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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幸被他操了这么久,心神都不定了,他眨了眨微肿的眼,滚下来一串儿泪水,正当他辛苦地考虑贺连年的话时,小穴肉棒成功摇得松动了少许,贺连年便骤然往他小穴戳进去了一大截,他不禁又夹紧了小穴,一个淫穴都咬住了贺连年的性器,崩溃地叫了出来:“不要,不要!我不要!贺郎!我的肚子还要给你生娃儿的,你温柔些,你要弄坏我了!”
这次贺连年没听他的了,他的穴又湿又紧,还越cao就越紧,贺连年心下大为不乐,“行了,荡妇,别卖娇了,你这洞就得狠点cao,装什么可怜?!”他骂道,下腹死压在方承幸的腿间,肉棒完全嵌入了他窄小肿胀的蜜穴,成功攻占了他,手掌扣紧了他扭动不止的腰,不让他抵抗,旋即快速地在他体内抽撤,不顾肉道的娇嫩和狭短,也不顾是否会把他顶烂掉,一心就是要把这不晓事的淫荡玩意cao服贴了,让他别再仗着自己的破烂穴儿紧就咬着人不放,反正这穴妙极了,也没那么容易就被cao到怀不上种。
之后,没多一会儿,“啊啊”方承幸显出了几分勾引人的惫懒了,被男人cao了这许久,他的眼中覆着蒙蒙的光,小穴失守后只能任由一根热棒子在他里边戳刺,贺连年很厉害,把他的穴干得都夹不住,大量的淫水被迫往外淌,有的从他裤兜撕开的洞喷出,有的往下流,打湿了他亵裤,屁股上湿漉漉的全是淫水,腿间的穴被干的都快要破烂了,两条腿也合不上。
在激烈的cao弄里,靠紧的墙壁上泥土都被蹭得陆续脱落,贺连年为了追逐欢乐,把方承幸顶得都离地了,顺着他cao干的力度加大,方承幸在墙上被愈顶愈高,无助之下,他只有攀紧了贺连年的脖子,两腿也顺势缠绕上他的腰身。
本想着这样能好受些,没料到他整个人就靠贺连年插在他穴里的肉棒支撑了,屁股往下沉,贺连年抓住时机顺势猛一挺腰,这冷得如若霜雪般的男子竟也变得火热了,微愠道:“娼妇,淫妇,这下看你的破穴到底松不松!”
陡然间,硕壮的龟头戳穿了他的穴心,方承幸细嫩宝贵的穴心被肉棒戳开了,他仰起了颈项,瞪大了双眸,浑身上下热得烫手,也不知怎回事,只见他的双手往贺连年的肩膀上乱挠,两条腿在贺连年的腰上缠得死紧,屁股小小地扭上几下,整个人都在墙壁上蹭了蹭,蜜穴溃决似地喷溅出一大股淫水,前方的性器也跟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水,没几下,还尿出了些尿液。
贺连年一次都还没射,方承幸已经高潮了不少次了。他这一次高潮耗尽了全部的精力,人软瘫了下来,眼帘渐渐一垂,手一放,昏睡了过去。“这男娼还真让我干软了。”贺连年沉沉地笑了,太过压抑让他已经意识不到性器的疼痛了,他毫无困难地从方承幸体内抽了出来,臂弯里接住了慢慢往下滑的男人,小心将他放到了地上,将他仔仔细细摸了一遍。
方承幸此时是十足的受人奸淫之后的样子,神情带着倦意,上裳褪到了手肘处,大方地敞露着整片胸膛,鼓涨的胸乳上满是被抓过揉过的痕迹,两点乳头更是被吃得极其艳丽。小腹处汗水涔涔,往下的胯间就难以入目了,亵裤是还穿着,但裤裆被撕裂了,光着他既阴又阳的私处,小于平常男子的性器红肿着茎头,下边尝尽了男人味的蜜穴仍泛着水光,两片唇儿变得十分的鲜红,且肥嫩,开了一条宽宽的缝,看着是闭不紧了。
这荡妇的穴这回是被彻底干开了,以后没男人不行了。若是不将他杀死,这荡妇恐怕会守不住活寡,挨饿了会去便宜些野男人,若是杀,这么多次,只怕此刻他肚里该受了孩儿了,那生下将是他的长子或长女。该不该杀?怎么杀?
贺连年忖思着,其间,他的手指在方承幸的穴缝摸了摸,又揉了一下肿立着的花核,不想方承幸本就空着缝的穴口立即就打开了,淫媚地敞着肉穴,满穴的淫汁还在潺潺地冒出,让他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胯间,之前插了这荡妇的骚穴,只顾要把荡妇的穴给cao大cao宽,一直没射,性器现肿大到自己都没见过的地步,还积着一种无法纾解的灼痛感,就为一淫荡男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