在这小小一团恍惚间以为是尤纪小的时候做噩梦了来他的房间寻求父亲的保护。左手被什么压着,手心里又握着什么他一点也没觉察到,只抬起了空着的右手如以前安慰受惊的小女孩一样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从头顶摩挲到耳际、颈项,直到腰间。
这安抚的举动放在尤纪小时候完全没有哪里越轨,是再纯洁不过的父爱,却不知对这时嫩逼还被掌握在父亲手中弄的神志不清的尤纪来说,浓浓的父爱唤起了她心中的背德感,更让这娇娇怯怯的女孩被刺激的不行,一颗少女心儿怦怦狂跳。
尤纪只感觉被父亲摩挲的肩颈皮肤存在感十足,滚烫而敏感,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声。那湿了个彻底的小逼受此刺激也吐了口黏腻的水出来,小小的逼口紧缩,里面的嫩肉一阵抽搐就要释放出什么来,却还是不能,尤纪只觉被吊在了半空,不得解脱。
女孩红了眼却发现父亲真的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把那好一口嫩逼从父亲手里挪了出来,软着腿儿坐在了床旁的椅子上。
她想要冷静下来思考自己这是怎么了,却完全静不下心来。那被自己父亲的手摸过的小逼存在感异常强烈,仍在细微的抽动,搅的她心神不定,忍不住上身往前倾,两手撑在了父亲左手旁,小屁股微微抬起又落下摩擦,竟是对着椅子的一角磨起了逼——她是管不了自己骚动的身体了。
椅子冰凉坚硬的边缘挤压着胖胖的嫩逼,她只感到身体的燥热被安抚了却又燃起了新的火焰,尤纪不停地晃着屁股,把逼对着椅子边缘碾去。大阴唇被碾开了,早已探出头来的稚嫩阴蒂没了保护,被木质椅子隔着睡裙内裤碾得东倒西歪。
“哼嗯好刺激啊怎么会这么舒服”一脸骚情的女孩实在忍不住口中的呻吟了,房间里回荡着女孩细嫩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着身下黏腻的水声和椅子晃动的吱呀声。
倘若尤肃醒着恐怕也抵挡不住这纯稚又淫荡的风情,就要趁着酒把这勾引父亲的小荡妇按在身下,舔遍她全身白的可以反光的皮肉,舔得她浑身泛粉只会岔着两条细腿把那口骚逼露给她亲生父亲cao,然后再狠狠吃她的阴蒂、吸她的逼,把她泛滥的逼水全吃下去,没水了就把舌头凿进逼口,非得把这口淫泉抽干了不可。等这欠cao的骚逼只知抽搐再也骚不起来的时候再把自己的鸡巴捣进去,捣得她哀哀的叫,骚骚的哭,爽得只知道用逼吸亲生父亲的大鸡巴,最后再用精液射爆女儿的小子宫,让她怀上自己父亲的孩子作为她勾引爸爸的代价。
然而尤肃并没有醒来,尤纪不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了一番怎样的淫弄,她只知道自己的逼要被椅子摩擦的着火了,但是又让她爽的口水直流。
她无力的低下头去,正好看到了父亲宽厚有力的手。那只刚刚还揉搓她的逼的手看上去是那么的有力,可以揉得她逼水直喷。皮肤粗糙有茧,肯定会把她的嫩逼磨红,磨的她又痛又爽的挣扎。还有那粗长的手指,正可以埋进这口不停流水的逼里填补空虚
尤纪望着父亲的手陷入了淫糜的幻想,忍不住把睡裙提了起来褪去湿透的内裤,重新爬上了床,把逼又送到了父亲的手里,用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尤肃探出来的手指,双腿紧紧夹着父亲的手就前后摇晃屁股。
“啊啊啊好棒啊是爸爸的手在摸我哈啊”坐在父亲手上磨逼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爽得她不知今夕何夕。她深刻体会到了父亲手上的老茧是多么粗糙,却又那么性感,能把她磨的哭出来,“不、不行了好酸、嗯嗯小逼好酸要尿、尿了啊啊啊啊!”尤纪放开了那只手崩溃地往后坐去,双腿想要合拢却只能死死夹着父亲的手,小逼剧烈抽搐着喷出了一束清透的水柱,打在了尤肃的手臂和手上——她潮吹了,在亲生父亲的手上。
她精疲力尽,抱着这只才伺候过她的男人的大手倒在父亲的怀里就睡着了。没来得及管落到床底的内裤和堆在腰上的睡裙,沾着露的磨肿的嫩逼也露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