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小声的,求救一样的呼喊:“言路哥哥”
玉青爸妈以及哥哥都是普通人,他们心疼玉青,不理解政府传达的信息里对双性的严厉,同时也对那些看似夸大其词的恶果不以为然。
开苞后必须被严格的管束才能正常的活下去,不然会变成只知淫欲的饥渴贱货,这种说服怎么可能是真的呢,玉青那么乖,再怎么变坏也不可能变成那样。
玉青推了推门,何家的门上录了他的指纹锁,他将门打开一半,探出头伸到门外,隔着小花园原子看见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又莫名的害怕起来,怯生生的缩回屋子里。
言路哥哥说他们不一样,是否指的就是这一点。
何言路手上拿着一盘水果,迈着轻松的步伐去放映室随意挑了部电影看,他猜想玉青见到视频后可能的反应,只觉得心情愉悦。
何言路知道现在的玉青肯定心神巨震,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可他突然想知道玉青能做到什么程度。
固有的世界观受到强烈冲击,玉青瞬间从家人们编织的梦境中摔进了地狱。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那则视频里,经常会有沉湎欲望的双性出了门,被门外所有路过的行人拉到墙角轮奸,身上的洞都变成盛放肮脏男人们欲望的精液容器,就像言路哥哥今天对他做的那样。
以后的他也会变成视频里说的那种人吗,可怜而又可悲的性奴?玉青的心里一片冰凉,他突然害怕起来,抓着客厅的扶手继续大声喊:“言路哥哥!”
他已经被何言路弄脏了,万一再被另外一个人弄脏该怎么办。
只有那些在开苞前纯洁无暇,懂得与正常人保持距离的双性才是值得被珍惜宠爱的存在。而像玉青这样的双性是可耻的,整日不要
何言路需要做的事,就是在得到玉青家人信任的前提下拥有玉青完全的依赖,同时让懵懂无知的小双性重新构建一个世界观。
言路哥哥不要他了。
玉青被何言路丢在浴室里,陡然从何言路的怀里离开,一时间还有些被冷落的不安,只是很快对干净的要求让他没功夫想那么多。何言路的家他很熟悉,就和他自己家里一样,他轻车熟路的拿着洗漱用品擦洗身体,被热水冲刷过的白嫩肌肤泛着绯粉,他拿了一条浴巾裹着身子,刚出浴室想去衣柜里找条睡衣,就看到电视屏幕上不断播放的消息。
既有娇气羞耻的正常人性,也有遵循欲望的淫荡天性。
样一个漂亮开朗的小美人,其实是双性人。
何言路先带着玉青回家,将玉青搁在浴缸里让他自个儿洗漱。他打开电视播放了一则关于双性人详细介绍的视频,计划着让玉青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发现所谓的真相。
言路哥哥是不是也看到了电视上的视频,知道他的身子骨其实是这样的卑贱淫荡,那朵时不时流水的肉花,就是最好的证据。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男孩啊。
言路哥哥去哪儿了?
一向开朗的玉青,开始害怕起来来往往的人群。
难怪他的花穴总是在流水,必须穿上两层内裤,有时候还得用卫生棉,经常瘙痒难耐,而其他的男同学都不需要做这些,可以自在的上体育课。
玉青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僵硬的将睡衣套在自己身上,他想关掉电视,可又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心,看完了一遍后还点了重新播放,又从头开始看起,一句句冷硬的带着鄙夷的话语砸在玉青的心头,他摸着睡衣下花穴的位置,确认了视频的性奴有着和他一样的身子。
电视视频里,还没开苞就接二连三的勾引其他正常人的双性被定义为天生骚货,是最淫贱的一种,必须受到更为残忍的处罚,挑断脚筋磨碎骨头锁在家里。
玉青的家人希望玉青婚后的日子过得和现在一样,何言路会继续娇宠着玉青,不让他吃双性人必须吃的苦头。如果他们对何言路的幽暗想法知道的稍微多一点,都不会同样让玉青嫁给他。
没有人理他。
玉青又喊了几遍,还是没有收到答复,他难过的一步步的往外挪动,垂着眉眼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奶狗一样可怜。
言路哥哥是不是后悔认识他,后悔曾经宠着他,所以今天才会突然对他这么坏。
那是政府用来引导正常民众取向的管教类宣传视频,因为怕某些家里的主人太多溺爱自家双性,舍不得用那些束缚的道具,刻意夸大了可能发现的恶果,示例里的双性身上戴着的都是格外残酷的性虐刑具,冰冷无情的画外音极尽详细的描述出双性人天性里的淫贱,至少看了这段视频的任何人都不会在对看似娇嫩的双性升起怜惜。
何言路看着电影,听见外面软糯的呼声逐渐变大,带了几丝尖利的味道。他吃了一口水果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停下了。
玉青眼睁睁的、一滴不落的看完了所有的画面,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从何言路的卧室里面离开,仔细看那双纤细的腿都还在打颤。
他是这样看似正常,内里淫荡的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