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被他玩弄得胡乱地摇着自己的腰,喉咙里不时泄出两声呻吟,一面美滋滋地说:“我以为您只会给奴隶手抄情诗”他顿了一下,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外交官知道他指的是“奴隶”和“收情诗”这两个字眼放不到一起去,但他觉得这样说特别可爱,就笑了起来,握住皮拍将把手在他屁股里来回抽插,叫红肿的穴口越发温热,接着毫无预兆地将它和金属圆球和全抽了出来,侧过身贴在少将耳边说:“我不是在和我的小奴隶谈恋爱吗?”
少将肚子里有四百五十毫升灌肠液,原本有金属球堵着并不怕漏出来,他也没有特意忍耐,被外交官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抽险些直接流了出来,顾不上反驳他,慌忙放松小腹,尽量缩紧括约肌,把灌肠液锁在肠道里,才可怜兮兮地呻吟了一声。
外交官看着那个红肿发热的入口惊慌失措地开合了一下,不过并没有灌肠液涌出来,过了两分钟他奖励性地捏了捏少将的茎身,拨开他股缝间的细麻绳,重新把金属圆球塞了回去。
少将立刻松了一口气,但又害怕外交官再把圆球抽出去,两瓣结实又漂亮的臀肉微微颤抖着,外交官喜爱地捧着它们玩了一会儿,接着刚才说的菜谱往下讲:“想给你写一份合适的菜谱可不太容易。”
外交官用指尖轻轻碰着他紧紧咬着灌肠导管的穴口,少将紧张得想躲又不敢,耳朵里还要听他说他的甜言蜜语:“我的傻奴隶不是不会做菜,只是处理不好细节,原本多练练就好了,可我实在是不想亏待我们两个的胃,只好把菜谱写得细致些。可惜我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把食材塞进你的屁股里,写一道菜要花上一天,还要把那些夸赞你的屁股形状可爱诱人的词句划掉”
外交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想反正菜谱也没有送出去,当初我留着它们多好,今天还能念给你听听。”
少将目瞪口呆地问:“这算情话吗?”
外交官原先在他屁股上捏出的粉红的指印已经消失了,他像拍打节拍器一样拍着他的臀肉,朗诵一般说:“我想做一个园丁,因为我有一颗青涩的桃子。我白日里在它身边巡视,夜晚也不睡觉。我勤劳地灌溉它,等它饱满成熟,变成生命一样稚嫩的色泽。”
他对着少将两个再次泛红的臀瓣露出了笑容,补充道:“和你现在的屁股一个颜色。”
少将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不想和自己的主人说话,手指犹豫地按在遥控器上,不太情愿把这当成甜言蜜语,虽然它们可能的确算得上。
外交官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还写了什么,抑扬顿挫道:“我摘下它,剥开它羞怯的外皮,喜悦地注视它向我展露它的柔软。我爱它的形状与颜色,爱它的触感和甜蜜,爱他的一切。它的核是我的世界,我愿意藏身其中”
少将忍笑忍到肚子痛,他飞快地改了主意,只想放过自己的耳朵,颤抖着手指按了“注入”键,外交官念一句就按一下,很快满了八百毫升,急忙开口叫了停:“主人,”他迫不及待地说,“到八百毫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