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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衔接肉蛋,建议先取蛋,再一起看~
姚珩开始不断地给缪杰灌精,次次射进子宫,不允许他排出来。留宿时,鸡巴就在他穴里塞个整夜,要出门,就找阳具堵他的逼口。
总之,要让他时刻含着自己的精液,回头还会检查,一旦发现缪杰偷偷排精,就要变本加厉地罚,射爆他的肚子,灌得他哀哀直叫。
虽然亲口喊了要给姚珩生孩子,激情过后,缪杰却迷茫了。
怀孕?生子?
这在几个月前,是缪杰最深恶痛绝的事。放屁,没门,不可能!
但这两天,每当他照镜子,都会产生一种自我认知上的混乱。
因为疏于锻炼而略有萎缩的肌肉,因为雌激素而逐渐稀少的体毛,胸前的两只乳房,还有生来就有的逼
他到底是男是女?
他为什么一定要当男人?
处于极端环境,缺乏参照和认同,唯一来自他人的评价,是姚珩在干他时不断重复的话。
你是我的女人,母狗,我的妓女,你天生淫贱,就是给我操的,怀我的种
姚珩的洗脑非常成功,缪杰本身就没什么信仰,聪明也都是小聪明,脱离了社会大环境的他,终于彻底沦为姚珩的胯下玩物。
对以往胡作非为的反思和愧疚,和长辈教育、关爱这方面的缺失,让姚珩这种辱骂和批判深深植入他的思想,烙进他的灵魂。
对,他骂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人。
姚珩一开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缪杰。
“等饿了?”
“等你。”
“想我?”
“想。”
接连两个直球,二世祖眼巴巴地瞅着拎着餐盒的姚珩。
姚珩鞋都没换,搂着他的脑袋,亲了两口。
今天的菜是缪杰最爱吃的川菜,5个餐盒红彤彤一片,辣椒不要钱似地冒了出来。
毕竟当了半年的保镖,随进随出,姚珩对缪杰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连解辣的红糖糍粑都买回来了。
缪杰胃口大开,盘着腿,吃得两嘴油汪汪。
姚珩解了他的禁,也允许他在家里穿衣服。缪杰套着卫衣,运动裤,光着两只脚丫子,一副居家姿态。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相处的氛围就变成这样了,对话依然不多,却少了尴尬,空气中多了那么点儿甜味。
缪杰吃糍粑吃得脸上沾了红糖汁,被姚珩拇指揩去,四目相接,姚珩扬起眉毛,轻动着嘴唇,将拇指吸了。
缪杰咀嚼的嘴巴一顿,两眼发愣。
“傻样。”姚珩忽地一笑,他最近笑得次数越来越多。
“快吃,吃饱了还有任务。”
姚珩意有所指地敞着两腿,缪杰的视线下移,盯着那裤裆里蛰伏的一大团,眨了眨眼睛,嘴巴渐渐又动了起来。
嚼着嚼着,渐渐味同嚼蜡,缪杰看着铺了满桌子的饭盒,捂住自个儿发烫的额头,心下懊恼:操真特么纯到家了!他好歹也斩过千人,现在竟然被姚珩随手一撩就犯愣
又想到自己像条哈巴狗似地守着大门,盼人回家,不知看在姚珩眼里有多可笑,更是烦躁,吃着吃着就停了筷子。
只能说一物降一物,姚珩天生是他的克星,自己那点道行,在人面前根本玩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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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运动自然是做爱了。桌上杯盘狼藉,姚珩坐在床沿,大马金刀,缪杰跪在地上,给他舔着鸡巴。
他伸出舌头,将那粗硕狰狞的肉棍子舔得湿漉漉,舌尖在冠状沟里滑动,又将整颗大龟头含进嘴里,吸吮马眼。
姚珩倏然一动,抬起他的下巴,示意他停下。
“上来,小逼对着我。”
他向后仰下去,拍了拍床面。
缪杰喉头一滚,爬上床,慢慢掉过头,将自己早就淫水泛滥的逼穴对准了姚珩的脸
两只铁手扞住他的腿根,撑得大开,随后,一条火热的舌头舔上了他的阴唇。
“啊”
缪杰要化了。,
姚珩在舔他的逼!
舌头刁钻、灵活,先是沿着他大小阴唇间的缝隙舔过,来来回回地绕着圈子,又卷了小阴唇,用粗糙的舌苔去碾压内里的粘膜。
“啊姚珩啊”
这才只是碰着阴唇,连阴蒂都没舔,缪杰就已经激动得两腿打战了。
没办法,一想到姚珩在给他口交,他就一阵心悸,战栗不已。
姚珩向上拱胯,热气腾腾的大龟头戳在他的嘴唇上,警示缪杰赶紧给他舔。缪杰身心迷醉,小声道:“你鸡巴太干了,等我给你弄湿,再舔,啊”
说完,他便闭着眼睛,大张着唇舌,任嘴里兜不住的口水肆流,拉着丝儿,成股成股地落在脸前的大鸡巴上
姚珩舌锋一转,开始弹弄那颗阴蒂,粉色的小肉球早已兴奋得晶莹肿胀,从包皮的褶皱里颤巍巍地探出个头儿,叫姚珩掐住了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