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唔”了一声,大约是一时还想不好要怎么回应他,只好又嘟囔着抱怨说:“主人这是犯规。”
外交官没听见自己想听的话,他不太满意,用鞋底威胁性地重重碾了两下少将的后背,接着发现他实在是皮糙肉厚,这样没有什么效用,就屈起膝盖往前挪了下椅子,抬脚将马靴挤进了少将几乎贴在地面上的胸前。
马靴的鞋尖为了好看包裹了一层薄薄的金属,金属镂空雕刻了一些花纹,正好摩擦着少将仍旧肿胀的乳头。
少将的乳头上的肿胀已经消了一些,现在像半个椭圆形的红提,一碰就泛酸,外交官的马靴有点厚,让他感觉不到乳头的具体位置,只好全凭着自己对少将身体的熟悉程度找到它,把鞋尖准确地贴在了他的左乳上。
他轻轻晃动着脚跟,少将先是感到了金属的冰凉,带着花纹的鞋尖像是刚毛刷一样从敏感的乳尖上擦过,他含糊地呻吟了几声,然而这几下摩擦还没来得及变成快感,外交官就稍微提起了膝盖,用鞋尖把他的乳头压得扁平,接着晃动脚跟。
这回像是半钝的刀刃刮着乳尖,少将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痛,但是不敢挪动,他被求生欲驱使着飞快地想明白了自己的主人为什么不满意,连忙补救道:“奴隶也爱主人。”
外交官这才满足,他很轻地笑了一声,但是还不打算现在就停止欺负他。他在少将可怜兮兮的呻吟声里放过他的左乳,伸腿换到了右乳,脚尖向上翘起,用鞋面和鞋底拼接处的缝线蹭着他。
少将感觉他在暗示自己什么,他有点发懵,为难地用自己装满了甜言蜜语的浆糊脑袋想了半天,认命地长按了注入键。
遥控器上数值飞快上涨,少将不是很想看自己的悲惨命运,他头也不抬地默数五秒,迫不及待地松开了按键,让灌肠器开始工作。
少将的时间还是掐得挺准,遥控器上的数值停在八百毫升,加上他刚刚注入的刚好是一千毫升,机器响了一会儿,最后给导管里施加了一点压力才把灌肠液全灌了进去,少将感觉自己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他的后背上又出了一层薄汗,被灯光打得闪闪发亮。
外交官欣赏了一会儿,侧过头看了看他压在拘束架的肚子,假装好心地提醒他说:“奴隶,还有一千二百毫升灌肠液,我不会再在中途让你排出液体,所以现在你需要自己掌控节奏了。”
少将的肠道除了敏感和爱出水还是普通人水准,去打仗前他的灌肠极限在二千四百毫升左右,过了三年这个数值会大幅度缩水,现在很可能连一千八都到不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要全灌进去吗?肚子会很痛。”
外交官早猜到他会这么问,他不假思索道:“那就把剩下的喝下去,我不喜欢浪费,奴隶。”
少将默不作声地算了算自己可能要喝进去的毫升数,有点怀疑外交官想看他失禁,即使口味是他最喜欢的草莓也高兴不起来了,他又把头转过去,一句话不说,只是满眼委屈地看着外交官。
“撒娇也没用,”外交官不为所动地说,“我的小奴隶一定能满足主人的期待,是不是?”