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将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带着愉悦的笑意注视着少将:“肉质不错,确实应该会好吃,不过还缺点加工。”他食指轻轻扣着节拍,“奴隶,你希望我怎么处理它?”
少将绝望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下一顿鞭打和姜罚是逃不过了,这已经叫他的屁股开始隐隐作痛,却还是一脸乖巧地回答说:“先撒点姜腌一腌?”
他说话的时候沾在嘴唇上的灌肠液不可避免地流进了嘴里,少将抿了一下嘴唇,惊喜地发现居然还是草莓味的。
外交官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嘴唇上,少将的嘴唇和他嫩红的舌尖比颜色稍显浅淡,让人忍不住想把它揉红,在上面涂满湿淋淋的体液,他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开始兴奋起来,停下敲着膝盖的食指,向他露出了一个特别可爱的笑容,问道:“然后呢?”
少将在战舰里待了三年,就进过两次厨房,还都是为了安排庆功宴,他为难地咬着下唇,努力回忆做饭的流程,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把流到嘴唇上的灌肠液舔干净了。
“用冷水浸泡?唔”少将意识到他们正在讨论的是自己的屁股,改口道,“冰敷十五分种,然后放在案板上拍打,使肉质松软,烧水下锅煮到变色。”
如果他没有改口,听起来倒真像是做一道肉菜,外交官飞快地从一连串隐喻中抓住了重点,追问他说:“用什么拍打?”
少将现在不止屁股痛了,他感觉自己头大如斗,试探着说:“散鞭、皮拍主人的手?”
外交官不置可否:“我允许你自己挑选,不过奴隶,我需要提醒一下你当初的回答,”他又开始轻敲着膝盖,“你请求我抽烂你的屁股。”
少将追悔莫及,只能干巴巴地“嗯”了一声,冲外交官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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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官故意歪曲了他的意思:“现在就想要?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奴隶。”
少将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他的腿根徒劳地抽动了一下,股缝间露出的按摩棒被两瓣臀肉严丝合缝地夹住藏了起来,接着又被不堪重负似的吐了一个头出来。
外交官把鞋底从他后颈挪走,把回忆的时间点再往前挪了一点:“入学后三个月内各系都会选出一个首席搬到首席公寓,指挥系要训练,所以你是最后一个搬来的。那时候天还很热,你扛着一个半人高的纸箱,背上背着行囊,手上还拖着两个拉杆箱,作训服都被汗湿透了贴在身上,胸肌形状特别好看。公寓的机器人试图结果你的行囊,结果被压趴了,你把东西堆在自己房间门口折回来徒手拆它的胳膊修理,我经过时你还盯着我看了半天。”
外交官问:“奴隶,你看着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少将想了一会儿才记起当时的情景,他感觉要遭,但还是艰难地实话实说:“奴隶当时想,这个小白脸的腰好细,兜里肯定没有三件套。”
外交官挑了一下眉:“现在呢?”
少将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诚恳一点,他甚至还向外交官抛了一个拙劣的媚眼,委屈地嘟囔说:“再粗一点奴隶就要精尽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