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陈思在书房内琢磨着她先前设计的器具,上次找三皇兄试过之后听他反馈频率过快,不一会就泄了身。
弄得他又惊又怕,说此物过于霸道,不敢再用了。
还掰开肿胀的阴穴眼巴巴地看着她,看似是无声地吐露着委屈。
只有陈思知道这不过是佯装无辜地勾引罢了,恨恨地把花穴真cao到了殷红似血的程度,才放过他。
不过…她拿起手中的物件,低叹一声,想着确实还得改改。
门外传来交谈声,一人说道:“这是陛下唤奴送来给四殿下的,请务必亲手交到殿下手中。”
须臾,兰姑姑敲了门:“殿下?”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扬声道“拿进来。”
伴随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气味,陈思打开彩雕漆盒,只见里面…放着根沾满了淫水的玉势,下面压着一张沾湿发皱的纸,字里少了几分天子的威严蝤劲,反倒是歪歪扭扭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情势下写出来的。
想象着男人坐在案桌前,一手提笔写下“骚逼好痒好想被思儿cao”,一手握着玉势在穴内抽插的场景,陈思抚着下巴轻笑了一声。
是夜。
“啊…大鸡巴cao坏屁眼了…太快了…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啊…噢…”
朝华殿的深处,男人的呻吟不绝如缕,直叫得人口干舌燥。
陈思把他操到爽极了,连朕也不喊了,我我我地叫着。“朕不行了…嗯啊啊…天哪…受不了了…噢啊…嗯嗯…我的骚穴要被大肉棒捅坏…啊…”
见到雌伏在自己身下用后穴吸吮着肉棒的男人骚浪的模样,陈思更是发了狠地把他往死里操,粗长硕大的阳具在自己父皇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将脆弱的肠壁刺激得接近崩溃。
“啊疼、吾儿别、别这么快呃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嗯啊不行了朕好难受疼呃不要了啊啊太快了…我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身居高位的男人后穴被插干得汁水四溢淫叫不止,早已放下自尊,叫得又浪又贱。
“太快了,好,那儿臣慢些啦。”陈思拍了拍他的丰满的臀肉,停下来缓了缓。
男人的屁眼紧得很,仿佛想把鸡巴夹断在自己体内,好时时刻刻含着,一个不察就要被他夹射,让陈思不得不警惕着。
“呜呜好痒…”全洛沂国最尊贵的陛下,此时正伏在她的身下,扭动着屁股主动磨蹭套弄她的鸡巴。
大白屁股一挪一挪,在半空中晃动着。“不要…快点嗯啊…好痒呀、嗯~别这么慢,快点!”
“不要快是吗?好的好的,儿臣知道了。”陈思不急不缓地抽出插入,用身下的利器掌控着沉浸在情欲中的天子。
“不是、啊要快的,越快越好,嗯狠狠地操我啊!”本抵着敏感点的肉棒此时寸寸抽出,让男人后穴深处骚痒不已,只想要回到刚才那凶猛似要贯穿肠道的猛烈cao干之中。
“父皇这是命令人的语气吗?这态度可不行。”陈思两手托着父皇白软的臀部,用肉棒在男人体内研磨起来。这可是太傅顷囊所教,称此技巧能让欲求不满之人放开拘束,尽情求欢。
果不其然,甬道内的磨蹭有如隔靴挠痒,轻缓的打转儿丝毫缓解不了后穴的骚痒,连带着前面早已流满淫水的花穴也一张一合的,露出红嫩的花蕾。
“啊好痒…我不行了…要…插我…”
陈思再接再厉,控制着鸡巴在男人的阴道里缓慢地打着转,提示道,“要什么?”
“呜呜…”秦怀被那粗壮的鸡巴磨逼磨的搔痒难耐,两人交合处的淫水不断流出,他的抵抗力已经近乎于无了,只想要被大肉棒往死里cao。“…要大鸡巴…思儿的鸡巴好大,骚穴好痒,不行了…插进来吧…我要!”
“谁的骚逼要被儿臣的大鸡巴狂草?”被穴肉夹紧的阴茎涨得通红,恨不得将父皇的屁眼操成鸡巴套子。
“呜呜…是骚婊子…思儿的小母狗…想被大肉棒狂草…啊啊…嗯啊啊…呜朕是骚货、吃鸡巴的小母狗…时时刻刻都想吃鸡巴的骚货…”羞耻心一旦被打破,男人仿佛一瞬间被打开了骚话开关,淫言乱语不断。“思儿…快cao父皇的骚屁眼…狠狠地操…cao坏了也没关系…小母狗的逼生来就是要被思儿的大鸡巴cao的…”
噫…陈思还有些惊讶于他的自觉,虽然感觉略微有些过了,不过骚话嘛,听着够爽就行,身下的阴茎可没想那么多,早就已经在父皇的菊穴内又涨大了一圈。
“父皇这么骚,母后知道吗?”
“唔啊…不…啊啊啊啊…”想象着妻子站在窗边看着自己被女儿cao得汁液狂流淫语不断的模样,秦怀脑子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身下已是一片潮泞。
陈思托着高潮后仍在微微颤抖着的男人的腰,恶劣地笑着说:“原来谈及这个父皇会如此敏感,那不如下次请母后前来观摩如何?”话落,她又操着肉刃在紧缩的后穴内冲刺起来。“那父皇的小穴必然比现在还紧吧,然后在母后的眼皮底下把我的精液全吃进去。
“嗯啊…不要了…呜呜啊啊啊等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