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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个破穴,本事倒不小。”贺连年带了一丝嫌弃,这骚货自家乐意把穴拿给他cao的,他也不再多虑了,把方承幸的大腿拉开,压在了他的身上,手扶着性器对准了他的软绵绵的蜜穴,顺着满穴的淫汁缓缓刺了进去,顷刻,那被cao到松软的肉壁就包围住了他,轻柔地将他往深处吸入,全然没有阻力的,甚至不需要他使力气就插进了这个美妙的穴,而且小穴被高潮反复冲刷过好几次,一个穴全是软的,穴道又极其的滑,挤一下就能紧顶着花心。
花心绽开了,成熟了,随时准备好受精,方承幸张开腿接了男人这许多次,隐秘多年的部位知道了什么是情欲,穴道深处的子宫也甘愿孕育果实,着实是个可人小骚穴,“我会让你怀孕的,让你大起了肚子,娼妇”贺连年的声调有几分施舍之意,他缓缓挺腰,肉棒强悍地侵进了入了方承幸的蜜穴,不论是刚才吃着肉棒紧夹收缩,还是现在的柔软样儿,这骚货都是如此的好cao。
衣裳不整地睡在破庙地上让男人压着干,方承幸却很配合,一点都不自爱,“嗯贺郎,进来,嗯”他在迷糊中更加敞开大腿,放在两侧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地面,摩挲自己的铺在身下的头发。而贺连年的性器仿佛进入了桃源仙境,插到深处稍稍一顶就用破开了方承幸的花心,那个被顶穿的宫口啜着他的茎头,还放任他往更深的地方顶入,泌着不多的汁液,不像刚才激烈时的淫水直喷。
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的欢爱了,那根肉棒在他小穴中再度插入抽出,方承幸仍然昏迷着,但他的身体有反应,贺连年的肉棒虽然戳得他的宫口有点酸,他的小穴却泛滥着一种极致的舒畅感,让他在睡梦中也发起骚劲来,每一声呻吟都夹春意,每一声都柔和得如三月春风:“嗯嗯贺郎穴,舒服啊,贺郎别停,贺郎,cao我的小穴接着cao我,好喜欢,啊啊,舒服,贺郎,想要你cao穴”
贺连年一听他做梦还在发骚,穴也打开了任操,自然对他不必客气了,屈身俯伏在他的身体上,双掌抓上了他两边的胸脯,抓紧了他的乳肉尽情地搓揉,一边拢着他发红发胀的胸部,一边摆动腰臀在他的两腿中间大肆cao穴,大进大出的,每每都能轻松地戳入他的花心,享受方承幸花心美妙的吸力。
性器刺入方承幸的宫口在他神秘的花房上顶弄,贺连年有意地戳深几分,也不怕把他就此弄出个好歹来,仅是为追求更多享乐,抓着他满是青红痕迹的胸部猛烈地揉,顶穿了他的小穴,肉棍在他的小穴里胡乱地捅弄,一刻不停地顶他的小穴,明明这破烂穴早就全是他的精了,他仍然以异常沙哑的声音,很认真地问方承幸:“你想不想要孩子?想清楚了,要怀上孕吗?”
为男人生养孩子,方承幸不太想,可是他娘自幼叮嘱他的,他没有做到,他让这男人给坏了穴了。那个地方被这男人的东西顶破了处子了,又从昨晚开始就不断被插穴,穴里被男人射进了好多精液。他成了这样的了,这男人又不肯还他银两,他就不如跟这男人要个孩子了,多少得了个孩子,可以继承自己姓氏,免得自己以后男女不好找,绝了后。
方承幸的双目勉强撑开了一道细缝,肚子又热乎乎的,他就看着俯伏在他上方的贺连年,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眼角沾着泪痕,哽咽道:“想想要孩子,我想你给我一个孩子,呜,可是我穷,生下来了怕养不好。”
贺连年听了,端详着方承幸苦闷不堪的表情,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他拇指碾压住了方承幸的两颗乳头,伏动着身体在他腿间抽撤,深深地插入,慢慢抽出,再毫不犹豫地直逼到他的蜜穴深处,顶着他嫩嫩的宝贝宫口,说:“你生得了多少,只管生,只要是我的孩子,我会养所以,我会给你的,让你用这个小破洞,把我的孩子生出来”
方承幸满眼含泪,泪光中见到的是一张绝美无双的面容,那人眉宇中透着冷冽之色,又有些残酷,他心口被烫到了,不觉攀附住了身上的男人,叫着:“贺郎,贺郎。”
接下去的半个时辰,贺连年在方承幸的彻底敞开供他泄欲的蜜穴戳刺,一个劲儿弄个没完,中途换了好几个姿势,要么正面压着他干,要么举起他一条腿从侧面顶进去,最后方承幸都被彻底操清醒了,毫无尊严地求他放过了还不肯停,依然用肉棒满满地塞着他下边的小水眼,将他的小骚穴奸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