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椋好像彻底放弃抵抗,不再央求付效舟放他出去。
这间房子的窗户都打不开,全部贴了单向膜,外面看不见里面,他每天坐在床上或者地板上望着外面天色,从白到黑,似乎习惯了等待。
付效舟回来的时候他又在睡,蜷缩着身子,右脚腕锁着镣铐,锁链弯弯曲曲一直到床头。洁白的床铺和漆黑的锁链形成鲜明对比,阮椋的嘴巴微张,呼吸浅浅的,大概是睡热了,鬓角额发沾了汗湿,一手还抓着被单,像个小孩子。
临近冬天,天气越来越冷,付效舟刚回来带着一身寒气,并不凑近阮椋,让他好好睡着。
阮椋醒过来时,付效舟正在客厅剥水果。
阮椋慢慢坐起来,不穿鞋直接踩在地板上,走到卧室门口,锁链绷得直直的,他无法再向前走。
付效舟察觉到阮椋醒了,抬头看了阮椋一眼,并没有要走过去的意思。
阮椋把脚叠在另一只脚上蹭了一下,有些局促,手抓着门框,眼巴巴看着付效舟。
过了好一会儿,付效舟把水果放进透明的碗里,拌好沙拉才缓缓起身走向阮椋。
阮椋在卧室门口等了很久,付效舟捏起一块苹果喂给他吃,他却不领情,抿着嘴盯着付效舟。
“阮阮。”付效舟亲昵喊他的小名。
阮椋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小时候妈妈常常这么叫他,它伴随着一些悠远记忆,阮椋却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张嘴吃掉那块苹果,乳白色的沙拉酱沾在他的唇上,付效舟低头舔掉。
阮椋看着付效舟,男人的唇角永远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永远是那副慢条斯理、运筹帷幄的模样。
他突然有些恼了,不配合地低下头。
“阮阮。”付效舟又道,这两个字像被他含在嘴里滚过一圈,带着莫名滚烫。
阮椋没吭声,过一会儿突然说:“我也这么叫你。”
“什么?”
“粥粥。”
付效舟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比刚才还灿烂的笑,“嗯,再叫一遍?”
阮椋扭头不想看他,却被付效舟硬掰过来,双目对视。
付效舟抚着他的侧颈吻下来,缠绵黏腻的吻,伴随着湿哒的水声,多余的津液拉成丝淫荡的挂在嘴边。阮椋自觉环住他的脖子,嘴巴张开,下意识地顺从,又带一点孩子气。
付效舟揉着他柔软的臀瓣,拥他走到床上。
阮椋坐下抬起头,眼里蒙着雾气,明亮湿润,声音都轻了许多,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拽着付效舟的袖口说:“粥粥。”
这称呼未免太可爱一点,丝毫不符合付效舟的形象。可阮椋似乎很喜欢,翘首等待付效舟回应他。
“怎么不吃水果?不想吃还是怪我拴着你?”付效舟吻他的嘴角,问出的话却令人悚然。
阮椋躲开付效舟的吻,付效舟强硬撬开他的嘴巴,拇指抵着舌尖:“回答。”
阮椋口齿不清地回答:“没有。”
拇指沾上湿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的喉结划上一道,又重重捻过乳头。
阮椋猝不及防“啊”了一声,尾音轻轻颤着,像一把小勾子。
付效舟半跪下来:“坏孩子。”
那盘沙拉最后还是进了阮椋肚子里,付效舟一块一块地喂给他,吃到最后还让他把自己手上的沙拉酱舔干净。
阮椋殷红的小舌舔过付效舟的指缝,留下湿黏的水痕,付效舟用那只沾着津液的手抚慰阮椋的性器,看它颤巍巍渗出黏糊的爱液。阮椋禁不起撩拨,软在付效舟怀里,衬衣薄薄的布料覆在他挺立的胸口,那两点浅浅的凸出来。
付效舟在他耳边轻轻笑起来,胸腔震鸣都给阮椋带来奇异的快感,他射出来,晕乎乎射在付效舟的手心里。付效舟含住他的耳朵,他只能小声哼哼,身体像浮在云端。
“是不是不想被锁着?”
阮椋不明白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他现在没有一点心思回答问题。
付效舟继续说:“你乖乖听话,我就不锁着你了。”
阮椋指尖及不可见的弯曲了一下,云雾瞬间散开,他清醒过来,仰头望向付效舟,眼里带了一点惊愕。
“不信我?”付效舟唇边带着笑,吻了吻阮椋的头顶。
阮椋摇头又觉得这样表达不恰当,开口说:“信。”
付效舟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沾着浊液的手往阮椋的两腿间探去,摸到那处柔软的洞口,颇为亲昵地问:“想不想我操?”
那口被长期插干有些红肿,阮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想轻点。”
付效舟进入的很缓慢,完全插进去后也不着急动作,继续和阮椋说话。
“刚刚为什么不吃水果?”
“我没啊!”那点被重重顶到,阮椋压不住声音,内壁也不住收缩绞紧,付效舟在他身后发出粗重的喘息,又往里捣了许多下才恢复缓慢。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