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见了,还问我干什么。”玉青嘟囔着打了一下何言路的手,泥泞的花穴口淡黄色的尿液痕迹极其显眼,他看了一眼就匆匆的将眸光移开,“刚尿尿了的地方,脏死了,你把手拿开。”
何言路听见他这话哭笑不得,打断了思路顺着玉青说:“那现在回家去洗洗?”
“不能翘课,也不想回去。”玉青摇头,“我还要上游泳课呢”
他恍然想起还要去上游泳课,赶紧拿过何言路手上自己的运动裤。可是两条棉内裤都在淫水中浸泡得完全湿透,早被他丢在地上,脏成一团,他不想穿。
不止内裤和花穴,他的身子也是脏脏的,头发丝里都藏着何言路的精液,显然是没办法去上游泳课了。
“怎么还想着上游泳课。”何言路敲了下玉青的额头,按着玉青的手握住自己伏在茂密体毛中的阴茎,“你看哥哥这儿,大鸡巴下面的地方和你的有什么不一样。”
玉青正心情低落,暗暗的埋怨何言路把他的身子弄脏了,结果一睁开眼,看见何言路阴茎下面的一小块地方是平坦完整的,不像他那里长了一张濡湿的小口。
“言路哥哥!我怎么和你不一样?”玉青的眼里满是惊惶之色,他着急的反复看,一遍一遍的确认,不满的控诉,“你说我没有病的。”
何言路细心的向他解释道:“你当然没病,这很正常。只是我们不一样,不止我们不一样,你和外面的所有男生都不一样,不能让他们看见,知道吗?”
玉青懵然:“不知道。”
何言路轻笑:“不知道也没事,你只用知道今天上不了游泳课了。”
“哦。”玉青闷闷不乐的别扭着头,眼光却时不时的瞟向何言路的小腹,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了模糊的感觉。
不能上游泳课,那就只有回家洗漱了。何言路想帮玉青将运动裤套上,他拍了拍玉青的小屁股,被玉青推了几下。
玉青说:“言路哥哥,我还光着屁股,没有内裤了,不能直接穿上的。”
何言路挑眉:“地上的内裤你穿吗?”
玉青瘪嘴:“不穿,脏。”
也不看看是谁流的淫水,何言路被他的小表情逗笑了:“那你想怎么办?”
玉青探头探脑的瞄了一眼何言路,娇里娇气的说:“你去给我买条新的,要纯棉的,不扎肉的那种,还要去买卫生棉,不然等下还会流出来的。”
玉青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把内裤丢了有什么错,也毫不认为现在使唤何言路离开学校去给他买新内裤,有什么不应该的。
“惯的你。”何言路没理他,随手卷了一团纸巾塞进那张红嫩的小嘴里,“给你堵上,再多话去穿脏的。”
玉青被何言路这样一凶,脸色落下来半哭不哭又要发脾气。可是何言路铁了心一样,二话没说帮他将运动裤套上,摆在更衣室的小椅子上放好:“坐着不许动,我去和老师请假。”
何言路出了更衣室,顺便将那两条包裹着卫生棉的内裤丢到垃圾桶,只留下一颗心沉沉浮浮的玉青瘫在原地,鼻间全是混合着精尿味的淫靡腥气,花穴里粗糙的卫生纸团抵着那处娇嫩的穴肉磨蹭,又带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水,很快浸湿了纸团,异样的情欲弄得他一点精神劲都没了。
玉青心里难受,觉得何言路怎么突然间这么坏,先是借他的脸蛋,插得他满脸红痕,之后又不帮他买棉内裤,还把卫生纸团塞到那种地方,和从前那个让人依赖的言路哥哥完全不一样。
他哪里知道,何言路以后对他做的事只会越来越过分。被精心饲育的小美人只会承受越来越多的亵玩,过上与从前十八年截然相反的生活。
等何言路打开更衣室的门进来时,玉青已经哭了一轮,红通通的眼都哭肿了。玉青听见开门声抬了抬眼,之后又垂下去,一句话也不想和何言路说。
何言路哄了一下,温声问道:“真生哥哥气了?”
玉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张开嘴,小声地说了句:“言路哥哥以后别这样了。”
何言路轻笑:“这可不行,乖青青,有些事情你应该慢慢的明白了,现在听哥哥的话,之后少吃点苦头。”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快要收获的时候,怎么可能轻易地心软放手。
玉青捂着耳朵:“瞎说什么呢,不听不听,你插的我脸上疼,肚子也疼,你道歉。”
何言路:“我不是道过歉了吗,你还记仇了。”
玉青哼哼唧唧的编者绕口令埋汰何言路,细细的调子和猫叫一样。何言路装作没听见将玉青抱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那具布满了淫液的身上。何言路的个子高,外套几乎可以将玉青大半个身子都抱着,以免让外人看见那些显眼的痕迹。
何言路让家里的司机来接他们,司机对玉青的声音充耳不闻,恭恭敬敬的听何言路的吩咐打开车门。
他作为何家的司机,自然是知道玉青其实是个双性的,或者说何家和玉家两家人里,除了玉青被瞒得死死地,所有人都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