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泽心头一热,本来还想继续逗弄竺音的,这会儿却因为这个郑而重之的告白,把后面要说的话都忘了。
竺音看他难得露出这种呆滞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声,这下却惹到了乔曦泽,他觉得很丢脸,决定一定要扳回一城,维护自己的男性尊严。
乔曦泽抽掉腰间的皮带,解下裤头,从子弹内裤里掏出肿胀的性器,啪地甩在竺音脸上:“嘴上说喜欢没用,拿出点实际行动。”
竺音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先是在红肿的菇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大大方方地张嘴含了进去,用舌尖在冠状沟里来回舔着,时不时戳刺一下中间的小孔。
乔曦泽双眼充血,手下不甘示弱地把按摩棒往肉穴里送了一截,竺音只是小小地抖了一下,很快又继续认真给他口交,一点点从头舔到根部,柱身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她都照顾到了,杂乱的黑毛被她用口水濡湿后整理得服服帖帖,又用尖牙轻轻去衔下面沉甸甸的囊袋。
“这都是谁教你的?”乔曦泽胸口发闷,怀疑起竺音技巧突飞猛进的原因。
竺音没说话,用下咽动作把肉棒含进深处,然后猛吸,乔曦泽腰眼一松,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竺音把腥膻的浊液吞了下去,因为量太大还从嘴角流出了一些,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戏谑地看着乔曦泽:“好浓,阿sir多久没做过了?”
乔曦泽的最后一根弦崩断了,略微疲软的阴茎又迅速变得硬挺,他抓住椅子扶手,几乎要将木头捏碎,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你自找的。”
乔曦泽握着按摩棒一边旋转一边往里推进,上面的凸起无情地剐蹭着阴穴的内壁,竺音惊叫,手脚在空中乱蹬。
“阿sir不要,我都已经乖乖回答问题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竺音害怕地往椅子里缩了缩。
还演上瘾了。
乔曦泽看着她楚楚可怜任人蹂躏的模样,下体硬得发痛,他把已经湿淋淋的按摩棒从竺音体内抽出来,泄愤似的啪啪扇打她腿心的肉花,手掌起落间汁水飞溅,竺音配合地发出不堪受辱的哭叫,乔曦泽这一刻突然理解了某些强奸犯的心理,他不可控制地因为淫辱竺音获得了快感。
乔曦泽扶着阴茎,顶在竺音已经微张的穴口:“上面的嘴交代完了,下面的嘴可能还有话说,我来问问它。”说完就缓缓沉腰,插入已经开拓松软的甬道。
“宝贝儿,太舒服了。”乔曦泽由衷地称赞,竺音故意收紧下腹,把乔曦泽夹得寸步难行,乔曦泽怒吼一声,猛然发力,三两下就破除了竺音的小伎俩,四条凳子腿咚咚咚地撞着地,竺音像脱水的鱼一样仰头挣扎着,嘴里叫着乔曦泽的名字。
“叫阿泽。”乔曦泽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下身打桩机似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阿泽,阿泽......”竺音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干得魂不附体,只得任由乔曦泽摆布。
最后关头,乔曦泽把龟棱卡进宫口,竺音这时才想起来,他这次没带套,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她赶紧阻止:“不能射在里面!”
乔曦泽不以为意,以为竺音还沉浸在被强暴的角色中,全当她是欲擒故纵了,于是按住竺音不断挣动的手脚,伴随着一声低吼,畅快地把热精尽数播洒了进去。
竺音很快被从椅子上放下来,手腕都被割出了红印子,腿间糊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脸上还有泪痕,看上去真的就像被强暴了,乔曦泽又把她抱到床上做了几次,一直到天快亮才偃旗息鼓,无一例外都是内射,竺音一开始试图反抗,但都被乔曦泽强行镇压下来,他想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那竺音就算怀孕也无所谓,孩子生下来就是了。
而他也不知道第二天自己出门没多久,竺音就急匆匆地到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吃完之后还偷偷在家藏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竺音就在乔曦泽家住了下来,每天给他做做饭收收家,乔曦泽是很乐意就这么养着她的,用他的话来说,竺音最好就是一朵只供自己观赏的宜室宜家的小白花。
休假的时候,乔曦泽陪竺音出门采办家里用的东西,碰巧遇到一个部门同事,终于见到上司传说中的拍拖对象,总是忍不住要溜须拍马一番:“乔sir和你女朋友长得有点像,这就是老人家常说的夫妻相咯。”
乔曦泽听完很愉快,但旁边的竺音笑得很勉强,好在也没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乔曦泽经同事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他和竺音还缺最后一道手续,就考虑要不要抽空去办了,跟竺音提了一下,本来以为她会很高兴,但实际上却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在意这些东西,也不想束缚乔曦泽,结婚的事情可以先缓缓。
“那我们可以先办个酒,请朋友家人过来,只是我还没见过你父母,这样好像有点唐突。”
“我父母都......过世了,其他亲戚也不是很熟,我看也不必了。”
乔曦泽沉默,他是何等缜密的人,觉得竺音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很反常,除了身份以外,之前竺音从城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