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遍滔浪后,齐祺歇息了一炷香,此刻的雨滦已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躺在他臂弯里睡得香沉。
齐祺支起赤裸的上身,侧过脑袋,伸手摩挲雨滦乖柔红润的脸蛋,指腹传来暖滑触感,叫他心头又痒了起来。
虽食髓知味,但齐祺知道,自己要忍上好一段时日的荤,今夜是万不能再动她的了,但身里的馋虫又咬得紧……
一番思索后,齐祺只得定定心神,起身去弄水洗漱,抱着雨滦洗了一遍,把底下浊液掏个干净,又将沾血的衣袍收了起来,万分小心地藏起来。
忙活了半夜后,齐祺才揽着佳人入怀,怜宠地亲了几嘴,几个吐息的来回后,悄然入眠。
窗外鸟雀鸣啾,煦日高照,照得床幔内的二人悠悠转醒。
雨滦枕在齐祺胸口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有人不让动。
额角被人落下一吻,她懒懒抬动眼皮,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话来:
“王爷是否觉得委屈了?”
“什么?”他不知道她指的是昨晚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
莹白的指头敲在他胸膛处,语调不急不慢:“属下大胆让王爷放风不说,居然还唆使王爷行盗窃之事。”
“着实是够大胆,不过够解气就行。”
这回轮到雨滦不懂了,她抬头看他:“什么?”
“你之前不是气本王算计你吗?”手指舒过女子蓬绵的青丝,齐祺好心情地挑眉,“本王现在让你折腾了两回,气消了没?”
“……”雨滦不是很想搭理他,默不作声。
他轻笑,“若是再加上昨夜的话,那应该算三回了。”
雨滦这回连声都不敢吱了,夜里那些隐约荒唐,真叫她无地自容。
“昨夜……王爷单用了手,对吧?”她抱着一丝侥幸,问出这话。
齐祺被她这么一提醒,忆起昨夜困着他底下的艳艳美物,里头热得烫人,紧得绞人,他一下子控制不住欲念,阳物变得硬梆梆的,抵在她的腿间。
“唔,用手不舒服?”他伸手去揉她玉团,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用劲不算温柔。
“王爷轻些……”酸胀的胸房想逃离男子的捉弄,可去到哪儿都脱不开,她贴着他的颊,轻声地求饶,“不知为何,底下被撑得很痛。”
“只不过两指,是你太紧太娇了,歇息几日便好。”齐祺拥住她,耐着灼烈欲火,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夹在中间,缓缓地磨动起来。
雨滦知道他昨日憋得慌,于是没敢阻拦,只是身子僵在那儿,任由他摆布。
齐祺一边隐忍地哼,一边道:“答应本王,待替你找到妹妹,你要为本王生儿育女。”
腿间花田磨着他的硬烫,动着动着便又空空痒痒起来,雨滦吸着气儿问他:“这便是你要的?”
他淡淡地“唔”了一声后,将她软腰托起,头又自埋到她的胸前去吃吮。
他才不会同她讲,自她以女儿身出现在他的府上时,他就动了要她的心思了。不过从前在皇宫学书时,他们兄弟几个都不免对她多看,想同她结友同伴,他可得先下手为强,吃到嘴里才安心。
“不要如此……”雨滦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另类感受,手儿推在他的肩头。
齐祺想她想得紧,不悦皱眉,唬她道:“本王为你奔波劳累,讨点回报都不可吗?”
雨滦没底气回不可,只得放下手,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齐祺这才继续低头咬咬啄啄,手掌捧着她的嫩臀揉,低低诱惑她说:“叫出来。”
“呃……不要嗬……”浑身哪哪都难受,胸尖被他吃得红红润润的,昨晚淌了几遍水的穴儿又洇湿起来,那种濒临崩溃的欲望又慢慢累积起来。
齐祺的唇将一整个花盘包吮在其中,舌尖勾挑甜韧的粉珠,吮得她瘫软嘤呜,酥骨的空从尖肉沁入肌理,扭转摇摆间,将他的热龙伺候得又胀大几分。
齐祺磨了一会儿,抬身去亲不断哼唧的嘴儿,雨滦想扭头避掉,却被他牢牢含住,只能将他渡过来的津液吞咽入喉。
渐入佳境后,雨滦舌头勾绕他的吸缠,睁眼迷离,两人抱作一团纠缠不休。
“雨滦……雨滦……”齐祺松开她的嘴,流连至颈肩处,手抓过她的走向腹下,一同握住那杆子活物,忽前忽后地摸抚,发出低沉的闷哼。
等雨滦熟悉了动静的规律,齐祺便撒了自己的手,顺下摸去娇嫩的命门,或轻或重地揉弄,指头还浅浅地插进泉眼,搅着里头的暖水儿。
她倏地夹腿,齐祺却使坏伸得更深,腰腱随之猛力鞭挞,像要将她的手心给顶穿。
“昨夜我们便是如此,还记得吗?”在兴头上的人包住雨滦的耳廓,舔舐小巧敏感的耳垂,逼得她手足无措。
“不……”雨滦才吐了个字,暗地里的先锋突然冲得更入,扳戳层叠嫩肉,引得她泌出更多淫水。
两人胡作非为了好一阵子,被浪掀动好几番,唇舌胶合的濡滋声缠缠腻腻,男女呻吟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