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那口可怜的逼花,近乎连根操入,密不透缝的结合处猛然喷出一圈淫水,飞溅当场!
可怜的0号被他如此暴奸,神志不清地把话答了:“啊啊——我、你、啊——先给你舔鸡巴,然后、啊——舔大了、再用大龟头搓、搓、啊——!!搓阴蒂、啊!!阴蒂搓肿了、再揪开阴唇、捅进来、啊——!!捅进来啊——!!好猛啊啊啊!奸死母狗了啊啊——子宫、子宫痒死了、呜呜啊啊阿——大鸡巴哥哥、啊——!!快用你的大龟头、戳烂、戳烂母狗的子宫啊——!!啊啊啊啊——!”
姚珩的大鸡巴青筋勃发,柱身油光水滑,赤中发紫、紫中带黑,暴凸的脉络清晰可怖,硕大的菇头几乎全咂在这穴里,肉棍全根捅入时,两人的睾丸便飞撞在一起,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如此暴操几百下,让人把0号从奶到逼全看了个精光,姚珩还嫌不够惹火,把尿姿势抱着他,下床走了两步,将他抬到了摄影机面前,被操烂了的逼穴正正对着镜头,给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来了个超级特写。只见那口肉花已经被彻底操成了一张烂逼,阴蒂头肿大在外,阴唇曲卷变形如破抹布,整副女穴高肿成一张肥腻的肉嘴,好似过载接客的妓女逼,简直令人惨不忍睹!
姚珩两手交叉,从身后薅住他的两只奶子,一番连掐带揉,白腻的奶肉从铜色的长指间挤出几道奶花,漏着奶水,极尽色情之能事,看得郑浩一个纯又一次流了鼻血。
“都、都爱喝、啊啊啊——”
不知被操到了什么地方,他的声音猛地一拔,高了一个调子,摇头哭喊道:“呜啊啊——!!哥、哥!啊啊——就是那块!啊啊啊——!!操死、操烂、啊啊——操烂狗逼、啊啊——要、要死了啊啊——!!”
不知是被操得受不了了,还是觉得说出这样下贱话的自己很羞耻,0号哭得越来越惨,叫得越来越骚!
“告诉他们,我平常都是怎么操你的?大鸡巴怎么奸你的骚逼和屁眼儿?”
“啊、啊啊——!!子、宫、要、啊——啊啊、啊!!要、烂了、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别这么猛啊啊——操死母狗了啊啊啊!!”
“操女人逼爽,还是被我操逼爽?”
特写镜头持续了五分钟,0号再被抱回床上时,整个人已经被干傻了,浑身赤红如熟蟹。
姚珩捏着他的下巴,目光晦暗。
“上面的嘴爱喝,还是下面的逼爱喝?”
就在他喊完这一句时,只见姚珩悍然起身,铁臂将他向鸡巴上一掼,腰跨高挺,24厘米长的大肉棍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奋力捅进,连根没入!他被揪了头发般,猛地高扬起下巴,喉中如破风箱似地抽着气儿,几近失语,又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鸣泣,渐渐呜咽不止,继而随着被操的频率,开始字不成句、泣不成声地叫了起来!
“啊啊——呜呜啊啊——被、你操、爽啊啊——被你鸡巴、爽、啊——骚逼、噢——”
“被大鸡巴操逼爽吗?”
“爽、爽!啊——”
0号崩溃大哭道:“呜啊啊——我是贱逼、我是贱逼啊啊——我不知羞耻啊啊——我喜欢啊啊、喜欢你尿我啊啊啊——我不要脸、我淫贱、我是婊子、我是母狗啊啊啊啊——”
“贱逼!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啊?!就这么喜欢?当着镜头的面说你爱喝老子的尿?!”
“我贱、不要脸啊啊啊——喜欢啊——喜欢喝啊啊——”
“继续说!告诉他们,你为什么长骚逼?嗯?!你是不是天生的淫妇,婊子,就等着勾引男人来干你?”
姚珩两脚蹬床,腿上肌群鼓胀,胴体如希腊神话中的男神般充满了力感,借床垫的弹力上下疯狂颠动,狂猛之势简直如地震般,看得人瞠目结舌。再看被他一根狰狞鸡巴串着的0号,被他从身后穿过腋下搂着肩膀,胸前一对儿奶子甩出两片残影,几乎要飞出他的胸前,两颗奶嘴儿般肥肿的奶头不停地飙出乳白色的奶水,在空中四溅;而他两条大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马,整个人仿佛被姚珩当成了一个人型鸡巴套子、一个饱受桩刑的囚犯,被那粗硕的淫棍从逼穴里凿透了、戳穿了,再从他叫得合不拢的嘴巴里穿出去,一声声地往外冒着口水。
0号高扬着脑袋,淫叫声惊天动地:“啊——啊啊啊啊——!!我、我天生就是、啊——淫妇、婊子!噢——勾引、啊啊——勾引男人、啊——”
“接着说!告诉他们你有多淫贱!多不要脸!说!喜欢喝我的尿吗?啊?!”
然而这凄惨可怜的哭喊并没有得到姚珩的一丝同情,他直起了上半身,脸从0号的肩颈处探过来,尽管带着面具,可露骨的眼神却挡无可挡,虎狼般紧盯着他嚎哭的脸蛋,大鸡巴疯狂耸动,暴奸暴操,只看他那浑身偾张的肌肉和筋脉,还有被串在他鸡巴上越撞越张得大开的逼穴,任谁都是心惊肉跳,替那0号捏一把汗!
郑浩已经听得要喷鼻血了,为了不太快就缴械投降,赶紧闭上眼睛,缓了缓情绪,没想到姚珩却不满意这答案,还在继续淫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