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学生引起了水谷的注意,立花归蝶,非常美丽的名字,容貌也很漂亮。立花已经18岁了,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10岁的弟弟,因为她要考试,母亲带着弟弟避去乡下。
“哼,说是为了我好,实际是怎样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立花在说起母亲,眼里只有嘲讽和愤怒。
客厅里放着合照,有许多母亲带着十岁的儿子到处玩的照片,而立花的照片却很少,只有几张全家福,她站在边缘的位置,似乎和三口之家拉开了一点距离。
水谷注意到立花和母亲一样都是大美人,但是她的父亲和弟弟长得可不怎么样。
“认真点,你的基础很差,要更加努力才可以。”水谷每周三天到立花府上教习,但是这个女孩比起其他的学生态度要顽劣的多,很难让她专心于学习。
“老师,学习好辛苦~”女孩子娇嗔慵懒的声音,拖长了腔调。
轻易地就靠近了水谷,抓住了他的手臂,饱满傲人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过水谷的手肘。
“如果集中不起来,就先休息一会。”水谷像没有察觉一般,只说与教学相关的话题。
“是,是~”女孩子有点生气,更加拖长了腔调怪声怪气地来回答。她看水谷已经移到离她稍远一些的地方,翻着教科书,似乎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教学,女孩眼珠滴溜溜地转动了一下,似乎想出了其他戏谑的主意。
立花去冰箱里取来饮料:“老师,你辛苦了,来喝点果汁吧。”
“谢谢。”水谷平静地接过果汁,两个人分别端着自己的饮料喝了一口。
“老师有女朋友吗?”立花兴致勃勃地问。?
“没有,问这个干什么?”
“老师长得这么帅,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立花从桌子一侧探身过来,水谷注意到她的胸口解开了一颗扣子,这样俯身趴在桌面上,完全可以看到怀中的白兔。
“还好吧。”他眼光在那对白兔上稍微停留,就转开眼睛,态度放得平缓了一些,支支吾吾的回答。
“老师如果有很多女孩子追,”立花露出了然的笑容,又凑近了一些,几乎都快贴在他身上:“那一定,技术很好吧?”
水谷“呛”了一口果汁:“怎么这样你还很小。”
立花又一次蹭上来:“人家才不小呢~老师,你太老土了,我在小六就不是处女了。”说着这话,她离开了水谷,有些瞧不起水谷的模样。
一直也不下雨,天气闷热的让人烦躁,即使开着空调,也让人频繁生出想要大声吼叫或者毁坏的欲望来。已经许多天没有自慰了,水谷觉得今天应该可以试一试。
他今天特意买了自己最喜欢的煎鱼盒饭,临睡觉前泡了一个热水澡,尽量放松身体,在录像机里放出收藏的碟片。看着影片里男人奋力插入女人的蜜穴,有一阵他已经半勃,但是终于还是疲软下去这让他更加的烦躁,心烦意乱地关掉了影碟,吞了一片安眠药,疲惫地倒在床上
熟悉的狭小的房间,只有客厅和卧室,还有一个更加逼仄的淋浴间,没有厨房,所有空间加起来也就十二三坪(不到四十平方米)大小。没有电视,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两把破旧的椅子,充当着饭桌和写字台。墙壁长满了霉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沙发上放着一床薄被。
客厅到卧室没有门,那门被人砸破了,后来又有人把破门移走,从此再没有安过什么屏障。
从卧室里传出来娇喘,还有男人粗重的鼻息。
“啊~不行了~好硬啊~再深一点啊~~要去了”
“我干得你舒服吗?(喘息)我是不是比其他人都强(喘息)小骚货,今天一定要喂饱你,让你不能再找其他人~”
淫言浪语根本毫无阻拦,从四面八方传到水谷耳中,只要挪一步,就能看到卧室里的样子:
娇美的女人白皙的皮肤躺在铺在地板上的褥子上,强壮的男人从她身后狠狠地刺入,一下,又一下的用力!两个人的表情狰狞痛苦,但是声音却又表达着愉悦~
水谷从梦中醒来,浑身都湿透了,他喘息了一会,才感觉到内裤上的冰凉。
“操!”他重新倒回床上,捂住了脸。
水谷的母亲是妓女。
唔,也并不是那种最低阶的站街妓女,看水谷的容貌就知道,他的母亲非常美丽,凭借着样貌就有源源不断的恩客。不过那女人自私又贪婪,脑子也并不是特别聪明,所以即使漂亮,恩客的档次都不太高,养大水谷也算艰难。
直到离开家以前,他们都租住在一间简陋的一居室里,客厅到卧室的门被一个恩客劈坏了——因为他发现水谷的妈妈同时交往着两三个人,后来那扇门又被另一个恩客彻底移开。
从小学开始,水谷回家就只能在客厅写作业和睡觉,而母亲和恩客就在卧室的地铺上发出欢愉又淫靡的叫声
水谷一直读公立学校,单亲家庭可以减免许多费用,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这样就不用叫母亲来学校,他不和任何人亲近,这样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