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打一进门,看到缪总那张脸,顿时被闪了下。
缪杰的气质变化很大,又让人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硬要形容,他脸上不再是浸淫酒色的惬意和风流,而是一种奇异的,少见的,仿佛女人被男人滋养过头了的欲感。
他趴在办公桌上,脸色微红,姿态散漫,显然不是来忙活正事的。王秘犹豫了片刻,先对一旁的姚珩微一点头,才关切道:“缪总,来了也不通知我声您这是不舒服?病啦?”
缪杰依然趴在桌上,嗓音沙哑:“咳,不太舒服。我就来拷个资料,没什么事儿,你去忙吧。”
王秘点点头,又看着姚珩。
姚珩长腿架在茶几上,没说话。王秘等了片刻,堆着笑脸请示道:“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先走啦?”
就在这时,静默的空气里突然传来了水声。
滴滴、答答,淅淅沥沥,仿佛有一把漏了水的龙头,听得人心痒,恨不得关了它。
可这声音,是从缪总那里传来的。
缪杰脸色绯红,见王秘还愣着不走,顿时毛了,赶人道:“走啊??”
这一声呵斥倒是有了点他嚣张的气势,王秘忙点点头,退出去了。
缪杰又蔫了,气势全无,脸蛋通红。
“哗啦哗啦”
缪杰不自然地趴着,挤着右胸的奶肉,乳白的奶水成股成股地射进他膝上的茶壶里。
“还有1分钟。”姚珩淡淡道。
缪杰不敢再走神,两手快速挤压、掳动,那茶壶幸而小,比起度量来更注重观赏性,要是换成个大的,缪杰非得把另一只奶子也挤空了不可。
终于,堪堪灌满一壶,缪杰将那茶壶小心地端到办公桌上,又赶紧理好了衬衫,遮住他的奶子。
不知为什么,在办公室里对姚珩坦胸露乳,让他感到更加羞耻。
姚珩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窘迫的样子尽收眼底,嘴角终于翘了翘,走到窗户边儿,好心地拉上了百叶窗帘。
要开始了。
缪杰的喉结咕咚一滚。
姚珩靠在窗边,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在期待什么。”
缪杰小声道:“干我吗?”
“”
姚珩敛了笑意,眼睛一眯,攫着他,瞬间充满侵略性,朝他慢慢走来。
要说缪杰一个大男人,到底勾人在哪里?
不是妩媚,不是绝艳,不是骚包。
可能是,远看如男模,走近一看,帅、痞帅。可用蛮力掰开他的腿,腿根儿上赫然写着:婊子、骚货。这时你才发现他竟然长了逼,还鼓着两只奶子,风流倜傥变成了满面羞窘地望着你,又害臊,又大胆,从里到外都是矛盾、反差。
尤其是,勾人不自知,才更要命。
姚珩一扬手,将缪杰连人带椅地卡在办公桌内,三两下解了裤门,放出家伙。
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胶着,缪杰也主动脱了裤子,从以前,他在追逐性快感上就喜欢打直球,现在对姚珩的感情一飞跃,抛开了廉耻自尊,更是令他顾不上别的,只想赶紧跟这男人干上几炮。
姚珩这次的操法很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样。缪杰仰躺在办公桌上,下体门户大开,被粗壮的鸡巴棍子捅着女穴,低声呻吟。
姚珩的鸡巴青筋虬结、粗如儿臂,微弯的头茎如长枪般挑着他的穴肉口,尤其这个姿势,鸡巴柱上的筋脉随着激烈的抽插不断碾磨着缪杰的阴蒂,才一开始,就令他爽得有些失神。
“舒服吗?”
姚珩胯下连连耸动,边脱了外套,解着袖扣,动作优雅、神色从容,下身却实打实地龌龊、下流,露着粗粝的阴毛、尺寸可怖的孽棍、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两腿分立,一副流氓姿态,却又操得气定神闲。
“啊舒服舒服”
缪杰在桌上被干得一耸一耸,尽管拉了窗帘,房间还是明亮的,尤其他正对着窗户,迎着光,一想到自己脸上的表情都会被姚珩瞧个一清二楚,这二世祖不知错了哪根筋,竟开始在意起自己的表情。他偏过脑袋,垂下一侧的睫毛,低低地叫着。
深埋阴膣内的龟头势如破竹,直劈开一圈圈淫肉,棍棍到肉地操着,毫不留情地奸淫他脆弱的女穴。或用棒头肆意戳捅,碾过一寸寸遍布性腺的骚肉,或上下左右地翻搅,从逼花中源源不断地挤出浑浊的淫水。两人嵌在一处的性器不一会儿就湿透了,糊了一片淫水,而缪杰的种马棍更是在未被碰触的情况下颤巍巍勃起,随着他挨干的频率甩动着,悍而无用,反倒一副乞相,更显淫贱。
姚珩这次操他操得几乎称得上温柔,加上缪杰开窍般的配合,让这场性事不再是以往暴力式的强奸,反而有了种情人间做爱的氛围。
甚至,在一次深入后,姚珩突然将他从桌上抱了起来,缪杰两条长腿一盘,被大鸡巴串着,姚珩便搂着他,边走边颠弄。
那鸡蛋大小的鸡巴头没两下就凿开了逼道尽头的小嘴,扎进了子宫口中,被那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