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过了几秒他嗓子底发出两声无助的呜咽,乖乖地说:“对不起,主人,请您惩罚奴隶。”
外交官这么喜欢欺负少将不是没有原因的,他要被少将喉咙里小奶狗似的呜咽声可爱化了,手里拿着皮拍象征性地在他腿间拍了下,装腔作势地吓唬他道:“不许移动,不许叫喊,结束后告诉我数目。”
少将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臂弯里,委屈兮兮地答应了下来,顺着外交官的力道尽量分开了腿根,把被细麻绳绑得泛红的囊袋和茎身露了出来。
外交官先前用绳子在上面绕了一圈又一圈,只留下了根部和和半个茎身露在外面,现在要惩罚这个小东西还得把绳子解开,他想了一下,决定放过被细麻绳绑起来的部分,抬手给了少将鼓胀的囊袋一记重重的拍击。
少将整个人像是想从拘束架上跳起来一样颤抖了一下,他的呻吟声闷在嗓子里,和他惊恐地抖动着大腿一起显得格外可怜,外交官停顿片刻,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头部,发现它已经其实硬得流水,接着毫不迟疑地给了另一边更重的一记。
少将急促地喘息起来,但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外交官现在知道他其实也很期待疼痛,他满意地用指尖把灌肠用的金属圆球往深处塞了塞,等到少将喉咙里被挤出示弱的呻吟声,才抽出手指,又在他的两边囊袋上各抽打了八记,留下了一排规律的红印。
少将出了一身薄汗,顺着形状漂亮的背沟从他背上滚落,他看起来抖得像个被扔在烤箱里膨胀的面团,外交官一边觉得自己的比喻听起来就可口极了,一边挥动皮拍落在了他的茎身头部。
茎身已经被绳子捆绑得充血,头部尤其敏感,少将难以控制地尖叫了一声,险些被他直接抽射,过了一会儿他缓了过来,难过地举高了屁股等着新的惩罚,外交官却把皮拍横过来放在他腰上,示意他自己已经揍完了。
少将又看上去还有点失望地把屁股放了下来,小声说:“十九,谢谢主人。”
外交官假装没看到少将的渴望,他轻柔地摸着被自己揍红的两个圆球,故作严肃道:“快到下一个结婚纪念日了忍着点儿,奴隶,今天结束前不许高潮。”
少将马眼中成线地留着前列腺液,他这回听懂了外交官的画外音,欲求不满地晃着腰追逐外交官的手,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忧虑地问他:“等到二十年的时候,就会打二十下吗?”
外交官理直气壮道:“我现在可以揍你一百下,然后说我想和你过一百个结婚纪念日,”
少将听得目瞪口呆,他抗议地抱怨说:“您这是耍赖。”然后吝啬地按了一下遥控器,给了自己另外五十毫升灌肠液,气喘吁吁地问:“那主人可以告诉奴隶书房里还有什么吗?”
“你误送的那条鞭子被我编了一个小花篮挂在书桌上,”外交官重新拿起自己的皮拍,倒转过来将约有两指宽的握把插进少将的肠道里,“让我想想哦对,还有一份手抄的食谱。”
外交官拨弄着露在外面的皮杆,让它在肠道里面挤压少将的前列腺,发出可疑的水声:“你那时候天天给我送早餐,可是做得真的难吃,我就手抄了一份食谱想送给你,结果食谱还没抄完我们就在一起了,换成我天天做饭,就没找到机会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