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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喜欢咬,那我帮你把穴cao松吧,嗯?你这破烂穴太紧了,不好cao。”贺连年言词中辱没着方承幸,却又一刻不住地摆动着腰部,粗大得离奇的性器在方承幸的雌穴发狂着,一次次地直把肉棍子往他体内插入,一点余地也不留,明明挤到底了还要往里边塞,两边囊袋也击打着方承幸的肉唇,把他一个娇滴滴的美穴作践得没半点好,还要嫌弃它:“长这么紧的穴,真骚!”
如此不消几下来去,方承幸的全身就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踮着脚尖被操,腿间塞入的肉棍子就如同粗壮的木杵将他钉住,还在他花心上乱戳,他逃脱不得,便松开了自己的胸乳,着急地捶打着贺连年的肩膀:“贺郎,贺郎,疼!疼!不要这么干我,你把我的穴戳坏了,我会生不出小孩的!你不要!”
然而,他下边的穴非但不肯放松,相反夹得更加卖力,小穴天生狭隘,又经历了一日一夜的操弄,穴口和内里的嫩肉全肿胀了,这几番下来简直就不好了,只会咬着贺连年的肉棒死不撒嘴,闭的太紧,连淫水都淌不出来。
这肉穴越紧就越难插,每一次插这个淫穴,性器都被裹得抽动都要使上些力,如果这么就泄出元阳,无疑是奇耻大辱,贺连年遏制着喘了几口气,“你生不出小孩,与我又何干?”他听着有些满不在意地问,却也庆幸方承幸的话及时,否则强行干穿他的穴眼,真会害方承幸从此难以怀胎,到时生不出孩子来就糟了。于此,他强迫自己把肉棒从方承幸的淫穴中抽出一点点,没有继续往穴里边直捅,免得将种胎的地方捅坏了。
这种雌雄同体的男人就是通常说的双身人,外表看着和普通男人没区别,但下身多了处小穴。双身人比女人容易受孕,下身也更窄小,若不是多数长得健壮,生得阳刚,恐怕生产之苦就不好熬了。
倒也有些二流子戏谑过双身人,说是那处如此小,许多已公开用于出嫁的双身人却总能生出好几个,多是家里男人夜里帮忙通产道的,所以娶了双身人,夜里就得多卖力,这样孩子才出得顺溜。这样一说,子孙满堂,这还是他家的男人功劳大。
从幼时便知自己不是普通男人,也知自己能怀孕生子,方承幸没有想过要给男人生孩子,留着这个穴也只会让他发骚,只会去伺候男人的肉根,只是它被肉棒撑的要坏了,他竟舍不得它这样一次被cao废。
“不要,贺郎”方承幸一手抓着贺连年的肩膀,一手捂着发热的下腹,混乱下也说不清楚条理,只哭哭啼啼的,说:“贺郎,贺郎我把穴给你干,也会乖乖给你喂奶,让你摸我的奶子,把身子都交给你去玩只求你不要干坏我,不要,不要,我会怀不上孩子的”
真骚啊,这个男人,哭都哭得这样骚,还好意思拿给他摸奶干穴当条件,很稀罕?这人下边的穴不随时都准备给他干的么?贺连年的神色间显着点清冷,这骚货的俩奶子他也随时都能摸,他握了握方承幸细窄的腰肢,接着就一点点往上摸去,直到摸上了他的胸侧,又绕到了他的胸前,两手各自笼罩住他的奶子,把他经一日一夜玩弄已发胀的两个小乳都给握住了,指头在乳肉上按紧,间或收起了手掌把小奶子抓上一抓,问说:“你的穴我已经干了,奶子也被我揉了,不插烂你也行,只是不知你是想给谁生孩子?”
方承幸衣裳不整贴墙壁靠着,那身衣服毫无蔽体之用了,露出的胸膛被贺连年的手玩着,他低下了泪湿的眼睛,模糊中见到自己湿漉漉的下身牢嵌着贺连年的大肉棒,这男人的肉棒正插满了他的阴穴,把他顶在墙上cao,两只手还在抓着他的小乳上。
他从未被人见过的身体给贺连年彻底玷污了,穴被cao透了,奶子也被吃遍了,还要被问那些问题,“你别问这种话欺负我了,我的穴都让你cao过许多回,两边奶子你吃也吃了,玩也玩了,除了你,我还能跟谁生”方承幸怨道,生出难以言喻的愤愤之情。
这一番话,还是有点取悦作用的,贺连年无声一笑,他在方承幸胸部上的揉弄变得温柔极了,又附在他的耳畔,道:“既然是为了我,那也罢,你且把下边松一松,我给你开产道。”说着,他在方承幸湿热的穴中微微摇动,龟头压在花蕊上戳一戳,“现在就把穴cao松,你以后才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