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幽衣心觉这话有些古怪,便转身过来。
一身徐府下人打扮的人,端着清逸的眉眼,唇边还勾有几丝狡黠的笑意。
“是你!”
幽衣认出雨滦来,谨慎地张望左右后才开口:“你过来做什么?”
“我来救被徐君谦抓走的那个姑娘,你知道她在哪儿吗?”雨滦眼下迫切想知道,被抓过来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的妹妹。
“你来晚了。”
这四个字,如针锥般扎向雨滦,一股窒息弥漫上心口,她难得失控,瞪大的双眼冒出寒意来。
幽衣见状连忙摆手解释:“不不,我的意思是说,那位姑娘已经走了。”
“她刚刚才从前头屋子外的墙角钻狗洞逃的,公子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幽衣给雨滦指了方向后,抱歉地看向她,“我这模样不好再陪公子过去了,太过显眼,易招人来。”
雨滦点头,朝幽衣拱手拜谢:“姑娘大恩,在下日后定当相报。”
墙角被掩好不久的矮洞,不一会儿又被人拨开。雨滦小心翼翼地探身出去,见是一条不甚明朗的窄巷,略略思索后便挤身出洞。
一炷香前,红瑶被幽衣推出狗洞后,抱臂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裳,在凉风中奔逃。
她本想回到有连世钧的小院落里,可跑到那处旁边时,发现院门大开,里头空得僻静。她生怕里头没人能护住自己,只好先找了个离院门不太远的茅草堆后躲起来。
雨滦走出巷子后,发现是四通八达的大街,一时间没见着熟悉的人影,她犹豫了会儿,直直朝连世钧住的地方走去。
跑到院子前时,雨滦也看到院门大开,她觉着有些蹊跷,抬脚便朝大门的方向靠近。
然而还没跨过门槛,她的后颈突然被人重重一击,整个人面仰朝天,只来得及见到最后一眼青天白日,便阖上双目,不由自主地往后头倒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的肩膀,另有一双则捞起雨滦的腿弯,麻袋一套一扛,顷刻便消失在红瑶眼前。
她躲在茅草垛后偷看到一切,眼睛忽然发酸起来,胸口跟被塞了一团棉花那般,上气不接下气地起伏着。可她只能躲着,徐府的护院还进去连世钧的院子里找自己,她这时候不能探头被抓。
约莫日头升顶的时候,蹲藏了大半个时辰的红瑶终于看到,远处走来熟悉的人。她拖着疲累的身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朝那人跌跌撞撞地跑去。
“世钧,你看那是谁!”还在安慰连世钧的邵百兴先发现的红瑶,急忙推了推身边一蹶不振的人,面上既惊又喜。
连世钧没搭话,目光撞上那道瘦削的身形时,身已随心动,直接撇下邵百兴飞奔出去。
几步路过来,红瑶已是泪流满面,撞进连世钧的怀里后,更是后怕地抓着他的衣襟哭啕起来。
连世钧听着怀里人嘤嘤泣声,瞬时心如刀绞,左胸的位置好像空去了一块。
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不舍红瑶哭,这种牵引的情绪叫他不解不悦,却又无法控制。
“外头风大,先带红瑶姑娘进去吧。”孤身一人的邵百兴在后头徐徐跟过来,指着洞开的门,好心地提醒他们。
“大公子,就是这人放走了屋里那女的,从府里的狗洞钻了出去,被我们抓回来了。”
“屋里那个呢?”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小的去那女的原先住的院子里找过了,没看到人。”
“废物!”茶盏被人狠狠掷碎在地,碎片飞溅到雨滦的发鬓上,近在咫尺的声响也没能叫醒她。
“这个混蛋!给我……”徐君谦直接跨步下来,拎起地上雨滦的衣领,却闻见淡淡的暗香,他眼珠子一动,扯开束发的带子,见着面前人的真面目。
“呵呵,姿色倒是不错。”徐君谦的手指滑过细腻的脸蛋,眼里流露出贪欲和狡诈。
床上的人不知昏了多久,直到有人强掰嘴巴灌药进去时,昏睡的人才迷迷瞪瞪醒过来。
怪异的甜味顺喉而下,雨滦被呛醒过来,看到床边的人更是惊骇:“咳咳——徐君谦?”
“姑娘认识在下,在下却不知姑娘是谁。”徐君谦的指尖轻浮地挑起她的下巴,“你很聪慧,放走我的筹码,又使人盗走我的名册,我不得不佩服。”
“不过好在你姿色尚可,倒是可以代替那窑姐伺候今夜的贵人。”
雨滦听他这话,心知不对,往下一瞥,发现自己竟是赤条条地被绑在床上,作任人鱼肉状。
“还是个出乎我意料的处子呢,这可一点都不亏。”徐君谦的手顺着雨滦的下巴滑过香颈,再滑至柔白的高耸雪峰,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爷已经让人给你喂过药了,不然今夜被人玩到死,还一点兴致都无,不是可惜来这世上白走一遭了么!”
“你要置我于死地?”雨滦眼中挟恨,盯着他那只放肆的手,银牙几近咬碎。
“是你上门送死的,怪不得我。”徐君谦凉薄阴狠地笑起,“你们以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