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速流逝,自上次公园野合已经过了一个月。
姚珩开始在做爱时跟他接吻,和他说些浓情蜜意的话,诱哄他满足自己的种种淫欲,不断打破他的下线,让他做出更多不堪的事情。
姚珩的性癖变态十足,他喜欢缪杰被偷窥时的反应,也喜欢在别人前操他,让人看他被自己抓着奶子、捅得逼花大开。
他喜欢在酒店的电梯中,或者在电影院的逃生通道里干他,掀了他的上衣,让他垂着奶尖儿,或者扒得他下身一丝不挂。每当快要被人发现时,他越慌越惧,姚珩就越兴奋、干得越起劲儿,还会以此胁迫他、刺激他,每每要逼得他痛哭出来方才尽兴。
不仅如此,姚珩还会让他穿着开裆裤出门,灌他啤酒,再带他去饭店后门的胡同里蹲着撒尿,让他边尿边给自己舔鸡巴;或者在酒吧,让他钻在大桌布下口交、喝尿,自己则不时应付着前来搭讪的各路美女。
奇怪的是,虽然被撞破过几次,但从来没人偷拍过他们。姚珩不知用了什么手腕,既能享受这种被窥探珍宝的刺激,又无后顾之忧,丝毫不担心会因此上新闻,造成轩然大波。
两人玩得越来越过火,甚至有一次,姚珩让他在裤子里穿着女人的丝袜,带他去内衣店赚足了眼球。店员一见这两位气质绝佳的帅哥,都以为是来给女友挑选礼物的,不疑有他,不禁热情推荐了各种款式,还亲身示范,给缪杰讲解了穿戴和保养的方法,不知怎么,竟给缪二少臊得满脸通红,看得姚珩大手一挥,直接全买了。
两人出了店门,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几个女店员纷纷好奇的追到门口,望着车窗兴奋交谈。玻璃全部贴了膜,从里面能看到外侧,外面看进来却几乎是漆黑一片,姚珩便在女店员的注视下撕了他的丝袜,大玩起车震,边操边醋意大发,骂他不守妇道,招蜂引蝶,强掰着他的脸对准了那几个女人,日得他眼泪哗哗,再凶狠地吻他
缪杰以前什么人?家世显赫的阔少,花花公子一个,辣手摧花,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仗着有点资本成日骄奢淫逸、挥霍无度,伤风败俗的事儿可没少干。
再说姚珩,看着与他完全是两类人,工作一丝不苟,行事从容稳健,言行不卑不亢,私下沉默寡言,对他的纨绔和淫乱漠视中透着鄙夷,看着好一个正人君子、志士仁人。
这两个人走在一起,任谁看了,都要点评一下谁邪谁正,谁嚣张跋扈,谁忍辱负重。
可再看如今,风水轮流转,缪二少一转眼变成了胯下母狗,被道貌凛然的保镖骑在身下日操夜操,没羞没臊。
这一个月过得到底有多荒淫,简直比他以往种种还要惊世骇俗。缪杰不是没有抗拒过,但每当他要恼羞成怒,姚珩便疯狂地吻他,在他耳边说尽了甜言蜜语,哄得他昏头涨脑,稀里糊涂就把事办了。
原本在公园里,在他崩溃下的剖白之前,他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姚珩的想法。所以,当那几句自我嘲解脱口而出时,他也被自己的想法所震惊:原来他魂不守舍、日思夜想,竟是对原本应该恨之入骨的人产生了如此的感情吗?
但还没等他消化完这混乱的思绪,姚珩回应的几句话就让他喜不自禁,找不着北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恨意犹在,突如其来的感情就让它面目全非,不伦不类。
缪杰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对一个同性有感觉。当他面对这样一个处处比他强大、强到变态的男人,就像孙悟空碰上了如来佛,他栽了、服了,五体投地,甚至于,不觉间就产生了这种异常的情愫。
别看他好逸恶劳、不学无术,但在小时候,他确实立志要成为一个铁血男儿,而姚珩这种混过特种部队,上过真战场的男人就是他打小最崇拜的类型。
这样粗野的一个兵痞,却有着从不显山露水的缜密,让他看起来深不可测,强不可敌。栽在他的手里,似乎也没那么丢脸。
而当这样的一个男人突然为你改变,薄情无义化作柔情蜜意,谁又能抵挡的了?
他就像是患了斯德哥尔蒙,对绑匪产生了违背常理的感情,泥足深陷。
姚珩丝毫不给他缓冲的空间,他懂他的彷徨、混乱,用劈头盖脸的性和爱不断冲击着他的防线。他节节败退,姚珩便得寸进尺,令他继续干着婊子的活,却开始怀着荡漾的心,任姚珩摆布,渐渐心甘情愿,甚至心悦诚服。
两人依着姚珩的要求玩尽了花样,直到这天,他带回了一架摄像头。
缪杰看他在床脚支好三角架,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要干什么?”
姚珩没回答,调试完镜头,又过来亲他。
无论接吻多少次,姚珩的唇舌都能轻易点燃他。这很奇怪,因为他以前并不喜欢接吻,除了女人喜欢的前戏,他不会在这道工序上花费太多时间。
吻毕,缪杰气喘吁吁,姚珩反复揉他的耳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似乎温情脉脉,缪杰不自在地垂下眼帘。
“你真美。”姚珩轻轻对他说。
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