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做错了事。”
“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想要处理。”复杂的眼神搅得她心神不宁,她去拉车门,却听到车门锁上的声音。“你干什么?”随即男人侧过身——手中仍紧攥着钥匙,少有的主动吻了她。“我由你处置,你不要出去。”恳求的口吻,说的却不是“你不要走”,而是充满戒备和商量的“不要出去”。男人温热的唇此刻令她恶心的想吐,她侧过脸,声音滞闷:“放我下车,我还犯不着去阿姨那里诉苦。”
解开暗扣,咬牙将勒得阴茎发疼的外裤扯下,被丝袜勾出粗长轮廓的阴茎弹跳出来,蕾丝内裤上隐约可见白色浊液的痕迹。他蹬掉牛津鞋,将长裤甩在座椅上,用牙齿衔住皮带,弓着身,以一种歪曲而别扭的姿态爬到了汽车后车厢——手中仍紧紧攥着拔下的钥匙。
衣料摩挲的声音。
“不行。你下车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去哪里?”扭开音乐按钮,平滑如水的歌声充盈了车厢。“中心大厦吧,阿姨说叫我们去那里买些东西。从大道绕过去?”的声音飘忽不定,像是在闭目养神。
“我”男人一时的语塞也足以让的表情更加冰冷。
“去地下车库。新开的一家。”
“那么你的要求就不是惩罚,而是奖赏了。”
羞窘的表情一下子卡在脸上,他竟然无从反驳。
“哦?”表现出的兴味盎然有些敷
刷卡进入车库,其内寂静无人,各色车辆横七竖八地停着,低暗的日光灯在偌大的空间中闪动,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让气氛陡然有些阴惨。“钥匙拔了。”的声音清脆而冰冷,直刮得耳膜发疼。他皱起眉头,将车停在隐蔽的角落,端坐在座位上不发一言。
“你做错了什么?”
“”瞥了一眼,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命运。他手指握紧方向盘,有力的手臂肌肉隆起,最终还是抽动了一下嘴角,猛的踩下刹车。
知道其中缘由的也懒得跟他争论,将遥控器抛给男人,半晌才开口:“把开关关了。还有钥匙先拔下来,你这么握着手会抽筋的。”语毕她便倚在皮椅上养神,和男人干耗着。
“主人求您惩罚我。”他被丝袜包裹的屁股撅起,正对着光滑如镜的车玻璃,被按摩棒塞满的后穴激烈地收缩着吞吐透明的液体。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感觉拨动着他的神经,他恳求地抬头,看向他毫无反应的主人。
“那岂不是正好满足了你的愿望?”
“你说过,回来时要我陪你好好玩玩的。”可悲于自己的无耻,头更低了些。
“你可以对我做想做的任何事,除了下车。”觉得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那么,你的惩罚是:关掉按摩棒,放我下车后乖乖开车回家。”
“不行!”
“为什么你要被惩罚?”淡漠的声音反而更让他恐惧。
(在商场被迫当着母亲和其闺蜜的面羞耻后,同冷战。两人在回小区的路上)
“钥匙拔了,给我。”压低的声音像个病弱的男子,不似女子的音色带着诡异感。攥紧钥匙,默默地与她对峙。“给我。”威胁的声线显得低沉,命令的口吻却令咬牙。“我还没那么贱。”然而后穴中的按摩棒又开始震动了,无暇顾及,怒视着。“这是你答应了的等价交换。”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遥控器,手指一直在变化档期的面板上滑动。“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我本来就是女人。”唇角噙起一抹冷笑:“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既然求我满足你,就别再扭扭捏捏了。”纤细修长的手指抚上男人的下巴,飘忽不定的声音里带上了诱导和劝慰:“都流汗了。这么舒服吗?”“呃”适时在调高频率时发出一声闷哼,抿紧唇,握住钥匙的手青筋暴起。“既然你想拿着,就别再松开了哦。”纤细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胳膊轻抚,指腹下是他坚硬如岩石般的肌肉。这么紧张啊,还是在害怕?手指伸向他握紧钥匙的手掌,却猛的被他另一只手钳制住,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来,她甚至听到了骨节处的闷响。禁锢立刻松开,强作镇定的表情映在她没有一丝感情波澜的眼里。“对不起。你要不要紧?”投射而来的眼神里满溢着虚情假意的自责,恐惧倒是真真切切的,至于关心爱护,她更是没有见到。通红发青的手腕疼痛已趋于麻木,倒是个威胁男人的好素材——毕竟他最不想让母亲为他所谓的婚姻操心。但是她莫名有些疲倦了。
好不容易捱到车库,的脚步都虚浮了。还算绅士地为打开车门,然而当他屁股挨上座位,发动汽车时,吐息不由加重。抵在坐垫上的触感将按摩棒又推进了一分,微小的震动都会使深入体内的橡胶棒摇晃着挤压前列腺。好不容易适应了发动机的震动,拉动手柄,汽车平稳地发动了。
”无奈地接过衣服,将休闲裤套在丝袜的外面,一颗颗扣上暗色的纽扣。打理好汗湿的头发,恢复到面无表情的冷淡面孔。“走吧。”“嗯。”轻握住宽大厚实的手,乖顺的随他走出房门,从背影看,他们就像一对甜蜜默契的情侣,除了男方的双腿,略微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