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被开拓的所在不适宜承欢,软媚的喘息混入痛苦的低吟,年轻的猎魔人脸上混合着屈辱和羞愤,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真美啊。”
将生殖器插入贺亦口中,强迫对方为自己口交的魔物发出半真半假的戏谑赞美,以冰凉的手指擦去青年脸上温热的泪珠。
下颌被抬高,贺亦被迫仰起头。变化成人类形貌的魔物样貌俊美非凡,唯有一双眼睛没有瞳仁,对视之际宛如眺望幽暗深渊,窥探着万劫不复的预兆。
贺亦眼中闪过凛然。落入魔物的陷阱是他的失误,置身于无法反抗的境地是他的无能,可任凭凌辱不代表他会向魔物低头,猎魔人明白魔物们的目的,用欲望诱惑人类之后吞噬灵魂是它们的拿手好戏。
魔物们以恶劣的玩弄羞辱他,以甜蜜的情欲诱惑他。一旦他心生怯懦,求饶亦或是顺从,就会堕入魔物真正的圈套,永远失去属于人类的心。
魔物以深邃的注视回应猎魔人,诱惑和拒绝碰撞,俊美的魔物读懂了青年的不甘,回以淡然的轻蔑微笑。
“唔”
被性器压迫的唇舌不得不将呻吟封锁在喉咙里,猎魔人秀气的眉峰陡然蹙紧,想要挣扎却又被按住动弹不得,肌肤沁出一层薄汗,浑身都在轻微的痉挛。
干涩的后穴在持续的侵犯中逐渐由干涩变得柔软,插入的魔物性器犹如一截粗大的章鱼触手,锥形的暗红肉棒上生有无数浅色的吸盘,随着交合的持续分泌出润滑的粘液。
肠肉和媚肉不同,抚慰它们也不会给猎魔人带来多少快乐。魔物却也没有消极对待,吸盘如同轻吻般抚弄着肉壁,短暂的不适过后,若有若无的快感取代了异物入侵的难受。
后方快感的攀升让贺亦不自觉的扭动腰部想逃,一动又刺激了前端,濡湿的毛发感受到花穴的收紧蠕动,愈发卖力的搅动软嫩的花径。
口腔中的性器也不甘寂寞,猎魔人不肯主动吞吐,它便自己变换大小,在舌尖口腔中伸缩挑弄。缩小的时候如深吻般卷弄软舌,刮擦敏感的上颚和温软的口腔。涨大起来深入咽喉,压迫得贺亦几乎干呕,封住气管,欣赏够了青年出于窒息边缘的扭动挣扎,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他。
痛苦和快感交替,痛楚习惯之后,甜蜜的快感翻了几倍在体内游走。
开拓后穴的魔物终于深入到了敏感点,黏滑的吸盘覆上能给人以极乐的某处,在主人的示意下用力按下,包裹住吮吸不止。
“唔唔唔唔唔!!!啊、哈啊唔嗯啊”
像一条陡然离了水的鱼,被强烈的快感贯穿,贺亦陡然剧烈挣扎。
早有准备的魔物们发出低沉的笑声,好整以暇的按住猎魔人。浑身紧绷的青年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打湿,透着情欲的粉红,颤抖着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平常的抚摸和触碰都能引来他崩溃般的抽泣呜咽。
任谁都能看出此时的猎魔人已经被情欲煽动到了极限,试图从快感中逃离,然而微弱的反抗如同调情的欲迎还拒,只让魔物们的侵犯变得更加兴奋。
强迫贺亦口交的魔物最先离开。
倒不是他已经满足,只是这种时候,再听不见猎物甜美的呻吟未免有些扫兴。
“唔!咳、咳咳咳呼、啊”
魔物射出大量精液,贺亦措不及防,被迫咽下了大部分,被呛得咳嗽不止,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混着唾液滴落。
“混账!唔!”
贺亦愤怒的低吼,魔物却反被取悦,眯了眯眼微笑起来,再度将性器蛮横的捅进来。
猎魔人不甘的撕咬对魔物而言不痛不痒,反倒如同情趣。强迫青年完全含住,魔物舒畅的叹息一声,片刻享受过后,措不及防的将性器抽出。
如同牛奶泼脏画卷,浓稠的精液射在青年面上胸前,散乱的黑发上也沾染了不少。
贺亦来不及愤怒,眼中的锐利便碎成一片迷蒙。
青年不觉仰起头,喉间溢出悲鸣:“不要”
花穴里,湿漉漉的媚肉被寸寸绞紧,极致的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已经完全无法区分。
猎魔人在宛如被搅碎的错觉中生生抵达高潮,体内的春潮喷涌,魔物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打在体内,灼烧着几乎被蹂躏到麻木的内壁,与温热的潮水混合,淌过微痒刺痛的媚肉缓缓流下。
泪流不断,贺亦闷声呻吟不止,然而魔物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毛发魔物的性器刚刚抽离,红肿的穴口还来不及闭合,啪的一声轻响带起滑腻的水声,一条暗红色长满吸盘的触手狠狠打在花穴中央,顿时黏滑的淫水四溅。
贺亦“啊”的惊呼,语调中媚意多过惊怒。侵犯后穴的魔物在不停刺激敏感点的同时,分裂出新的性器触手,两条新生的触手轮流交替,不断抽打着殷红可怜的女花。
贺亦咬紧嘴唇,唇上被他自己咬出血痕,忍得住尖叫哭喊,却没办法阻止凌乱的呼吸和喉咙深处的闷哼。
抽打和侵犯交替,后方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快感从未间断。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