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一泪,云雨荒台,九州一剑知。
五湖倦客,四远何年,四海翻覆间。
武林里曾经盛极一时的两句话,说的是两个不世出的青年英才。
边荒城主,正道第一人,楚荒台。
云摩崖令,邪道至尊主,余四远。
人们茶余饭后总是感叹,余尊主俊美绝伦又手腕高超,八十万铁骑如臂使指,冷然一笑便点起万丈烽烟;然后又是唏嘘,真可惜,遇上了靖诚王爷楚荒台——那男人单只是用真诚便在身边聚拢了天下八分英豪,用一座小小的边荒城将大半个西秦困在戈壁滩上,一困就是七年。
这两人,曾是江湖中的两个制高点。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如今,距离西秦灭亡大楚,一统天下,改号大秦,已经三载有余。大楚的靖诚王爷,也早在四年前便同隔壁滩上的边城一起陷落,从此杳无音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剩下边城的人们,仍旧在寻找他们的城主。
边城虽灭,余党犹在。
天下十分大才,楚城主遍揽八分,这话虽然有些夸大,却也道出了楚荒台当年周身人才之雄厚。
而边城的陷落,源于楚荒台本人的失踪,以及他身殒的传言,以及西秦三皇子符然在城内的里应外合。陷落之后,边城本身的实力并未有太大的损耗。
边城的人们在战事平定后重建边城,边城八大家组成的边城会主持事物,自成体系,隐隐有着脱离西秦朝廷独立存在的势头。与此同时,他们寻找自己的城主的努力也从未减弱过。
——不得不说,被一个孤城,少有损耗的在戈壁滩上拖了七年,恐怕西秦的耻辱,今生今世是难以洗清了。
所以,西秦满朝上下,便加倍地憎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失踪已久的大楚亲王,楚荒台。
——照理,应是如此。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西秦满朝文武对楚荒台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西秦的摄政王和储君却似乎并不这么想。
曾经的邪道令主,如今尽掌天下精兵的西秦摄政王余四远;以及曾经的冷宫皇子,如今即将登顶的西秦储君符然。
这对众所周知的密友同盟,却似乎对楚荒台和他曾经的势力并无太多忌惮。
边城大张旗鼓的搜索城主、伺机再起;而余四远和符然,却对此视而不见。任由满朝文武和府中幕僚百般进言,坚持实行放任政策。
这样的态度,让民间多了无数的猜测。
乳名阿祥的男孩儿躲在祠堂的后面,抱紧了双膝,听到的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他捂住耳朵,没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悄悄探出头,偷偷窥视。
“放松点儿啊老楚你想夹死哥们儿么?哥们儿可没少照顾你。”说话的汉子右手扣着身前的男人的粗大的胯骨骨节,一下一下的让对方微微发红的臀肉撞击在自己下身的肉球上,空出左手来,对方的腰上狠狠地来了一下。
“唔嗯!!”嘴巴和下面都被占着的男人痛地颤抖了一下,含糊地支吾了一声,却引来了前方在他嘴巴里进出的的人的一个激灵。
被前后夹击的男人的身材应该是极好的,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腰肢,腹部的肌肉分分明明、整齐的排列着,怎么也不像是父亲曾经说过的、娘娘腔的相公,却的确像女人一样被男人操弄着,而且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
“我靠,老二,你别闹,又不是第一天找老楚了,他什么德行你不清楚?”被对方喉咙的收缩正好夹到了肉棒前端最敏感的地方差点儿直接泄出来的人不满地向同伴抱怨,“老楚来穆城一年多了,哪天没几个人干他,你见他松过还是你哪次没爽的跟早泄似的?”
“你他娘的才早泄!”被质疑自己男性能力的汉子笑骂到,火气有些上头,全部精神都用在了下身,卖力地撞击着身前的男人,只顶的对方绷直了身子,忍耐地呻吟,嘴唇几乎要包不住牙齿、咬到嘴里的那根。
“操!”被尖锐的犬牙刮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偏生又带着绝顶的快感直冲头顶,汉子大骂一声,再忍不住,直接泄在了男人嘴里。被称作老楚的男人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那人的肉棒从他嘴边滑出,还在喷射的白色浊液沾了他一脸。淫靡的液体挂在他那张污秽却仍旧难掩俊朗的面孔上,却让阿祥感到有种奇异的感觉。
男孩的心里一阵发凉,却是不敢再看,缩回了佛像后面,又抱紧了双臂。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那声音才停息,传来男人们离去的声音。
男孩儿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探出身子,却看见了赤裸的男人收拢起地上的银钱,用胳膊的力气往一个大概是轮椅的东西上爬的身影。
男孩儿觉得那动作有点诡异,男人用胳膊为支点,支起身子,猛地使力,整个人趴在了轮椅的座位上,然后扭动了一下,才转过身来坐正。从始至终,都没有用上手和脚的力气。
用整只手勾起了椅背上的外衫给自己披上,又开始想办法给自己穿亵裤。似乎手脚都是残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