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门被打开,但那石依旧蜷缩在里面,似乎是睡着了,狗链被轻轻一扯,他才痉挛似的哆嗦了一下,然后手脚并用飞快爬出了狭窄的狗笼。
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血红的鞭痕,有些地方还未愈合就再添伤痕,伤上加伤,但那石对此似乎毫无知觉,他随着狗链扯弄的方向跌跌撞撞的爬到唐一明脚边,他带着遮眼的嚼子,只能用鼻子尖去试探,很快他就找到了唐一明的鞋,口水立刻狂流不止。
唐一明绕到他身后掰开双臀,发现狗屁股里塞着不明物体,唐一明慢慢将其拔出,原来一个葫芦形的肛塞,最粗的部分夹在里头,拔出的时候颇费了点功夫。
还没等肛塞全部露出,那石已经呜咽着射了一地。
唐一明仔细查看一阵,不禁皱起了眉头:“你玩的太狠了。”
“我也是第一次当主人,的确是没什么经验。”陈途回答。
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惹得唐一明十分不快,那石的后洞惨不忍睹,红肿的洞穴容得下四指宽还有余,看起来已经没法再合拢了,血红混合黄色的黏浆缓缓的从洞穴深处漫出,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唐一明知道那石的松弛根本不是问题,最可怕的恐怕是整个穴道已经玩烂了。
“怎么样?”陈途问道。
“不怎么样,”唐一明冷冷道,“再这样下去他坚持不了多久。”
“这么说他已经没救了?”陈途失望之极,直接把烟头按在那石的肩膀。
那石又哀嚎起来,但这一次居然兴奋的扭起了屁股。
“半年之内他的后面都不能用了。”唐一明说。
“没关系,我还有备用的。”
唐一明看了陈途一眼,没有说话。
陈途对唐一明的怒意毫不在乎,转而将那年牵了过来,笑道:“这还有一只狗,恭候你的教导。”
对于这个可恶的要求,唐一明断然拒绝。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年主动爬了过来,哑着嗓子道:“贱狗知道自己从前错了,还请您重新调教贱狗,贱狗什么都愿意做。”
唐一明心里一沉,这才恍然大悟——比起那石残破不堪的身体,那年不但毫发无伤,好像比以前更强壮高大了,无论从何种方面来说,那石都已经达到了肉体的高峰期,不用陈途再多说一个字,唐一明也已经完全明白。
陈途真正想要的,正是那年。
“你的要求应该早点告诉我。”唐一明恼火道。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想要什么,全托你的福,小唐,”陈途笑嘻嘻的摸了摸那年的头,“是你让我明白了,要想驯服一条狗,首先要夺取他的精神。”
唐一明彻底无奈了,陈途的理论简直就是狗屁,可他却又无话可说,陈途的确驯服了那年,连他自己都没做到的事,陈途却做到了。
那么,粱时是何时驯服自己的?唐一明不禁反复回忆从前的事。
与其说是粱时第一次赶自己走的时候,不如说是从他强上了梁少爷的那一夜开始,粱时就彻底拥有唐一明了,他的身、心统统主动奉上,任由粱时使用。
在少爷从轮椅站起来之前,他俩算的上是互相侵犯,但自从少爷病好了,唐一明就彻底放弃了一切权利,粱时的践踏成了一种肯定,这种变态的满足感从此充斥在唐一明内心,又热又疼,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小唐?”
唐一明的思路被打断了,此时的他更加后悔为什么要离开,就因为粱时要放自己自由,就如此冲动的一走了之?
“你做的对,我甘拜下风了,”唐一明苦笑道,“其实不用再调教了,他已经是条好狗了。”
陈途没料到唐一明居然会这么说,惊诧之余他问唐一明是否愿意来帮自己料理俱乐部的事。
唐一明想了想,答应了。
节目定在九点钟,唐一明按照陈途的指示八点准时到达。
要不是门口站着一只白条鸡小青年,唐一明差点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白条鸡看到唐一明立刻露出奇怪的谄笑,主动迎上去道:“您是唐先生?”
唐一明点点头,就跟着白条鸡迈进门去,虽然从门外看不出什么,但里面的走廊出奇的长,一路上听着白条鸡喋喋不休实在难熬,好容易来到一个大房间,宽阔舒适,中央圆形看台比四周高出一截,那年正垂着头仔细打扫。
“唐先生,晚上好。”大概是已经完成了清扫工作,
“怎么就你一个,你弟弟呢。”唐一明问。
“我不知道,唐先生。”那年依然很恭顺的姿态,但还是忍不住道,“能不能请您”
“哟,小唐,你来啦。”
唐一明听到有人叫他,扭头一看果然是陈途,这小子左拥右抱,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呢。
“今天的主题是军中拷问。”陈途用力一搂,将左拥和右抱推给唐一明看,“怎么样,这两个能入你的眼么。”
左拥白皙的惊人,右抱则完全相反,这种光线下还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