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车离开后,安奕收拾好行李也准备回去,既然离过婚,她的身份性质彻底发生改变,不再是男人的继女,也就是说她可以做男人的爱人。
周厚东回到部队第一件事便是处理谷莲的事,捅了自己一刀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谷莲早就被行政部门拘留起来,等待判刑,而周厚东作为受害者,他自然会出席法庭。
判决下来时,谷莲终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她被判恶意伤人服刑两年,大好的两年时光要在监狱里度过,可悲又可恨。
周厚东没有一丝的怜悯,他一个眼神都不给谷莲,甚至当被押走时,谷莲叫他,他也没搭腔,这女人的可恶是不值得原谅。
安奕从男人嘴里得知谷莲北判刑时,她简单地“嗯”了一声,无关紧要的人,她从来不关心,可能这辈子只有男人让她天天在心里想念。
学舞蹈的日子是枯燥的,好在安奕每天能接到男人从部队打过来的电话,她好很多,两人互相抚慰彼此的心灵,说一些暖话,或者来一通性爱视频,好不能再好的生活日常。
为了能和男人平等站在一起,安奕更加坚定自己学舞蹈的信心,她每天专心练习,郭瑄教的舞蹈动作,基本上也都能掌握,但相应和男人的联系减少了,而且在郭瑄下达这个月要参加全国芭蕾舞比赛时,她的任务更重了,和男人一周最多打一次电话。
女孩一周联系他一次,周厚东并没有觉得女孩冷落了他,相反听到女孩要参加芭蕾舞比赛时,他还鼓励女孩,当然甜言蜜语少不了。
安奕发现男人变得越发油嘴滑舌起来,打一通电话,竟说那些骚话,听得她面红耳赤。
可能也是因为两个人身份变了,再无禁忌,对于感情的方面,更大胆,更热情。
安奕离比赛的时间只有半个月,她加强练习,每天三点一线,这种日子强度虽然高,但过得很充实,一转眼就到了比赛的日子。
比赛这天,周厚东请了假,他准备给女孩一个惊喜,然而紧赶慢赶,他还是迟到了,开车到比赛的场馆时,女孩早就比赛完领过奖了。
抱了好大一束玫瑰站在外面,路过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周厚东身上,他拿出手机给女孩发了一条消息,不到五分钟,女孩便从场馆里奔了出来。
安奕甚是惊喜,没想到男人会来, 她奔跑过去,从台阶跳下来,激动地抱住男人。
周厚东也很激动,几个月没见面,他想女孩想的紧,使劲圈住腰身,用的力太大了,玫瑰花都因此折掉好几朵。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会来”安奕闷在男人怀里,声音带着喜悦。
周厚东轻轻抚摸女孩的后背:“不是想给你个惊喜。”
“坏蛋。”安奕往男人怀里扎,很是依赖。
两人抱在一起好大一会才松开,这时安奕抓住男人的大手,她说:“你跟我来。”
周厚东跟着女孩跑,到了场馆的公共卫生间门口停下来,女孩一脸春情,抓着他的手有些扭捏,接着便听到一句话:“老公,我下面好痒,你要满足我。”
周厚东反握住女孩的手腕,他拉着进入男厕,走到最后一间,门来不及上,他便激动地抱住女孩,粗暴吻上嘴唇,手里握着的玫瑰花掉在地上。
“唔…”安奕想念男人的亲吻,她张开嘴让男人舌头伸进来,彼此缠在一起磨擦,几个月不见的思念此刻全都发泄出来,互相啃咬,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亲吻的力度太过狠,呼吸都跟不上,嘴巴都破了,流出了鲜血。
周厚东狠狠吸了几口女孩的小嘴,这才放开,他将女孩按在胯下,摸着红肿的嘴唇说:“自己拿出来舔。”
安奕抓住男人的皮带,急躁想要解开,可弄了好大一会也没把鸡巴掏出来。
“笨死你了!”周厚东只好自己解开皮带。
安奕配合地张嘴去舔男人的裤裆,粗壮的性器还没释放,她的舌尖已经感受到性器的粗长,里面纯黑的内裤隆起一大坨,龟头都快拱出来了。
“操!”周厚东挺胯将勃起的性器顶在女孩的小嘴上磨擦,鼻子间一股浓郁的腥臊味,但他闻不到。
安奕拉下内裤,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紫黑的茎身硕长肥硕,横在她的脸上,狰狞可怕,她吞咽口水,嘴巴张开含住浑圆的龟头。
也许昨晚洗过澡的缘故,男人的鸡巴一股子肥皂味,含在嘴里并没有多骚,她张大嘴加深吞咽。
“嘶!好会口,你这小骚逼,老子早晚被你榨干。”周厚东靠在墙壁上,他仰起头按住女孩的头喘息,舔爽的快感蔓延全身,腹部紧绷,侧肌都显露出来。
“唔…好想老公的大屌…”安奕在男人的调教下,骚话进步不少,但这时候说,无形之中火上浇油。
“欠操的骚逼,老公要把你的小嘴干到合拢不上。”周厚东说到做到,他挺腰抽插起来,龟头干深。
“唔…”安奕马上感受到男人的力道,口腔被性器塞满,嘴巴撑到极致,硕大的龟头几乎抵在喉咙眼上,马眼分泌出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