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了,他已经昏了!”陈途大喝一声,想要震醒眼前人。
粱时茫然的抬头看了陈途一眼,那意思是根本没明白对方在说些啥。
“我说,他已经昏了,你这几天可没少虐待他,”陈途咽了下口水,才道,“你真的想要条死狗吗。”
“他不是狗。”粱时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可你也没把他当人,是不是。”陈途平和的说。
趁着粱时愣神的功夫,陈途叫了两个家伙把唐一明抬了出去,待他正要与粱时说点什么,却见粱少爷突然爆发,大吼着让所有人滚蛋。
介于此情奇景,陈途也确实不便久留了,本来这只是个爽快的性派对,却落得被主人扫地出门,陈途心情也不是太好,也就在这时,一丝很不和谐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
原来是他刚豢养的那对儿狗兄弟,两只小畜生已经缠在一起有一会儿了,只是他刚才注意到罢了。
那石依旧高高撅着屁股,兴奋的哼哼唧唧,而那年——这条很冷静麻木的狗——不知何时也兴奋起来,挺着狗屌,不停在弟弟的股间蹭来蹭去,其意图已经十分明显。
这使陈途更加不悦,很久以前他就明令那年只配用舌头清理弟弟的身体,而今居然破了戒,实在罪大恶极,陈途走过去抬脚踹在那年的肋骨上,踹的那年仰面翻到在地,捂着伤处连连道歉。
比起哥哥,那石似乎更为痛苦,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旦没有东西插满后洞,他的眼泪,口水齐齐往下流,好像是一个重度毒瘾者,他一边呻吟一边猛舔陈途的脚。
“求求主人,呜呜呜”
“快走。”陈途没理会那石的恳求,猛扯了下链子,喝道,“真是够牲口。”
唐一明昏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上这才恋恋不舍开眼,眼珠子沿着某种轨迹扫了一遍,他放下心来——看来还在这儿。
至于为什么放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醒了。”粱时说。
看到粱时面色土黄,两眼充血,也不知他俩谁更像鬼,唐一明真想照照镜子。
“嗯,你想我了?还是怕我死?”唐一明说。
粱时并未回应唐一明的话,只让人端来汤水给唐一明喝,自己则一摇三晃的走出房间,不知何处去也,但很可能是去睡了,这一点唐一明倒是十拿九稳的。
而到了晚上,粱少爷又出现了,这倒是挺出乎唐一明的意料,这回两人似乎掉了个,换粱时端着碗给唐一明喂食了。
两人静了一会,粱时才道:“感觉怎么样?”
唐一明摇摇头,只默默的张开嘴,一口吞了勺子里的粥。
“我问你话呢,”粱时皱眉,“贱狗。”
唐一明眼疾嘴快又吞下一口,这才慢悠悠道:“什么感觉?你是问我身上还疼不疼?很疼,我骨头都快散了,坐都坐不住。”
粱时脸色不佳,不禁加快了喂食速度。
大概是喂的急了,唐一明呛了一下,他连忙抓住粱时的手腕子,道:“慢点儿。”
短短几天,唐一明体重掉的厉害,就连手指头也枯瘦了,在粱时的印象中,唐一明的手总是温热厚实,而现在更像是爪子,而不是人手了,紧紧的钳住自己不放,让人怒气丛生。
碗啪的掉在地上,碎了。
“怎么生气了,”唐一明笑笑,“哦,我忘了说了,谢谢主人不杀之恩。”
粱时想了想,缓缓开口道:“不对,应该是我说。”
“说什么。”
“你自由了。”粱时说。
唐一明愣了一下,有东西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你自由了,”粱时说,“我不要你了,明白吗。”
“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唐一明
“咱俩这么着到底又有什么意思?”粱时平静道,“你知道么,那天我差点就把你弄死了。”
“这个,我有心理准备,主人,”唐一明贱兮兮的凑了过去,“您最大的愿望不就是亲手把贱狗玩死吗。”
这种场景,在二人互相仇恨的年月里,时不时的就要上演一出,无论唐一明被如何对待,过后都要表一表忠心,好方便主人积累下一次玩弄的心情。
他俩的变态关系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唐一明早就习惯了,或者可以说是陶醉其中不能自拔了吧?
粱时轻轻推开对方,站起来道:“把衣服穿上,跟我来。”
等待唐一明的是一叠钱,还有一张卡。
“这是你这几年赚的,”粱时说,“现在,滚吧。”
刚刚下肚的粥像岩浆一样在唐一明胃里翻腾,他勉强忍住阵阵不适,道:“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最后你就给我这个?”
“这房子里你还喜欢什么,你都带走吧,”粱时说,“我还给你找了一处房子,划在你名下的。”
唐一明忽然想到他第一次强`奸梁少爷的时候,梁少爷在耳根子边上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