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轻轻地“嗯”了一声,尾调上扬,充满着“你再说一遍”的威胁味道,少将吓得浮想联翩,他哆嗦了一下屁股,立刻能屈能伸地说:“所以主人面前奴隶只能跪着。”
外交官报复性地捏起他的屁股肉拧了两圈,少将又痛又爽,难过地呜咽起来,听起来像某种可怜的小动物。
外交官忍住了笑意,他试着往外抽了抽导管,确定它卡死在了金属圆球的通道里,就用手指把圆球往肠道里推了一点,免得一会儿注入灌肠液的时候它被推出来。
圆球最宽阔处恰好卡在少将的前列腺上,这点若有若无的摩擦让少将立刻呻吟了一声,讨好地冲外交官摇了摇屁股,两瓣结实的臀肉跟着波浪似的晃动了两下,若是这时候给他插上一个狗尾巴,大约不是翘起来就是跟着他的动作转着圈摇晃。
外交官轻笑了一声,把之前用过的按摩棒塞进少将的股缝间,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先拿这个充当会儿尾巴,”他的语气听上去异常温和,“等我抽烂你的屁股,再给你戴上狗链子,就牵着你去花园里遛弯。”
他们的花园在公寓东面,承重墙在最开始装修时就已经换成了装饰性的承重柱,柱子间用栏杆相连,天花板上悬挂了可以放下或者卷起的单透卷帘,是个精巧的空中花园,尽管养的植物大多数都是好活的多肉。
花园里有一条鹅卵石路,少将稍微回忆了一下上次从上面爬过的酸爽感,又忍不住呜咽了两声,感觉外交官松开了按摩棒,赶忙绷紧臀部夹住了它。
按摩棒并不粗,少将并不需要太用力,但是它的橡胶外皮上还沾着黏腻的体液,弄得外皮滑溜溜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少将已经可以预想到一会儿再灌肠时的绝望了,但他的阴茎还是诚实又愉悦地跳了两下,偷偷祈祷外交官不要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
外交官并不着急一次性欺负完他,他甚至还友好地帮少将调整了按摩棒的位置,方便他更轻松一点地夹住它,接着搬起椅子往前挪了一点,重新坐回去抬脚搭在少将后背上。
他之前在少将后背留下的脚印已经干了,但是还能看见一些浅棕色的痕迹,让他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外交官感到了兴奋,他舔了下嘴唇,诚恳道:“你看起来真性感,我可爱的奴隶。”
少将直觉没有好事,他不安地挪了一下膝盖,小声说:“谢谢主人喜欢。”
他为了躲开灌肠液抬了一会儿头,现在又觉得脖子开始酸了,只能一脸严肃地低头研究起流过来的灌肠液,还没做好心里建设,就听见外交官笑眯眯地说:“标准姿势,奴隶,需要抬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少将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把额头贴回了镜子上,一边庆幸这种液体是真的可食用,也没有什么异味。
外交官踩着他的后颈,迫使少将不得不把整个脸都埋进灌肠液里,用一种这是一道送命题的口吻问他:“你猜我最喜欢你身上哪个部位?”
少将的鼻尖和额头一起被压在地面上,他怀疑鼻子要塌了,努力转了下头,换成左脸颊紧紧贴在灌肠液里,“主人要把奴隶杀了吃肉吗?”他含糊地说,鼻尖沾的浊液斜着流到了嘴唇上,“屁股肉肥瘦相间,烤起来应该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