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晃晃,落在眼皮上,照出一片血红。芊芊睁开眼,腿间有几分湿意,她抬起小臂掩住双眼。
言洺的出现将她的心底搅出些微的波澜,以往的回忆在梦中回晃,喧闹的少年时代,仿佛尚在眼前。
往事不可追,她摸着自己的小腹,不去想。
可她不去想,却架不住梦中见到的那个人坐在饭桌上,端端正正,同她丈夫像是在讨论些什么。
丈夫的视线已经落在她身上,芊芊忍住后退的脚步,言烯招呼她来吃饭,而言洺带着笑意的眼追随着她。
“老公,小叔怎么来了?”她不去看他,话也不知道冲谁问的。
“我最近找不到地方住呀嫂嫂,刚好哥哥知道就让我留下来帮你调理一下身体。”言洺嗓音轻快,像是心情极好。言烯看了他一眼,对上妻子带着疑问的眼,“他虽然不着调,但医术还可以。”
她平日都是顺从丈夫的,如今她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言洺和芊芊有过一段,言烯不是不清楚,但在他看来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年少时的荷尔蒙又能维持多久。
况且他极其自负,在他看来,芊芊已经嫁与了他,自然不会与他人有些什么拉扯。
比以往更沉默的早饭,可言烯察觉不出任何异样。他草草吃了几口,拿起公文包就往门口去。芊芊下意识地跟过去,拿起沙发上的领带帮他系好。
温柔的妻子低着头帮丈夫系领带,多么恩爱的一幕,近乎刺眼。言洺握着筷子的手一紧,精美的菜肴也失了几分味道。
味如嚼蜡。
丈夫的离去让这头气氛更加微妙,空气中染上诡谲,她凝视着关上的门,仿佛上头有什么奇珍异宝引她注目,后方男人的视线让她芒刺在背。
“你何必呢?我都是你嫂嫂了。”芊芊转过身,面无表情像极了丈夫言烯。
看着她站在客厅不愿重新走近饭桌的模样,言洺笑了。
都说你逃不掉的。
“是阿,我对嫂嫂食髓知味,舍不得走呢。”男人呢喃,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几乎看不出他和她梦中傲气单纯的少年有什么相似之处,他已经变了太多。
“你是想报复我,还是想报复你哥?”芊芊压抑着情绪。
“嘎吱”椅子拉开和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脚步声愈来愈近。
芊芊下意识地后背一僵,言洺温凉的手按上她的后颈摩挲,薄唇靠近了粉白的耳廓,又痒又热“我很单纯的,就是想和嫂嫂床上交流一下而已……”
“不可以吗?”
两人贴近的那瞬间,指尖的触感仿佛唤醒了肌肤的记忆,潮热滚烫的喘息,黏腻湿润的淫液。
颤栗的快感就在昨日,那般亲密的接触,历历在目。
修长的五指按上她的肩头,揉了几下顺着布料往下滑,掠过她柔软的乳肉,勾住她胸口的纽扣。芊芊低头,盯着这双作乱的手,比高中时白皙了许多,骨节分明,多了几分优雅,却色情地在她胸口徘徊。
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勾住她胯上的布料,缓缓往下拉。
“你要做几次?”芊芊没有回头,紧绷的后背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心。
“嗯……做几次呢?做到我厌倦好不好?”言洺拥住她,手顺势往下一带,那条白色蕾丝的小巧布料就落到了地上,挂在她细白的脚踝上。
“……”厌倦,什么时候会厌倦?
芊芊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心底一阵无力,后边的男人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抱在怀里,走向她出来的房间。
“说不定,我很快就厌倦了,嫂嫂不用怕。”他话语带了漫不经心,双手却钳得极紧。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言洺抬起她的一条腿,灼热的亲吻最先落上纤细的脚腕,她侧头看去,明明只是脚腕,芊芊仿佛被烫到,试图后缩,却被男人紧紧地握住。
言洺按住她的腿,从脚腕到小腿,越过膝盖,从大腿到腿根,一路都是他的啄吻。
“……随便了。”有一就有二,昨天没能坚定的拒绝,她怎么就奢望一次就能避开他,“最好是别留下痕迹。”
亲吻她腿根的言洺闻言一顿,心底的恶意压不住,对着她白嫩的腿根吮吸,留下一个小巧的吻痕,褪去遮掩的花穴在他唇边颤抖,粉白的贝肉被他含进唇中,舔弄吸吮。骤然的刺激让芊芊双手按上男人的脑袋,急促的喘息。
今早刚在春梦中醒来,未能宣泄的欲望层层翻涌,而梦中人是眼前人。
推拒的双手失了力气,软绵绵地搭在言洺发稍,唇舌尚且不够,他的手指也按上充血的阴核抚弄,舌头搅动花穴发出细微的水声,“啧啧”作响。
脚趾头蜷缩,芊芊的腰腹忍不住扭动,逐渐有温热的淫液流出来,被言洺吮吸得干净,勾出她的呻吟。“阿…好痒……嗯……”水光莹润的花穴染了殷红的色泽,吐露出淫靡的花液,言洺眸色一暗,下身燥热。
“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