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战不出现,姜洛瑶和姜可才不管那么多,尤其是姜可,他巴不得吴战马上在外面被撞死,以后再也不用来祸害他。
吴战没有来,但该派来送东西的人却一个没少。姜洛瑶还正犹豫要不要收下,就看到姜可揣着手指挥着他们把东西归置好码整齐。
收!为什么不收?姜可冷笑,他可不觉得这是补偿,男人也没有窘迫到要用米面油来补偿。他只是享受这种驯养宠物的快感,就和养了只小狗一样,每天总得固定喂喂食,将来才能认主。
可是吴战,难道你忘记了你说过的话?姜可从来都不是狗,他是一条货真价实的狼崽子。
而且这条狼崽子还学会了隐忍反击,学会卧薪尝胆。
就连吴战的秘书打开了吴战交代要亲自给到姜可手上的锦盒,当着他和姜洛瑶的面把一盒子浸透了药汁的玉珠抖得哗哗响,姜可脸色都没变一下。
秘书看到姜可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甚至怀疑姜可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解释了一遍之后,姜可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笑模样。
秘书不禁有些泄气,又想到吴战交代他出来前和他打的赌更加心生郁闷,把锦盒一扣,交到了姜可手上。
姜可也就大大方方地接过来,还不卑不亢地道了个谢,搞得秘书更加气短,赶紧走人。
姜洛瑶看着儿子把那一群人耍的团团转,心里有些好笑,又看着儿子捧着那一盒子想想都让人作呕的“玩意儿”有些心疼:“可可,这真的要用吗?”
姜可倒是毫不在意:“用啊,当然要用。”
没听见吴战那个狗腿子秘书说了吗?姜可不要就送到潘家去,而且姜可知道男人还不至于骗他,说对他有好处,那也应该是有的吧?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姜洛瑶神色复杂地看着儿子,心里无端涌上一丝寒意,可看着姜可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澄澈依恋,又有点埋怨自己想法太过可怕。
那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啊。
姜可发现妈妈好像被自己吓到了,也稍稍收起了恶劣,扯着狡诈地笑冲妈妈晃晃盒子:“听,这可是上等玉石,实在不行,咱就带着跑路,一路跑一路卖,跑到美国去!”
姜洛瑶听儿子满嘴跑火车,也跟着笑,一时之间的阴郁氛围倒是消散了不少。
吴战不来,姜可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该练刀练刀,该读书读书,就连吴战交待过的玉球的事也没落下。他倒不至于天真的以为吴战真的死在外面了,既然人没死,那自己偷一回懒保不齐遭殃的就是自己。
吴战倒也真的不如之前来的勤快,两三个月才来一回也是常有的事,来了也是先教姜可刀法,后来又教格斗术,再后来让姜可和他对练,练着练着就练到了床上。
如果没有后面床上的步骤,吴战还真是个好老师。姜可自我安慰的闭着眼睛任由吴战解自己的衣服。
大概所有男人都享受亲手撕掉别人的衣服?姜可和吴战百般争论才各退一步,男人答应不动手撕,姜可答应任由他脱。
吴战想着法在床上的找姜可的短处,一会儿说他不够浪,一会儿又说他不懂什么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反正就是可着劲地折腾姜可,非要挑出点错来“惩罚他”。姜可不懂这是哪门子的恶趣味,但为了自己考虑也就挑些不痛不痒的破绽故意卖给男人,也不至于让自己过得太惨。
唯一的遗憾就是上次那一场大病给姜可落下了病根,一被陌生人触碰就会生理反射地呕吐。看过的医生摇着头说是心理问题,表示没法治,只能让他自己慢慢调整适应。
其实姜可自己稍微也能控制住一些,只是坚持不了太久时间,这让吴战非常郁闷。每次男人感觉情到浓时突然被怀里的小情稀里哗啦吐一身,放谁身上来几次都得阳痿。
姜可一开始存了点报复心态,就想看男人出糗,他脸越黑自己心里越高兴,后来被吴战发现了,着实恼了,堵着他的嘴狠狠地调教了整整一天,最后才冷着一张脸放过了他,也帮姜可重新认清了一下现实,从此再也不敢主动作死。
姜可乖顺了,吴战却又不舒服了,又开始怀念那个面上顺从暗地里却跟他对着干的小家伙,他管这叫斗智斗勇,姜可心中却冷笑着骂男人的劣根性。
吴战喜欢看姜可拿着那一串子玉珠自己玩自己,几乎作为了每次的保留项目,每次一上来就扒他的裤子然后看着那两小截金线挂在穴口一荡一荡的,然后欣赏一会儿才让姜可一颗一颗的排出来,美其名曰“乌龙出洞”,可把姜可恶心了半天。每次玩完还要再看着姜可一颗一颗再吃回去,再说一句“乌龙进洞”这才算完成任务。
姜可面上不露,心中白眼早就翻上了天,老祖宗五千年的文化让你这么糟蹋真是要气的从棺材板寄爬出来让你断子绝孙。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吴战还真的算是断子绝孙。姜可就这么苦中作乐,有时候脑袋里想的也能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
吴战也真的是快要把姜可当儿子宠,除了在床上的事,姜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