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
“唔少爷我在”
唐一明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手迅速从深海里捞了出来,顺带抖落抖落上头的水草。
他猛的睁开眼睛。
刚才不是做梦。粱时就在自己旁边,支着头。天已经亮了。
“你心跳怎么突然这么快了。”粱时的手就搁在唐一明赤`裸的胸膛上。
岂止是心跳,唐一明的手紧攥被单,此时也已潮湿不堪。
“你怎么不买个床?”粱时又往唐一明那头靠了靠。
“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没换过锁,我有钥匙。”
粱时又不怀好意的把手伸进去细细摸了一回,所到之处无不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这要搁以前唐一明就直接射被窝里了,但他只能手心里又热又潮。
“你有事儿?”唐一明一把捉住对方的手。
“有,想治你。”
粱时干脆手猛然一甩,被子立马随力而去——掀边儿去了,紧跟着一个漂亮的大跨,直接骑坐在唐一明肚皮上。只可惜这卖弄十分做作,唐一明下意识的缩了缩腿,生怕对方蹲爆自己的蛋,给残缺的人生再添一笔伤痕。
“嗯对,治你,”粱时见其不说话,干脆自问自答。
平心而论,唐一明肉`体实属中等偏上,一米八五的身高,深深的两根锁骨横出一副好肩膀,四肢修长有力。其实粱时特别喜欢唐一明从后面上自己——这可能是初`夜留下的阴影——当然更多的是能感受到唐一明双臂钳死人的力度,和胸`脯紧贴的炽热感他也会永远记得唐一明纹了这一身臣服的图案,从此这贱狗的胸`脯就更热了,烫得粱时全身体液都要蒸发干净在床上唐一明真的很像条狗,一旦插入就绝不会轻易出来,十足的劲头拼命往里头顶,有时候甚至干脆咬上粱时的后脖颈,直到自己射出来,才慢慢捞起瘫软不堪的粱时,一点点的舔粱时脊梁骨上的汗珠。
唐一明看着粱时,又趁对方不注意迅速了了一下裤裆形状,心说今天粱时的确是医者仁心,都硬成这样了,还耐着性子治疗呢。
粱时见其眼神闪烁,便把衣服脱了,扳住唐一明的下巴道:“我身子不好看?”
“好看。”唐一明配合的咽了下口水。
粱时俯下`身,不耐烦的抓住唐一明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搁,道:“你看腻了?”
潮热的呼吸喷在唐一明脸上,就连粱时戴的的小吊坠也不依不饶,杂乱无章的磕碰唐一明的脸,搅得唐一明一肚子气,情急之下他张嘴就咬住那枚小金属,而双手也不知何时反扳在粱时肩头。
“你他妈终于肯有点反应了?”粱时哆嗦了一下,随即攥紧了唐一明的乱毛。
“裤腰都骚掉了吧,梁少爷。”唐一明故意拖长了后三个字。
“你不摸咋知道骚掉了?”粱时口水差点没淌对方脸上。
既然少爷盛情邀请,岂有不摸之理?唐一明伸手一摸,心也跟着抖了一下——粱时没穿内裤,那么在勃`起前,鸡`巴是在哪边的裤筒里待着的?
唐一明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粱时摇摇头说忘了,因为打从他走进房中,看到床垫上的唐一明,鸡`巴就根本没消停时候了。
“那那你、你有感觉吗。”粱时问。
唐一明一怔,摇了摇头,下半身根本毫无感觉,好像血液从此绕行此处,无论他喘得多么厉害,脸跟烧伤似的,可下面就是一片冰凉。
“鞭子,你做之前都会赏我几鞭,现在这样我不习惯。”
“你说实话,想不想要我?”粱时问。
“想。”
“怎么要?”
“操想操翻你的屁`眼”
粱时听罢脱了裤子,但看起来更像是从裤子里跳出来的。
“那你看好了,我现在吃你的鸡`巴,”他上下颠倒,改用屁股对着唐一明,“你就对着我屁`眼好好回忆下,你之前是怎么干我的。”
于是整个房间只剩下哧溜哧溜的口水声,粱时胯间的玩意直挺挺贴着肚皮,嘴里含着半硬不软的玩意似乎也变成一种异样的刺激,刺激着自己的玩意泌出黏糊糊的汁液,在唐一明胸口留下一滩浓烈的气味。
“好吃么,我似乎有点感觉了。”唐一明忽然说道。
“唔唔,别分散我注意力”
然而却更加卖力的舔个不停。
唐一明仔细观察粱时的鸡`巴,龟`头肿的发紫,简直下一秒就要爆了一样,马眼那里也合不拢似的不断漏着淫液,唐一明忽然想起从前猛捅后洞的时候,粱时前面也像尿了似的,不多会就黏湿掌心。
唐一明摸了摸粱时的龟`头。
粱时忽然大声嚎了起来,然后就埋进唐一明腿间不动弹了。
“你他妈的别瞎鸡`巴逗、逗我。”
唐一明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精`液从胸口流到床单上。
“算了吧。”唐一明艰难的说。
“你这明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