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在贺钧的亵玩下,内裤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湿透。前端也如少年一般稚嫩的肉棒在快感的刺激下,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前端渗出半透明的蜜液,将内裤顶起一块,染湿了顶端。
湿透的布料性感的勾勒出男性和女性性器的形状,在贺钧的挑逗下,翕张的花穴不断吞吃进湿润的棉布,再吐出来,勾着湿滑的淫水不断喷吐,将腿间弄得一塌糊涂。
“请住手啊好痒好奇怪嗯”
许辰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字不知不觉变得黏腻暧昧,像小猫轻轻舔着人的耳根。
跟这淫糜的现场就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坐在并排的另外一张软垫床上,江宴轻啧一声,搂着怀里的申可翻身压住。
申可边笑边尖叫起来:“江宴你做什么啊!禽兽!轻、轻点别学安森”
上衣被推高到露出胸膛,裤子被拉下露出大腿,申可穿着丁字式的情趣内裤,一小块布料松松的兜着前面的男根,被江宴浑身一阵乱揉,申可笑着喘着也来了兴致,嫩红的肉棒半抬起头,往下紫黑色的布条深深嵌在肥美的阴唇之间,早就把窄缝磨得水光涟涟。
江宴勾起这条细长的布料,果不其然已经被淫水湿透了,拽紧之后猛地松开手,富有弹性的布料啪的打在肉穴的窄缝上,申可“啊”的惊叫,不自觉的扭了扭腰。
乱动的申可趴着被江宴按住,男人一手揉捏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连同内裤稀少的布料一起,将他半抬头的男根撸动得完全硬起,而男人本身粗大炙热的阳物抵着他的腿间,熟门熟路的停在肉穴的入口,龟头接吻般不断触碰湿润的穴口,浅浅侵入又退去,将嵌在缝里的碍事布料拨到一边,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啊!等一下太紧了不要一下子全插进来唔”
“不全插进来,怎么喂得饱你?”
不顾申可的反对,江宴完全没入,没有给申可多少适应的时间,耸动着腰飞快的操干起来。
湿漉漉的小穴被淫荡的内裤研磨了一整天,早就处于饥渴难耐的状态。深红色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肉棒,舔舐一般用自己分泌的淫水将肉棒浸得发亮。几乎是像插在什么软烂湿热的果肉里,能够轻而易举的捣烂碾碎,喷溅出甜蜜的汁水。
嵌入窄缝的内裤的绳口,随着肉棒粗暴的进出,一松一紧的玩弄小穴,逼勒着花唇。近乎绑缚的感觉带来些许苦闷,反倒因此让肉穴比平时更加兴奋,仿佛第二张小嘴般咬住肉棒不放,贪婪的吮吸不止,柔嫩的宫口也完全敞开,每一次被硕大的龟头钻入研磨,就让主人兴奋得浑身战栗。
“呼、啊啊啊啊混账江宴你弄死我算了”
江宴笑起来,舔弄申可的耳背,含住他的耳垂轻咬。下身仿佛回应对方的要求,撞击的力道再一次加重,申可惊叫一声差点就这么被直接操射,攥紧了软垫上的床单语不成声的呻吟,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像一只淫荡乖顺的小狗,申可趴在床上,衣衫凌乱的身躯随着男人的冲撞摇摆,汗水打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着潮红的脸颊。
正对着申可那张淫乱的脸,安森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轻轻拍拍申可汗湿的后颈,问:“为什么叫江宴别学我,我很粗暴吗?”
“你啊、哈啊啊”
申可想要回答,却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江宴拍拍申可的圆润的臀,得意的笑了笑,对安森说:“你不粗暴,申可宝贝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抓住申可的白金色的短发,深陷情欲的青年被迫抬头往后仰的同时,腰臀被抱起抬高,申可整个人往后倒去,和不远处的许辰一样,变成了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姿势。
不同的是许辰只是躺着,而申可体内江宴的肉棒,因为姿势的变化,更加深入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
“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
仿佛被用力捏碎的浆果,申可在江宴怀中发出垂死般的尖叫,哭得喘不过气,下体前端挺立的肉棒,前端喷吐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将早已被体液湿透的内裤彻底弄脏。与江宴相连,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的部位,勉强可以窥见的缝隙,可以看见穴口疯狂的痉挛蠕动,从肉棒堵塞的缝隙潮喷不止,无法完全堵住的淫水往外迸溅。
上衣被推高露出胸膛,申可有些单薄的胸膛上,两颗艳红的乳珠各穿着一枚银色的乳环,这个乳环不是江宴的趣味,所以他没怎么碰,而即便没有被直接施加刺激,申可高潮同时,双乳也一并出现反应,两股稀薄的奶水如同下体的春潮般,从乳孔喷射出来。
镜片反射着头顶白炽灯的光芒,安森勾起微笑,伸出指尖勾住申可的乳环,轻轻拉扯勾弄,俯身过来,含住乳首以舌尖舔舐。
才喷过奶的幼乳受到刺激,再度开始颤颤的分泌出稀薄的奶水,安森张口吮吸,申可发出似吃痛又似快乐的呻吟,不自觉的扭动身子,像迎合又像是躲避。腿根条件反射般夹紧,窄穴将体内还未喷发的炙热硬物裹得更紧,差点被这一阵收缩夹射,江宴皱了皱眉,惩罚般自下而上重重捣开花穴尽头的子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