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拔出来,你又内射我了。”安奕挣扎,她命令男人立即拔出来。
周厚东乖乖抽出,挤烂的避孕套挂在紫黑的性器上,他捋下来,饱满的龟头上全是黏液。
安奕坐在卫生间马桶上,使劲将精液从阴道排出来,男人射的太深了,排了好长时间才干净。
周厚东看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射了两次精,身体有些乏力,所以等女孩从卫生间出来。他抱起女孩回大床上躺着,又缠绵了一块,便搂在一起睡觉。
周厚东成功挽回女孩,他下一步就是要回家和安琴丽离婚,安琴丽都主动要求了,没必要继续拖延,为了安奕,他也要离婚。
第二天,周厚东告别女孩先行开车回家,安琴丽已经在家等了他好几天,再不回去,女人不定把家里折腾成什么样子。
回到家,果然如周厚东所想的,家里好多值钱的东西被变卖了,连客厅的电视都不见了,他知道这是女人搞得鬼,并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离婚,身为子女的安奕肯定也要回来,所以在安琴丽强烈的要求下,安奕冲冲地赶了回来。
安奕没想到男人是真要和安琴丽离婚,而且速度这么快,她回来的当天,两人就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
不过安琴丽还挺强势的,吞了周厚东一大半财产,包括现在居住的房子,安奕以为男人不会同意这种无理要求,但没想到男人爽快地签了字。
只要能离婚,周厚东什么要求都答应,毕竟他对不起安琴丽在先,物质上能弥补的尽量都补上,不过他也没亏,女孩才是无尽的宝藏,得了她,再多少的钱他也不稀罕。
在家的最后一夜,周厚东没有回主卧,都离婚了再睡在一起也尴尬,他只好一个人睡在客厅。
卧室里,安奕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太兴奋了,男人和安琴丽离了婚,他们两以后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她捂着被子大笑。
客厅周厚东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他浑然不知女孩偷偷来到了客厅。
安奕只是想过来看男人睡了没有,可当看到灯光下男人只穿这内裤,内裤被撑起一大坨,巨根得形状清晰可见,她迈不动脚步,停在原地。
周厚东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左手伸进裤裆里,嘴里嘟囔道:“小奕,给爸爸舔舔,爸爸的鸡巴好涨。”
安奕以为自己听错了,爸爸!乱伦的称呼,她走到男人身旁。
周厚东嘟囔的不清楚,但每句话都带了爸爸,安奕趴到男人胯下,把裤头给扒开,硕长紫黑的性器立即弹了出来,饱满的龟头散浓郁的腥臊味,她扶正一口含住龟头。
男人的鸡巴大是许多人得共识,安奕的小嘴撑满含住深吞,强烈的刺激把周厚东给弄醒了。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周厚东被舔醒,他惊讶的同时,马上反应过来,将女孩拉过来压在身下。
“你刚才说梦话,说想要骚女儿的小屄。”安奕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小声说话,就怕屋里的安琴丽听到。
“小骚逼,你什么听到的,我看是你犯骚欠操!”周厚东扒下女孩的内裤,他用手揉了几下小屄,便将性器掏出来,急冲冲地抵在阴唇上。
“你轻点,屋里还有其他人睡。”安奕难忍地扭动翘臀,敏感的小屄被揉得紧缩,她发出压抑的呻吟,小屄流出淫液。
“那你还勾引我!”周厚东抓住阴唇掰开,他用龟头狠狠磨擦几下软肉,便挺腰插了进去。
“唔…不是…唔…是你刚才说梦话想操骚女人的。”安奕故意惹火,果然男人抽插强劲,大鸡巴直抽直送,小屄敞开。
“妈的!骚女儿?老子也没见你以前跟我叫爸爸,现在都离婚了,才知道叫爸爸。”周厚东亢奋地摆动雄腰,胯部“啪啪”撞击翘臀,黏腻的淫水被挤出来。
狭窄的沙发承受不住男人抽插的频率,发出“咕唧咕唧”的摇晃声,随着剧烈的撞击,健臀鼓起结实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身躯格外的性感。
“我才不叫,叫叔叔就够你的了。”安奕扒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抬高缠住腰身,肉臀抬高配合抽插的频率,她好想大叫,奈何安琴丽躺在隔壁。
“妈的,你不叫爸爸,那准备叫我什么,老公?”周厚东弓腰前后撞击,他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胯下的鸡巴很容易全干进去。
“唔…好长…都捅到底了…”安奕头顶着沙发,逼仄的环境让两人更好感受性爱的刺激,她的翘臀几乎竖立,男人胯下两颗大卵蛋撞得臀肉生疼。
“快叫,不叫我干死你!”周厚东加快抽插,女孩叫任何一个称呼都能让他受不了。
安奕两个称呼都叫不出口,尤其爸爸,太羞耻了,可男人肯定最希望她叫爸爸。
“叫不叫!快点。”周厚东趴在女孩耳朵边,他用力咬住耳垂润吸,胯下紫黑的性器将小屄干得松软,深处的敏感点被龟头戳得发涨,他闷吼着,操得急切。
“我叫,你轻点…唔…”安奕实在是被操怕了,男人就不怕安琴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