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今天下班比较晚,盛夏炎热,他一身臭汗回到租房。拎着外卖走上狭窄的楼道,进门前,他偷偷瞄了一眼隔壁,只见紧锁的大门外整齐地摆放着一双高级锃亮的皮鞋。
最近小区新搬来了一对男女,看样子应该是情侣。男的不太说话,也不经常到这边来,通常是一个星期定时定候来那么两三回,长得很是俊美,看上去是个人物,一身冷冽金贵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偷摸瞄一眼都让人发怵。
至于女的,长得那叫一个尤物,长卷发,过肩,红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眉眼风情更甚,笑着睨你一眼,整个身子骨都酥掉一半。
为什么老刘那么清楚?因为当时这对男女搬家时,他刚好在这附近送货上门,是两张吊椅。
这附近的城区大楼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周遭许多建筑都因为旧城改造拆迁了,孤零零留下这几栋矗立在菜市场附近,年久失修,外皮剥落,可也还能住人,倒是成了外来人口打工落脚的好去处。环境不怎么样,胜在地段价格便宜,住户不挑人,自然什么货色都能混进来,好的坏的,鱼龙混杂。
老刘今年三十六岁了,到市十几年,至今也没有结婚。城里的女人心气高,看不上他个乡下来的,至于回家呢?家里穷乡僻壤他又不想回去,加上年轻时父母就去世了,也没人管他,没有催婚压力,一来二去,就拖到现在还是个单身汉。所谓三十男人猛如虎,更何况他干体力活,身体素质不算差,正值壮年,那方面的需求更加旺盛,身边没个婆娘暖被窝,偶尔忍不住了花个百来块到隔壁栋找个女人睡上一觉比起自己用手爽得多。
他回到租房吃完东西便洗了个冷水澡,二十平米的空间,床跟沙发堆在一起,天气又闷又热,回到这里只有把半死不活的风扇掉在天花顶上常年转着,没有公司仓库的空调来得舒服,越转越让人心烦。
他心情烦躁地随手开了瓶冰啤酒,拿了份报纸开始研究马经,平时没啥爱好,就这点追求。
老楼隔音都不好,常常一楼的在门口骂娘,五楼的都听得清清楚楚。住隔壁的就更不用说了,有时候你不小心摔个杯子都听得到。夜深时分,周遭静得只有顶上风扇晃动的声音。此时隔壁一阵阵愈发急促的呻吟暧昧地穿透墙壁传进老刘耳朵里。
他当下便有些心猿意马,没了研究马经的心思,往沙发另一边靠过去,想贴着耳朵再听清楚些,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女的微张红唇,眼神迷乱的样子,裆下已经一柱擎天。他捂着自己的裆部,呼吸已经重起来,虽然租房只有他一个人,但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心底却涌进了一股偷窥的快感。
这已经不止第一回了,偶尔他听着隔壁的动静,实在忍不住,就去找人,可猛干一番后愈发食不知味,两相比较之下,那些给钱就干的怎么比得上那朵养在温室里娇艳的玫瑰花。
老刘对女人的印象深刻源于她搬进来的唯一一次见面。可自从送货上门之后,老刘没有再见过那女的一面,她平时不爱出门,确切地说,老刘就没见过她出门。
“嗯嗯啊啊啊”曼妙的呻吟一点点地大声起来,接着是黏乎乎又甜腻的软语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饶过我吧另一张吊椅也要坏了。”
林蒹葭脸色潮红,柔软乌亮的及肩长发散开,汗水濡湿贴在雪白的细颈上,跟前的白炽灯光打在赤条条的香软身子上,任何一个私密部位都让人一览无遗。她半睁着眼迷乱地媚叫,诱惑异常,身子抵在摇晃的吊椅上,双手抓着椅的两边双腿被张开,紧紧地环在那精瘦的腰杆上。
男人钳制住扭动的的纤腰,正好腾出一手来用力地揉搓她胸前那片雪白丰盈的柔软,汗水划过那俊美得十分具有攻击性的面容,性感得要命。他俯首舔舔她潮湿的眼角后唇齿交缠,灵活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一番,两人都似渴极了一般吮吸着对方的生命之泉。
林蒹葭难耐地喘气,津液伴随着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忘情的瞬间,一直抵在花蕊处磨蹭着过门不入的硕大性器猛地贯穿到底,伴着滋地一声,又硬又热的紫红欲望进入到最深处,身体被填满的快感逼得她忍不住媚叫起来。他颠着她,又快又猛,深深地插进去,稍稍退出些又狠狠地捅到深处。
林蒹葭呜咽声声,“唔嗯嗯啊啊啊嗯啊再快一点,好舒服啊嗯”
下体的嫩肉随着动作的剧烈程度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巨棒,男人伏在跟前忘我的冲刺。雪白的腿根仍旧紧紧地夹着精瘦的腰杆,林蒹葭享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冲击大脑,不堪重负的吊椅随着剧烈的动作吱呀出声摇晃着,她有些害怕,伸出一只雪臂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嗓音愈发地娇软,明明是求饶,却总似透露着一股撒娇的味道:“别这么深,你轻一点,干坏了以后就没得干了”
男人放轻了动作,俯首吮吸那媚如玫瑰的唇瓣,细细地舔弄过后便转移了目标,舌头卷住那小巧的耳垂,男人发出浓重的喘息声,轻轻地用牙齿咬着吮着来挑弄她敏感的耳垂。一向冷淡的目光此时似乎燃烧着一汪幽深的湖水,汹涌澎湃得仿佛要将人吸进去,魅惑流转,他端着醇厚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